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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趙弘潤曾篤信地告訴他,被魏軍放回的三萬楚軍俘虜,即原熊琥軍士卒,與暘城君熊拓麾下八萬兵卒,是不可能和平相處的。
這不,那三萬俘虜才剛剛返回楚營,就與熊拓軍計程車卒爆發了矛盾,計較原因不過是因為用飯排隊前後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
當然這只是在屈塍看來,而說到最根本原因,其實還是輕視與自尊:熊拓軍看不起三萬熊琥軍曾被魏軍所俘虜,更氣憤於後者竟然還說魏軍的好話;而三萬熊琥軍士卒則是因為己方曾被魏軍俘虜,這已經成為他們心底的一根刺,若是有誰敢撥動這根刺,那麼就得做好準備迎接這三萬熊琥軍士卒的憤怒。
那位肅王……果然是丟了一個大麻煩給熊拓啊。
心中感慨著,屈塍帶著谷粱崴、巫馬焦二將也裝模作樣地上前喝止那些兵卒的愚蠢爭鬥。
其實他們恐怕巴不得這些人越打越激烈,打到難捨難分,這樣一來,他們就有機會完成趙弘潤的囑咐:伺機焚燒楚營。
雖然說眼下的楚營其實只建成了一堵北側的營牆而已,但不可否認,若是屈塍等人有機會燒燬了營內那眾多的帳篷,相信此間這十一萬楚兵,都得在寒風中度過一宿,不曉得會被夜裡的寒風凍死多少人。
但遺憾的是,屈塍三人最終也沒有得到機會。
畢竟那些原熊琥軍計程車卒,在忍飢挨餓了好幾日後,體力遠不如熊拓軍計程車卒,毫無意外地被後者按在地上暴打。
一方盡皆被打倒,這場內鬥也很快就結束了。
“可惜……”巫馬焦遺憾地小聲嘀咕了一句。
可惜?
屈塍心中冷哼了一聲,神色冷淡地望著一名熊拓軍計程車卒,腳踩著一名原熊琥軍計程車卒,得意洋洋地嘲諷著。
“來啊,再打啊,狗東西!”
被踩在地上的那名原熊琥軍士卒滿臉是傷,用兇狠的眼神死死盯著侮辱了自己的曾經的友軍士卒,卻礙於力氣耗盡,喘著粗氣難以掙扎站起來,只好破口大罵。
但是結果明擺著,這名士卒又被熊拓軍計程車卒給修理了一番。
類似的現象,屈塍望眼望去,比比皆是。
嚯嚯……但願熊拓別分給“我軍”武器與甲冑,否則,待“我軍那些士卒”日後逐漸恢復了體力……可有好戲瞧了!
屈塍冷眼旁觀著這一幕,心下暗暗冷哼著。
雖說今日是原熊琥軍計程車卒不敵熊拓軍計程車卒,但那只是兩軍士卒體力上的差距罷了,待等那些原熊琥軍士卒吃了幾頓飽飯逐漸恢復了體力,他們會忘卻今日的恥辱?
眼瞅著那些被按在地上暴打的原熊琥軍士卒,望著他們那無助的眼神中所飽含的憤怒神色,屈塍心中澄明。
他越來越感覺,暘城君熊拓要打贏這場仗,當真是越來越艱難了。
當然,已暗中歸降了魏軍的屈塍反而樂於見此。(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章:熊拓的決定
次日,天剛矇矇亮,屈塍便被陽城君熊拓派來的親衛叫到了帥帳。
這讓屈塍感到些許欣喜,畢竟這意味著陽城君熊拓對他稍微信任了些。
“君上。”
“哦,屈塍啊,坐。”
此時在帥帳內,陽城君熊拓正與宰父亙、子車魚、連璧三位大將商議著什麼,見屈塍到來,熊拓便暫時停下了商議之事,轉頭詢問屈塍道:“屈塍,依你對魏國那個肅王姬潤的看法……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
屈塍心中一驚,下意識地以為是自己哪裡露出了馬腳,仔細反覆思量後,他卻怎麼也想不出究竟是哪裡出了錯,遂疑惑地試探道:“君上的話……末將不太明白。”
“是這樣的。”熊拓笑了笑,解惑道:“昨日聽了你的建議後,某又寫了封書信,送到了魏營,提議用臨潁、西華兩縣交換熊琥……”
原來是這樁事。
虛驚一場的屈塍暗自鬆了口氣,故作焦急地問道:“那……結果呢?魏軍可同意交換?”
陽城君熊拓聞言,面色有些不太好看,因為跟上回一樣,趙弘潤還是隻在那封書信的背面寫了幾個字。
哦,這回是四個字:滾你個蛋。
雖然熊拓不太理解這句話是否也是魏國那邊罵人的方言俚語,但沾了一個滾字,怎麼猜也不像是同意的意思。
“他拒絕了。”熊拓言簡意賅地概括道。
說罷,他揭過了此事,詢問屈塍道:“屈塍,據你瞭解,那肅王姬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