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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筃一面慢慢點頭,一面琢磨著:“爺可是故意拖著的?就是讓他們自己吐出來的意思?”
抬手在她頭上輕輕一敲:“要是一鄉一鎮的查下去,你家爺也沒那許多的人手。到時倒黴的又是普通百姓,人人叫苦連天的,不如給他們指出條道兒來,他們自己退了,兩邊都省事。”
若還有那不長眼的,想著法不責眾,那自己可就不用客氣了。
這事一定下來,眾人就又忙起來了。韓筃這裡是天天要應付那些上門的女客。白安珩倒是省心不少,打著審訊的幌子,在前頭忙著耕種開墾荒地的事情。
雖說玉米那行子能種到荒地裡面,可怎麼說也得小心應對。這一回只選出三個鄉鎮來種那行子,若年底收成尚可,來年就可在全縣推出去,讓所有不宜種尋常糧食的地方都種上這些東西了。
那案子又拖了一個多月,皇上那裡下了明旨,讓白安珩徹查此事。訊息傳回合縣,滿縣人心慌慌,之前得了韓筃的話後,有的人家早早就把吞下去的都給吐了出來。可畢竟有些人家還是不願意的,四處尋門路,門路都找到京中去了。可這會兒聖旨一下,白安珩肯定再不會手軟。
先是把之前壓下的那些人都處置了——首惡按皇上的旨意“嚴辦”,直接砍了幾個。剩下的則該流放的流放、該入獄的入獄。再之後,就是拿上了這幾個月暗中查過的,把那些四處走門路不肯吐出一絲一毫的拿了下來。
一時間,人人心中皆擔憂無比,這才知道,這位新上任的小白臉縣太爺,根本沒他面上看上去的那麼軟嫩……
☆、第107章
京中;永福樓三層。
姜哲靠在窗邊兒,嘴角勾著,眼睛盯著永福樓對面兒的轟鬧聲不斷的雅藝齋;正悠然自得的往口中一杯接一杯的送著酒。
五皇子並幾位門客坐在桌邊,正在商討對策。
“陛下這回叫莊汝、趙壘去德縣;這回這事情若叫他們平息了;只怕……”
“之前咱們的那些準備豈不都白費了?真不知陛下令究竟是意欲何為。”
“西北軍原本就是吳將軍的嫡系;莊汝又原是吳將軍手底下的;現在歸了大皇子……再加上趙壘……唉……”
五皇子心中多少也有些不解忐忑,父皇對自己是很好,可這會兒出了這種事情;卻依舊派大哥的人馬過去,他心中所屬的下任天子究竟是哪個?若從平時看來,倒似是自己。可現在……他也拿不準了。
心中擔憂,看看周圍同樣一臉擔憂的門客,就聽又人有說:“不如聯絡幾位御史,一併彈劾這二人如何?”
“叭”的一聲,從窗邊傳來,眾人抬頭,見正是姜哲放下手中酒杯,似笑非笑的轉頭看著眾人。見眾人都朝他看來,他才嘆了一聲:“真是……沉不住氣啊。”
說著,晃晃悠悠的又走回桌邊。
“此時彈劾?究竟是與大皇子做對?還是跟陛下做對?”說著,拿手指了指在坐幾人,“你們叫陛下怎麼想?是說這回這仗不應該打?還是說陛下用人不對?”
“這……自然是用人不對……”
“可現下彈劾已經被皇上派出去的人,就是在說陛下這仗打的不對!”
先前傳來突厥叩邊的訊息,朝中有些老臣一立主張不應開戰,說只消派人西去教化感知,便能以上國之威,平復區區胡夷之人。結果被其它兩系的人大加打壓,按了下來。如今皇上剛把人派出去,自己這邊就去彈劾所派之人?這叫皇上怎麼想?叫之前主和的人怎麼猜?
“可若是他們立得此功,那這事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了?”他們準備了這麼久,就是為了這一場戰事。
五皇子有聲望、有人脈,現在缺的無非就只剩下軍功了。若能借此事把軍功再立下,那便是皇上心中拿不定主意,也絕對能和大皇子一較高下!
姜哲則悠閒的晃了晃頭:“派了就派了,只這仗,能打成什麼樣兒還不好說呢。”
“莫非……慧通跟突厥那邊也有聯絡?!”一人兩眼發亮的問道。
姜哲被他嗆得一口酒噴了出來,咳嗽半天,才一臉詭憤的瞪著他:“你還不如說我裡通外國呢!”
“不是、不是,在下並非這個意思……”那人連忙尷尬道歉。
拿 過帕子擦了把臉,姜哲這才沒好氣的道:“這戰一開打,會打多久?打幾年還不知道,如今就惦記起這個來了?莊汝這人什麼品性我不清楚,可趙壘卻是見過的—— 如此剛愎自用的一個人,他肯屈於人下?”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