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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聽到門前的動靜,我們頭去給那女人帶鐵鏈子去了,不是她剛進來的時候以為她家沒油水可撈嘛!”
“那可是隻肥羊,我剛才在門口就斬了這個數。”
“行,我把這話給頭帶去,到時候收完錢不會忘了你們男牢那邊的。”眼斜口歪的女獄卒搓著掌心說。
被允許進門的就只有蕭家父子,蕭家姐妹只能站在馬車邊眼巴巴地往牢房方向瞅,“二姐,娘等會兒就回來了,是不是?”小三的手緊緊地拽著雨娟的衣裳問道。
雨娟抱著剛哭完一陣的小五,使勁地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蕭家父子在牢裡見到蕭大娘的一瞬間,就大受刺激,特別是蕭鳴遠,他簡直不能相信那個倒在稻草堆裡的受了重傷的女人是他的淑涵,“不,這不是我的淑涵!”
女牢頭見怪不怪地開了鎖頭,進了牢房,蹲□子,一把揪住蕭大娘散落的頭髮,強制性地讓已經昏昏沉沉的蕭大娘露出臉來,“仔細看看是不是!”這女犯沒受過摑刑,臉上沒傷,她家裡人一定能認出來。
“哦,蒼天啊!你把淑涵怎麼了,你們怎麼能那麼傷害她!”蕭鳴遠重心不穩地託著傷了的腳,就要彎著腰往牢裡衝,結果被女牢頭利落的一腳踹了出去,“孃的,你要是想進來,那就一塊關著吧!”
“我娘犯了什麼罪,你們要這樣毒打她,還給她上鐵鏈!娘,你還好嗎?我是御風啊!你出聲應上一聲啊!”蕭御風扶起被踹的蕭鳴遠,死死地瞪了女牢頭一眼,滿臉悲慼地望向沒有動靜的孃親。
“她應不了你,即便是個大男人捱了十棍子也差不多就這樣了,要是不用藥,過了明天,肯定出氣多進氣少了!”
女牢頭冷冰冰的話語,讓蕭家父子不約而同地想到剛才碰上的那口棺材,面若死灰。
“求求你救救淑涵吧!我不能沒有她啊!”要不是蕭御風拉著蕭鳴遠,他差點兒對著牢頭跪下。
“你們求我也沒用,進了大牢就要守大牢的規矩,付得起錢的,看病抓藥,穿衣吃飯,我們都有人伺候著,付不起的,爛死在這裡也沒什麼冤枉的。”
“我給,我給,你快找人給淑涵看看吧!”蕭鳴遠掏出懷裡僅剩的十塊大洋。
蕭御風看著孃親無意識的呻吟聲,不忍心地轉過了臉,也無力指責獄卒的貪婪,他們天生就是助紂為虐的惡人,他們的良知早就被狗吃了。
牢頭掂了掂十塊大洋麵露貪圖地嘆了一聲:“扣了請大夫和抓藥的錢,這可只夠一天的。我們很難辦啊!”
“有的,還有的,只要你們把淑涵治好了,我還給你們送錢來!”蕭鳴遠許諾道。
“那感情好,有錢就有命,沒錢……好了,時候到了,跟我出去吧!”
蕭鳴遠不肯,可牢頭手裡的鞭子讓他不得不從,“爹,我們還是先出去再想辦法吧!”
“對,先出去再想辦法。”
“爹,大哥,娘怎麼沒跟你們出來?”
蕭御風看著小三和雨娟滿懷希望的樣子,張了張嘴,嘆了口氣,他實在是找不到言語來形容孃的慘狀。“我們先上車,換個地方再說。”
“什麼!天啊!爹,大哥,娘真得被他們打得不省人事了嗎?他們怎麼能這樣,我們要伸冤!”
“雨娟,你說伸冤?”蕭御風苦思著救孃親脫離苦海的辦法,可苦無對策,雨娟的話把他點醒了,“對,伸冤,我們一家人到衙門口伸冤去,娘是被冤枉的,把案子審理清楚了,娘就沒事了!”
“可這冤屈要怎麼伸張啊?”
蕭御風因為上次的事,動過告官的念頭,這過程什麼的,他還是打聽清楚了的,“要先找人寫狀子,到時候我們跪在衙門門口喊冤!”
連滿腦子都是淑涵慘狀的蕭鳴遠也贊同了蕭御風的提議,“兒啊,我們這就去找些狀子的人,把你孃親救出來,她多在牢裡帶上一刻就要多受一刻的苦!”
在蕭家人眼裡這個主意雖然可行,但他們都不會寫所謂的狀子,只會譜曲寫歌的蕭家父子連狀子該有的格式都不清楚,只得架著馬車在桐城裡找會寫狀子的文人。
……
紀家書齋
“清羽兄,恭賀你的書畫展圓滿結束了,哎,這次的青城來的才子們,當真讓我刮目相看,原以為桐城人傑地靈,人才輩出,沒想到青城更勝一籌!”
“天鴻兄此言過謙了,你的才華讓清羽十分佩服!”
“我們就別在這裡相互吹捧對方了,快快請進,難道紀某的小書齋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