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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敬青長劍刺去,被何敬勝的一個奴僕用鐵棍擋住,劍指何敬勝怒道:“你有種再叫我一聲王八蛋,我廢了你,讓你當太監去!”
何敬勝急紅了眼,朝府裡的奴僕吼道:“你們上去把這個王八蛋給本郡王廢了,不去今個回去全部杖死!”
王府的奴僕個個面露懼色,求道:“郡王,小的若是打死青郡王,會被陛下誅九族。”
按照朝規,王爺的的兒子、女兒被冊封縣公、縣主,只有太子的兒子、女兒才能被冊封郡王郡主。
定朝開國皇帝何冬感激三個弟弟出生入死助他打天下,幼弟何慶雖然未跟著他打仗,但是替他和三個弟弟在長輩跟前敬孝道,多年如一日,在他看來,同樣立下汗馬功勞。
何冬就將四個弟弟的兒女都冊封為郡王、郡主。
賤民謀殺郡主是會被誅九族。王府的奴僕只能當場違了何敬勝的意。
“你們不去,本郡王去。”何敬勝從奴僕手裡搶過一柄長刀,右手劍、左手劍,殺氣騰騰衝去。
“住手!”何敬焱下馬飛至,兩掌打落何敬勝手裡的兵器,又朝眾人喝道:“都收起兵器。”
“焱弟,你何時從北地回來?”何敬青面露驚訝喜色,連忙將長劍入鞘,回頭朝奴僕打個手勢,“你們去救何十一。”
夏王府的奴僕均收了兵器,恨恨瞪了何敬雲一眼,兩個人抬著躺在地上身受重傷的中年奴僕跑去不遠處的醫館,剩下一人留下來站在何敬青身後。
何敬焱聲音不大不小譏諷道:“我今個剛到長安,才從宮裡出來,還沒來得及回家,原想來西市給家人買些物品,誰料在這裡看到一出骨肉相殘的打戲。”
以往他見到堂哥弟姐妹都會知禮的叫一聲。今個著實生氣,不願意叫他們三個。
何敬青心裡十分敬佩何敬焱,不會生他的氣,手指何敬雲,激動道:“焱弟,匈奴人最怕你。你定是公平公正的。你來評評理,她只是為了一盒藥膏,將我府裡的家僕刺成重傷。”
何敬雲今年十三歲,容貌秀美,氣質如同出谷幽蘭,隨了母親歐陽王妃,此時面色蒼白,貝牙咬著嘴唇不吭聲,瞪了何敬青一眼,朝何敬焱點頭打個招呼,帶著兩位奴婢去醫館找女醫師檢查手臂傷口。
何敬勝接過奴僕遞上來的寶劍,咔嚓一聲入鞘,走上前瞟了何敬青一眼,冷哼一聲,道:“焱弟,你最是聰明,你別聽他片面之詞。”
兩年前何夏戰死,旗下的龍騰軍、虎奔軍、獅嘯軍、狼殺軍何冬不放心交給異姓將軍統領,就想十幾個兒侄小輩裡選出四人任職。
何冬在長安西郊設考場,一天之內比試兵法、武功、騎術、弓箭,何敬焱年齡小卻是勇奪四項第一,技壓一干堂兄,成為虎奔軍將軍。
如今何敬焱被北地人稱為“少年軍神”,令匈奴人聞風喪膽,給皇室爭足了面子。
皇室小輩們最佩服的就是何敬焱,連帶對面團一樣的慶王夫妻心生敬意,對何敬焱上不了檯面的弟妹也起了庇護之心,容不得外人在背地裡挖苦譏諷羞辱他們。
何敬焱問道:“那你說說到底為何打架,還差點害了一條人命?”
何敬勝親呢的拉著何敬焱到一旁,道:“他說的藥膏是百銀難求的去斑膏,佛道教藥界為此膏暗中打擂臺,佛教慘敗,道教揚威,此膏名聲遠播,全天下只有西市一家藥館有售賣,就算有權有勢也需排隊購買。”
何敬焱只在意救命、救治重傷的藥,類似去斑膏這類美容的膏藥根本不如他的眼,道:“說具體事。”
何敬勝點頭,不再描述去斑膏在長安是多麼搶手,道:“雲妹有兩個好姐妹原住在長安,前年隨父親去了外地,得知此膏,連著寫了五封信,請她代買兩盒去斑膏,做為家裡長輩過六十大壽的壽禮。”
何敬青聽得面色微變,岔話道:“剛才她怎地沒說。”
何敬勝不屑去看何敬青,接著跟何敬焱道:“雲妹不好推辭,這就派人從去年九月開始在藥館掛名排隊,一直排到今個都沒訊息。”
何敬焱聽得眉頭緊蹙,怪不得軍隊救命、救治重傷的藥不多,藥效還參差不齊,原來藥師為了銀錢,都去制這些好賣的去斑膏。
何敬勝道:“雲妹覺得不能再在府裡等,就來藥館瞧看,正好看到最後的十盒去斑膏被他家的奴僕買去,雲妹尋思兩府是親戚,就叫他家奴僕均兩盒出來,結果他家奴僕死活不肯,雲妹叫兩個奴婢奪藥,他家奴僕竟是跑到大街上叫嚷要毀了雲妹的名聲。雲妹一怒之下拿劍刺傷他家奴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