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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段。
不得不說,撇除那個奇葩不談,這次參加會試計程車子,水準普遍都還湊合,其中有幾名學子的文章就連趙弘潤看了都感覺好,不過話說回來,今日終歸只是會試的頭一日,還難以判定最終成績。
除了瞭解這次會試的考生水平外,趙弘潤也在暗暗關注科場舞弊的問題,但是據他所見,他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彷彿所有計程車子都在規規矩矩地答題寫文字。
這就奇怪了,難道說科場舞弊子虛烏有?還是說……有吏部官員牽扯其中?
趙弘潤默默地思忖著。
在他看來,天底下科場舞弊就分兩種,一種是考生自行舞弊,還有一種就是考生賄賂考官一同舞弊,但凡任何舞弊事件都逃不出這兩種假想。
說到考生自行舞弊,就無外乎偷偷私藏夾帶,但是夫子廟的幹事們對於這一點抓地很嚴,應當不至於會有所疏漏,換而言之,倘若往年的科場依舊頻頻發生舞弊事件,那就只有可能是某些吏部官員參與到了其中。
這種舞弊方式,說實話並不好抓,畢竟涉及人員太多,上至監考官,下至夫子廟的主事、幹事、雜役,都有可能是同謀者,只要當事人緘口不言,這種事很難抓到把柄。
黃昏時分前後,宗衛高括、種招二人便回來了,同時帶回了他們調查的結果。
他們花了五十兩銀子買通了吏部庫房一名守庫衙役,這才得知,原來吏部庫房裡還堆積著許許多多的破爛棉褥,這些棉褥大多是向京城民戶手中收回來的,價格從二兩銀子到四五兩銀子不定,而吏部將這些破爛貨低價收回來後,卻向戶部提交十兩銀子一條被褥的報表,以次充好。
莫以為一條棉褥經手搗騰後才賺得幾兩銀子,要知道這裡有著超過兩千六百多名士子,這算下來,就是近乎兩萬兩銀子,很大一筆錢了。
看來朝中缺少一個監察機構啊,比如御史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