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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快手夫妻喝完喜酒剛走到村頭,就有族人抱著看林氏笑話的心態相告,洪郎中去他家給林氏看病,結果被林氏罵了出來,離開村子時念叨什麼“老蚌含珠,做夢去!”
鄧氏聽得臉色通紅,氣得腦袋嗡嗡的響。
曲快手心裡暗罵林氏,見曲郎中的哥哥站在不遠處,高聲道:“我信得過侄兒醫術,我兒媳婦生病一直都是請侄兒看病,沒請外人看過。”
鄧氏回到家裡直奔臥房,見林氏靠坐在座椅上閉著眼張著嘴巴讓鄧氏站著給她一勺勺喂湯藥,一幅貴夫人的作派,氣就不打一處來,喝道:“你手斷了不能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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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20 鄧氏怒扇蠢林氏
林氏驚的從座椅上站起來。
小鄧氏端著碗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鄧氏質問林氏請洪郎中的事,林氏慌亂中指著恨不得化身塵埃鑽進地縫的小鄧氏道:“娘,洪郎中是媳婦請來給她看病的。”
小鄧氏一臉無辜,可是又不能當面拆穿林氏的謊話。
鄧氏氣得都想笑,問道:“她好端端的來回能走幾十裡去鎮上。她看什麼病?”
林氏結巴道:“她,她看不孕的病。她嫁來兩年肚子都是癟的,我花銀錢請洪郎中給她看病。”
小鄧氏一直未懷上孕,對曲家深懷愧疚,林氏戳她的痛處,也不恨林氏,軟弱的跪下默默流淚。
鄧氏讓小鄧氏出去,咬牙切齒上前扇了林氏一記耳光,怒道:“你當別人都是瞎子聾子。洪郎中在村裡說你老蚌含珠做夢去!”
曲快手站在院子裡叫過小鄧氏,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鄧氏不敢忤逆爺爺,只有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一遍。
原來林氏派小鄧氏去鎮裡請曲郎中,可是曲郎中去小桔村出診,小鄧氏只有改請了洪郎中到曲家出診。
林氏一見洪郎中就生氣的罵她沒腦子請錯了郎中。
洪郎中一聽這不是說他醫術不高嗎,心裡生氣就要走,但是讓林氏支付出診費。
林氏哪能讓洪郎中走,讓他把脈,得知並沒有懷孕,而是腸胃不好,十分沮喪,對小鄧氏罵罵咧咧。
洪郎中以為林氏是在罵他,就多收了十個銅板的診費。
林氏氣惱得站在大門口把五十個銅板砸在洪郎中身上,讓他滾蛋。
洪郎中揀了四十個銅板,恨林氏刻薄,就開口罵她。
林氏惱羞成怒失去理智,放大黃狗去咬洪郎中,小鄧氏及時喚住大黃狗。
洪郎中狼狽而逃,在村口遇到熟人,憤怒的跟他們講了此事。
如今鬧得村裡人人皆知。
曲快手最好面子,氣得沒暈過去,讓鄧氏把林氏的銀錢都收了。
林氏已被禁足,又被禁了銀錢,氣得當晚吐了好幾口血,暈死過去。
曲快手夫妻怕林氏死了,將曲郎中請來給她開藥治病,花了三兩銀錢不說,氣憋在肚子裡沒處發。
深秋的一個下午,陰暗的天空飄著毛毛細雨,天氣分外的冷。
李家的堂屋角落的爐子燒著炭火,爐上置著的紫砂藥罐咕嘟咕嘟冒著白霧,好聞的桔皮清香飄漫整個屋子。
鄧氏穿著灰襖,坐在曲氏身旁,愁眉哭臉的抱怨道:“我前世是造得什麼孽,今世攤上這麼個兒媳婦。”
曲氏手裡做著針線活,不知怎麼安慰好。
鄧氏是來倒苦水的,自顧自的道:“我現在不求別的,只要她能活過明天開春長久跟多伢子考完科舉。”
曲氏放下針線活,緩緩道:“嫂嫂,你讓哥哥去求大堂哥。”
鄧氏狐疑道:“求他幹什麼?”
曲氏低聲道:“大堂哥是太清觀的管事,由他向觀裡的醫道人開口,給長久堂客診病開幾付保命的藥。”
鄧氏感激道:“多謝妹妹提醒。”
曲快手夫妻託了老族長的大兒子,將病得臉上毫無血色的林氏送到太清觀。
觀裡總共三位醫道人、一位藥道人。每天求醫取藥的人幾百個,若不是老族長的大兒子,林氏排到一季都輪不上。
一位不苟言笑的中年醫道人用了足足半刻鐘給林氏診了脈,方謹慎的開了藥方。
曲快手付了診費一百個銅錢,看見藥方上的藥材“人參、鹿茸”心就疼了,又得花許多的銀錢,拿著藥方去向藥道人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