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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色不好看,忙低頭掩聲的退了出去。
姜 哲見酒來了,眉毛挑挑,先拿起一盞,向裡一看,酒水清澈透底,酒水顏色中帶著一絲粉紅。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一股桃子的香氣、又混著些桃花香氣鑽進鼻中, 不由得“咦”了一聲:“怪道韓笙那小子跟我吹了那半天呢,果然有些門道,這一回跑這麼老遠來吃這酒,倒是不虧。”
白安珩正琢磨著什麼呢,聽了他的話也不由搖頭失笑,分明是五殿下叫他過來助自己一臂之力的,叫他說的,倒跟過來討酒吃的酒蟲似的了。
姜哲在那裡自顧自的品酒用菜,白安珩這裡則在心中順著姜哲告訴他的那些訊息。這一回,便是姜哲不來,他心裡也能算出一二。自己這一回的功勞雖不併算大太,可卻是明晃晃的打了大皇子那邊的臉了。
雖大皇子現在不會對自己如何,可那邊德縣的莊、趙二人卻不好說。他二人駐守邊關,連打了二年,都幾乎沒落下什麼實打功的功勞。雖也算是守住了,沒能讓匈奴搶走什麼。可往年因突厥叩邊搶走的那些損失,倒改為被他們自己禍害糟蹋的了。
為了不叫突厥人搶走糧食、馬匹、奴隸,他們寧可自己放火燒村!趕得原本鄉民背景離鄉,怨聲載道。這二人心狠如此,這會兒因為駐邊的緣故,一時騰不出空來打自己的主意,可要是讓他們起了什麼心思,只怕自己會在朝中被人下絆子……
“所 幸,我們離的雖近,到底不是一縣。”若自己當初去的是德縣為令,那這一回他二人要整自己,自己恐怕真會凶多吉少。好在,兩縣離得雖近,到底不是一體的,他 二人又在邊關,只消等到三年任滿,自己若能回京……可皇上叫自己來這裡,就是為了邊關戰事,只怕就算到了三年,也走不得啊……
姜哲挑挑眼睛,哼了一聲:“要不是怕出什麼亂子,我也不會被姑母支到這兒來啊。”
白安珩愣了愣,心中納悶,這已是他來後第二回說起此事來了:“怎麼?岳母大人有何指示?”
姜哲彎起了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臉上還有因多吃了幾盞酒帶起的淺紅來,白安珩只看了一眼就扭開了頭——一個大男人,偏生成這樣、偏還會臉紅,妖孽!
“蔥珮還沒看過姑母寫來的家書吧?哦,還有白夫人的。”
……這又與自己母親又有何干系??
韓筃正在後面拆京中書信。順哥兒站在炕邊兒上,手裡拿著個精緻的布老虎正在逗慧姐兒。慧姐兒原本躺在炕上,這會兒被她哥哥逗得翻了個身兒,沒牙的嘴巴笑咧得大大的,小肉手兒在炕上不住的拍著,口水都流下來了。
拿帕子給慧姐兒擦了擦口水,韓筃依舊低頭看著書信,正是自家母親所書的,前頭都是前一陣子那回戰事鬧得姜氏不安心,裡面滿滿全是擔心關切,等書信到了後頭,看到上面所書的內容,韓筃臉上的笑意僵了僵。
頓了頓,又忙拆開了婆婆那邊送來的那封,果然,匆匆一掃,上面和自己母親所說的並無兩樣。又有心再看看自己父親和公公給白安珩寫的信,可那些向來是留給白安珩去拆的,自己生怕上面有什麼緊要事,不便自己去看……
直等了到傍晚,白安珩才回到後頭,韓筃臉上神色有些焦慮,他自然一眼就看出來了:“怎麼了?”
“我看了母親和我母親的信,上頭說,母親病了!”
白安珩一愣,這個說的應該是……甘氏?!“病了?!”
韓筃忙把信遞過來,白安珩匆匆掃著,看完後又忙開啟了自己父親的書信,上面果與之前的信上一般無二。
正要站起來再說什麼,卻猛的想起白天姜哲說過的話來了,腳步頓了頓,眉頭也皺了起來。
“怎麼了?父親怎樣說?不如我收拾東西回去吧。”家中婆母生病,媳婦自然要在床前照料,這本是天經地意、更是媳婦應當做的本份。
如白安珩這般在外當差、家中又一向寬待媳婦的,若甘氏有個小災小病的,更不會特特寫在信上。韓筃如今是知道了,自不能再在合縣這邊呆下去,要回去守在病榻之前才是正理。
“你……且等等,我去去就來。”白安珩先是被信上的訊息弄得嚇了一大跳,這才一時亂了陣腳,生怕母親有個三長兩短。可忽一想起,姜哲來後說話辦事的那副模樣……哪裡像是京中有什麼變故的樣子?再加上他跟自己說的那話,顯是話裡有話,那這信上的訊息,便未必是真!
☆、第125章
韓筃不知白安珩打的什麼算盤;只好一頭霧水的等在家中。過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