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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喝采。
老太太慢了半拍才接話,“老身是你的祖母,你回來數日不來問禮請安,可是不孝?”
“祖母?老夫人莫要說笑,我們姐弟兩人早從你們這一房遷出去,記入四房名下,全族皆是證人,老夫人若要對質也容易,我這就遣人去將伯公接來。”
“便是遷出去了。你們姐弟流的是你們父親的血這是無可爭議的事實。”
莊書寒氣笑了,“當初丟棄我們姐弟時,老夫人為何不想著我們是他的血脈,現在我中了案首時又想打著親情的幌子來認親,莫不是世上的好事都要讓你們佔盡才是正理。”
老太太面上依舊冷硬,既不被莊書寒話裡的冷意擊倒,也不為周遭的竅竅私語所動,“過去的都過去了,你便是不為你自己著想,也該為你姐姐著想。沒有父親做主。她一輩子都得耽擱。”
“老夫人莫要以我說事,我便是一輩子嫁不出去也不要回那個莊家。”莊書晴涼涼的接話,“我忘不了娘死時你笑著說終於死了的樣子,忘不了我們姐弟都快衣不蔽體時。你只惦記著給庶出的姐弟兩人做新衣裳。忘不了大年除夕。我們姐弟吃著冷飯冷菜,你們幾個人高聲笑著,大口吃著。幸福無比,更忘不了一個姨娘在我面前囂張的說,如果我不聽話就要將我嫁給賴子乞丐,我倒想問問老夫人,這樣的莊家,有什麼值得我再回去的。”
老太太一時接不上話,莊書晴繼續道:“當時書寒為了能多看看書去了書房,是誰拿起硯臺就砸,說他一輩子也不會有出息的?現在他出息了,就全都得了失憶症,忘了之前是怎麼欺辱我們姐弟的,老夫人,活了一大把年紀,歲月就只教會了你倚老賣老嗎?你們現在是以什麼臉說出過去的就都過去了這樣的話?我告訴你們,在我這裡,過不去,一輩子都過不去。”
“晴兒……”
“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喊我?”莊書晴厲聲打斷莊澤良的話,“娘放棄一切跟著你,你是怎麼待她的?除了附庸風雅,你還會什麼?明明是靠娘撐起來的一個家,明明一切所得全是來自於孃親,還讓你的妾室穿金戴銀,不曾薄待庶子庶女半分,你們呢?是怎麼回報她的?全是白眼狼,養不熟的白眼狼!”
莊書晴胸膛急劇起伏,她不知道這一刻的情緒是她的,還是原身的,她就是覺得難受,特別難受,為什麼世上會有這種人呢?那麼不要臉,那麼臭不可聞,為什麼死的不是他們!
白瞻將人攬進懷裡,一下一下的輕拍著她的背,書晴將心藏得太緊了,這樣發洩出來才不傷身體,留著那一家子人就為了起這個作用的。
要不是莊澤良扶著,老太太都要站不穩了,她知道兩姐弟對他們的怨恨,可她沒想到會恨得這麼深!
哪家的姑娘不是老老實實的,嫁出去還得靠著孃家撐腰,再大的不滿也不敢做得過份,可這莊書晴是壓根不管這些,一副要徹底撕破臉的模樣,這是找著靠山了啊!
老太太看向從頭至尾都沒有幫腔的男人,這便是那個白公子吧,聽婷丫頭提過幾回,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看上了,長得這般俊俏,也難怪。
不過,“你以為男人比家人可靠?”
“如果是你們那樣的家人,狗都比你們可靠。”莊書晴是徹底放開了,她不在乎在這涼山縣留下個什麼名聲,她只知道這會她很痛快,不用憋著,不用顧忌什麼,這種感覺痛快得她整個人都在發抖。
“我最後說一次,在你們接過我娘給我留的嫁妝開始,我們姐弟就和你們這一支再無關係,若是再糾纏不清,我不會客氣,莊書婷,你也不用藏,你向來有我有什麼你就要搶什麼的習慣,這個男人現在就是我的,有本事,你搶去。”
不用指認,圍觀的人順著莊書晴面對的方向紛紛讓開了位置,只餘下莊書婷站在那裡。
她這刻恨不得咬死莊書晴,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的話,是存心要往她身上潑髒水,還讓她不敢對白公子有所動作。
可只要事情能成,就是讓人說幾句閒話又怎麼樣!
莊書婷什麼話都沒有說,挺直脊樑上前扶住祖母轉身離開,退場退得極為從容。
莊書晴笑,“我們明天便離開了,莊書婷,你再不動手就沒有機會了。”
明天就走了?莊書婷不由得停下腳步,怎麼這麼快!
她的計劃都還沒有實行!
她都還沒有看到莊書晴失態崩潰的模樣!
莊書婷回頭,臉色通紅,眼眶含淚,“我不過是喜歡了一個人卻不敢說,你為什麼要這麼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