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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微不可見的愣了下,旋即皺眉。“瞻兒不答應也就不答應了,以他的性子定不會沒理由的為難你,你做什麼了?”
大皇子和四皇子跪得膝蓋疼,可和心裡的疼比起來,這點疼算得了什麼,在父皇心裡,一個認回來才幾年的兒子比他們這些養在跟前的重要多了,他們早就知道這點,可當親耳聽著這不容質疑的護短,依舊心氣難平。
呂東跪伏著,額頭觸地,“微臣見著公子,和公子說皇上下月壽誕希望公子和莊小姐能到京中小住,公子二話不說就動手了,除微臣一人,無一人倖免,公子還說……還說……”
皇上雖然心冷,卻並未如某些人期盼的那般發雷霆之怒,而是追問,“他說什麼了?”
“說……”
“我家公子說‘動書晴等於動我,我不懼與任何人為敵’,是不是如此?”三子一臉笑的接上話,慢悠悠的揹著手從外進來,那閒庭信步的樣子仿若走在自己家裡,完全沒將這一屋子的皇帝重臣當一回事。
什麼樣的主子帶出什麼樣的僕人,簡直是如出一轍的囂張。
三子身後,是推著數量板車的統一身著白府衣裳的一眾人。
平日裡他們穿得隨便,可今兒卻是隆重得很,他們就是來給某些人添堵的,還要讓皇上知道就算他和公子反目,也絕不可欺。
宮中禁衛統領羞愧欲死的領著大批禁衛圍住白府眾人,他們卻連眼神都沒給一個,嘖,不過是些紙老虎,圍就圍吧。
“參見皇上。”以三子為頭的一眾人行的江湖禮,雖然沒有跪拜,卻也不會讓人覺得輕慢。
皇帝看著拖進殿來的那輛馬車,臉皮不由得抽了幾抽,真是無法無天了!
“瞻兒未來?”
“未來。”三子圍著呂東轉了兩圈,“因為這個人說‘奉聖上令,帶莊書晴上京,請公子將人交與我們帶走’,皇上也知道莊小姐那就是我們公子的心尖子,有人要動他的心尖子,脾氣免不了就大了些,都不用我們這些屬下動手,就將敢圍住他的馬車想強行將莊小姐帶走的人給屠了,唔,也不對,還留了個帶話的。”
呂東身體抖了一下,更不敢抬頭了。
皇帝看著門裡門外一溜的板車,面色平靜無異,看著還是那個寬厚仁德的宣仁皇帝,只有熟悉他至極,離得又近的溫德知道皇上這時候有多氣。
“溫德,你親自去查,誰敢插手干涉,不管是誰,皇子也好,宮妃也好,朕允你先斬後奏。”
大皇子猛的抬頭,對上父皇波瀾不驚的眼神他就什麼都顧不得了,“父皇,此事與兒臣無關,您信兒臣。”
“你急什麼,與你無關就不怕查。”看向張嘴又閉嘴的老四,皇帝輕笑,“你也想說與你無關嗎?”
四皇子只覺得心驚欲裂,牙齒的碰撞身落入三子的耳裡讓他更看不起宮裡這些個龍子龍孫,就這樣還敢和公子爭?這世上只有公子不要的,沒有公子得不到的!
當然,莊小姐不在此例,他們都很擔心有一天爽利的莊小姐會嫌公子太膩著她把公子給扔了。
“兒臣……給兒臣一萬個膽子兒臣也不敢。”
“我便看看你有沒有一萬個膽子。”皇帝低下頭,看了一眼因用心而掐出血的掌心,“退下。”
四皇子巴不得能趕緊離開這兒去和幕僚團想辦法應對此事,忙施禮退了出去,經過板車的時候瞟了一眼,迅速轉開視線,已經死了幾天的人,沒有生命力的樣子看起來實在不好看。
“你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大皇子抬頭,發現父皇這話是對著他說的,心更加往下沉,勉強一笑,“是,父皇,兒臣告退。”
大殿死一般的沉寂。
這種沉默逼得呂東快要昏過去了。
他知道他完了!沒人保得住他!
這個認知幾乎擊垮了他,可一想到才牙牙學語的兒子,溫柔嫻熟的妻子,他就咬著牙尖迫使冷靜下來。
透過這件事,他看清楚了三件事。
其一,京都的哪個皇子都沒估對白公子的本事,就如他所說,這天下沒人殺得了他,同為武者,他很清楚這話不是妄言,當時要是對他動手,他也許能逃過第一劍,可第二劍,他絕避不開。
其二,在皇上心裡,白公子的地位絕對比他們預料的還要重,哪怕那位不在京都,一年也見不到幾次面,可地位絕無法動搖,不管是因為愧疚還是別的,這就是結果。
他捻虎鬚了!
其三,不止是死了的手下,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