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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可能就夠了,所以花樣子的價格一直沒有下來,你這些雖然都在水準之上,可畢竟出手太多,必然是會將價錢拉下來的,以後想再要漲回去卻不那麼容易了。”
是了,是她太目光短淺了,只想著要趕緊多賺些錢去將玉佩贖回來,卻忘了一個市場有它的規則。
莊書晴鄭重的朝著織娘拜下去,“謝謝織姐姐坦言以告,是我太急了。”
織娘扶起她,笑得溫柔,“你不嫌我多嘴就好,要是有機會,你不妨和繡莊接觸接觸,要是能被她們看上眼,來錢就穩定了。”
莊書晴心下一動,模糊有了個念頭,這會來不及細想,只是道:“我技藝生疏,繡莊哪能看得上。”
其實話一出口織娘就後悔了,她是單幹的繡娘,銷路本就比不得繡莊,有出色的花樣子,再憑著一手好手藝才能殺出一條血路,要是繡莊也能拿到和她一樣優秀的花樣子,那不是自斷生路嗎?
聽得莊書晴這麼說她自然不會再勸,只恨不得她一直不要開那個竅才好。
“市面上大幅的花樣子一直很緊缺,你不防在這上面用心些,並且價錢也要高出許多,目前賣出去的最高價是一百兩,一幅八頁屏風,我有幸見過後來做出來的屏風,那真真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屏風,便是你的東西賣不出那個價,十兩二十兩也是好的,只是數量上也需控制著些,不要衝壞了市場。”
“我記下了,謝謝織姐姐提醒。”莊書晴誠心道謝,之前,她還是想得太簡單了。
剛進了帳,莊書晴大方的割來兩斤肉,又買了條魚,親自下廚翻著花樣做了一桌子菜。
因為有客人,莊書寒是在屋裡用的飯。
三個女人一桌,莊書晴內裡是個成熟的靈魂,情商也不低,倒也相談甚歡。
次日,織娘送銀子來時還帶了三個人,都是繡娘。
莊書晴學乖了,一共也只拿出來十張花樣子讓她們去分,有織娘在,價錢自是給得公道,並且說以後會常來她這裡買。
記著張秀兒是寡居,書寒也要做學問,總是人來人往的不好,莊書晴乾脆定下每月的初八,十八,二十八做這買賣。
這樣,她也能有些時間考慮些別的事。
張秀兒看她每天往外跑,忍了幾天終於沒有忍住,等到人回來拉住她勸道:“我知道你急著尋親,可這事急不來,你現在已經到了議親的年紀,這事上面要多注意些,不要整天往外跑,會元城也就這麼大,被人看在眼裡於你以後不利。”
自那日織娘來過後莊書晴心裡就有了一個念頭。
大夫她是不能做了,可在這個感冒都能要人命的年代,她並不想完全放棄,至少在以後書寒有個什麼萬一的時候她不會因為沒有準備而手足無措,不行醫,關鍵時刻卻要能救人。
所以手術的那一套行當她是要悄悄準備起來的,要做出能用的東西,必定不是一點銀子就夠的,書寒以後要進學,也會是一大筆開支,還有他們的日常開銷,要贖回來的玉佩,哪裡哪裡都需要錢。
本來她以為畫花樣子能為她解決這些問題,她也打算先這麼安安穩穩的呆上兩年,可織孃的話卻斷了她的念想。
她必然得另謀一條財路。
這條路子她心裡已經有了點想法。
她不愁沒有新鮮的花樣子,賣出去會壞市場,那要是請上幾個繡娘做了自己往外賣成品呢?
這幾天她去外面也沒做別的,就是在東西集市看行情,同時也在找鋪面。
她知道有些事起了念頭就要付諸行動,前怕狼後怕虎的,只會什麼都做不成。
這一步跨出去即便是不成功,損失她也背得起,最多到時再想別的辦法就是。
在現代活了將近三十年,又是那樣的出身,她獨立慣了,也習慣了什麼事都自己拿主意,卻忘了現在有個會擔心她的人。
這個婦人也許軟弱,也許不算有擔當,也許有利用他們姐弟來排解寂寞的用心,可她對自己對書寒的關心都是真心實意的,她本也打算等鋪子開成了請她做繡娘,此時也就不再遮著掩著。
“秀兒姐,我打算開個鋪子。”
張秀兒一怔,“你出去不是尋親,而是看鋪面去了?”
“尋親不見得能尋到,我卻得為書寒多考慮幾分,他以後必須是要進學的,少不得有需要花錢的地方,我能畫花樣子,再請繡娘做出成品在鋪子裡賣,總好過單一的賣花樣子。”
“可你賣花樣子一個月也能掙不少,粗略算一算,一年下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