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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家裡婆子說了,你將楊氏的肚子剖開了取出來的胎兒,是不是如此?”
“沒錯。”
“我從未聽說過剖腹取子產婦還能留下命來的,楊氏再不好那也是我劉家的兒媳婦,要是她死了。這責任誰來負?還有我大孫子,誰知道這麼取出來的會不會有問題。”
莊書晴氣笑了,“那劉夫人說該當如何?”
“當然是……”
“你閉嘴,賢兒,把你娘帶下去。”
“老爺!”
“別一大把年紀還要讓我休回去!”
劉夫人腦子一片空白,她做什麼了?她說什麼了?她不全是為劉家著想嗎?
如今都有孫兒了,老爺竟然說要休了她!
可她知道老爺說的是真的,如果她不閉嘴,不照著老爺說的做,老爺真會休了她!
劉夫人這才真的怕了。
“我……我……”
莊書晴的好心情徹底沒了。“劉家的事我們就不摻和了。我還是之前那句話,劉公子,孩子別讓劉夫人養,養成她這樣可不是劉家的福氣。告辭。”
劉老爺狠瞪了誤事的婆娘一眼。忙跟了上去。
劉清君和其他大夫也紛紛告辭。走之前,劉清君朗聲道:“我們本事不如莊大夫,也不像她一樣能親自進去施救。若非她,今日必是一屍兩命之局,別人看不到,我卻看到她走路都打飄兒了,手一直在抖,劉夫人可莫要將其他人都不當人看!告辭!”
劉春賢親手將診金奉上,要說什麼還未開口就被劉清君阻了回來,“劉公子什麼都無需說,莊大夫是年輕,杏林中也有許多人看她不慣,可她始終是我們杏林中人,論醫者之心比起許多人都來來得仁厚,劉夫人這般待她,我們這些老傢伙看著也心寒,得罪之處劉公子勿怪,診金就不必了,本也沒幫上什麼忙。”
將人送出院門,劉春賢看著面色一會紅一會白的母親,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心疼她還是恨她,“娘,人要知是非好歹,劉府少夫人和長孫連這點銀子都不值了?莫不是你還盼著劉家有喪不成,你嫌棄楊氏,覺得她什麼都不好,可你是否想過,若非她的好性情處處讓著你,你又哪裡能日日在府中耀武揚威,爹疏遠您,兒子便加倍的孝順您,可您不能如此作賤兒子,作賤兒子的妻兒!”
“啪!”從沒被兒子頂撞過的劉夫人哪裡聽得進去這些話,下意識的一耳光甩過去,原本有些後悔,可想到他說的話立刻變得理直氣壯起來,老話說得對,有了媳婦忘了娘,果真如此。
院子裡的下人都低下頭去,楊老夫人捂著嘴淚珠掉得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牢牢抓著門框,不讓自己踏出步子。
這時候她上前,對誰都沒有好處。
劉春賢捂著被打的左臉,火辣辣的疼都抵不住心裡的涼。
抬起頭來看了母親一眼,轉身往產房走去。
麻醉藥的藥效已經退去,刀口很疼,再加上這悶熱的天氣,楊氏又痛又難受,可看著進來的丈夫,她還是掛起溫柔的笑朝丈夫張開雙手。
劉春賢走過去俯下身抱住妻子,好半晌都沒有動彈。
眼淚從眼角滑下,楊氏也不知自己此時是心疼自己的男人,還是為自己而流。
劉家的事沒影響莊書晴太久,一上了馬車她就高興起來,表功似的對白瞻笑,“產婦和嬰兒我都救下來了。”
白瞻按著她坐好,將她的雙腿搭到自己身上,熟練的給她按摩,邊給與回應,“恩。”
莊書晴自動自發的將這個恩字理解成做得好,捂著肚子開始喊餓。
丫鬟馬上將吃的送來,莊書晴想伸手去拿,想到自己還沒消毒,讓丫鬟喂到自己嘴裡。
幾口點心吃下去,胃才不絞著痛了。
按完了腿,白瞻又給她按摩手。
宮縮一直無法恢復,她不得不換了另一套複雜些的手法,一直到手抽筋才停下來。
好在沒有白忙活。
莊大夫腹剖取子,產婦也活下來了的訊息從劉府傳出,立刻又成為會元府中人茶餘飯後的話題。
莊家姐弟向來話題十足,哪怕是剖腹取子這樣帶著血腥的話題也沒讓人覺得有什麼大不了。
從徐佳瑩到柳知瓊,再到劉少夫人,不管使什麼手段,不管她新拿出一樣什麼新東西,每回出手莊書晴都讓自己做得理所當然,於是久了,其他人也覺得理所當然。
莊大夫嘛,那個姑娘家膽子大得很,剖腹取子又怎麼了,就是哪天聽說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