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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迎進來!”
“是,是,老爺,小的這就去!”小廝連忙作了揖,退了出去。
“咳咳,讓沈老弟看了笑話了,都是我那不爭氣的二兒子,這去了國外求學,都快兩年了,也沒給家裡來個信,展某這一聽,可不就失態了嘛!”展祖望說著就往書房外走。
“展兄,老弟都能理解,遊子嘛!當父母的哪裡能不牽掛啊!”沈淵起身和展祖望告了別,慢步地回了暫住的小院,心裡想著,傳言裡展家的二兒子是官費留日的陸軍學生,也不知道是不是混出什麼名堂來了?
展祖望到了前廳的時候,品慧和雲裳已經在屏風後面等著了,送信的人也被迎到了前廳裡。
展祖望一進門就看見一俊逸的少年氣定神閒地站在前廳中央,目光沒有一絲的飄忽不定,給人的影響很是不錯,展祖望想著對方能給雲佑送信,這交情必然不一般,他要好生對待才是。
少年在展祖望進門後,先一步作揖,“展老爺,久仰大名了!晚輩匆忙來訪,真是失禮了!”少年七分恭敬加帶三分羞澀,看在長輩的眼裡是份外順眼,讓人平添幾分親近之意。
“是我們展家失禮才是,都是我那孽子給你添了麻煩了!”展祖望心裡還是繫著雲佑的家書,語氣裡添了幾分親近之意。
少年也識趣地從懷裡掏出一封厚厚的信封,遞給展祖望。
“來人啊,上茶和點心!”展祖望一點兒都沒猶豫地拆了大信封,這模樣哪裡像是久經商場的老將,所有動作無一不表現著為人父的擔心和關心。
這貌不做作的舉動看在少年的眼裡,有些眼熱,要是自己父母尚在,也是這麼期盼著自己吧!
“咳咳……”雲裳在屏風後發出了一點兒響動,提醒爹,她們還在一旁呢!
展祖望瞪了一眼雲裳在屏風上的人影,掏出大信封裡署名給品慧和雲裳的信,親自遞了過去,才快步走回自己的位置,再次把頭埋進了信紙裡。
一時間前廳裡除了紙張翻動的聲音,別無其他的聲響,但這份家人間牽掛的溫情卻一直縈繞在所有人的心頭。讓坐在一旁當木頭人的少年眉宇間的冷清也消散了些。
……
“這位小兄弟該如何稱呼?”展祖望看完雲佑的信,一顆半吊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些,當還是對雲佑信裡留日求學的日子有些疑問,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竟讓人等了那麼久,不免有些尷尬,自己連來人的姓名都忘了問一聲。
“晚輩白雄威,是雲佑同一批留日的同窗,伯父稱呼我為雄威即可!”少年坐直了身體,表示自己的身板兒能擔當那個虎虎生威的名字。
“咳咳,那展伯父就不客氣地稱呼你為雄威了,雄威啊,這雲佑信裡也沒說明白,這什麼叫做初期修業已經完成了,那又延長三年,還要下部隊見習,這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又是怎麼回事?”展祖望被雲佑繞得頭都暈了。
“伯父,我來慢慢解釋一下,雲佑在我回國前就已經在東京振武學校完成了為期一年又三個月的初期修業,獲准了繼續就學的資格,後延長至3年,畢業後可先下部隊見習,再入正式日本陸軍士官學校。要是一切順利,雲佑回國後起碼就有了軍官的頭銜了!”
“這些我們也弄不明白,雲佑在學校裡表現的怎麼樣,那小子沒吃過苦頭,年歲不大,和人相處得怎麼樣?”
“伯父您這就謙虛了,雲佑在學校裡處處都是拔尖的……”白雄威不厭其煩地給展祖望描述著雲佑的生活,說道有意思的地方,把屏風後的品慧和雲裳都逗樂了。
“娘,我去通知廚房好好置備今晚的飯菜,要做幾道生津止渴的好菜才是!”雲裳在品慧的耳邊說道。
“是啊,就你大哥回來了,肯定也是拖著人家不放的主!娘跟你一會兒去吧!”品慧透過屏風看著兩人相談甚歡的模樣,搖了搖頭。
……
雲翔這邊可沒那麼歡樂了,對上蕭家,他臉上的笑也變成了苦笑,“蕭知縣,你看這村裡人的眼睛毒辣,我們把馬車停在展家莊子前面,我們走到寄傲山莊去如何?”
蕭汝章當然沒有意見,他恨不得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有那麼一個不知禮義廉恥的親哥哥才好。“還是展大少考慮得周全,就這麼辦吧!哎,真是讓你看笑話了!”
“蕭知縣就不要介懷了,你我現在合作得好好的,展某也不希望您的名聲有任何閃失!”雲翔很坦白地擺明了自己的態度,他可以用十幾年前的醜事來給蕭汝章一棒子,但在展家和蕭家合作愉快的時候,展家會選擇在一定程度上護著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