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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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悍匪經營多年,和土皇帝也無異了。魏楹和林校尉幹得過他們麼?
沈寄整日多思多慮,茶飯不思,精氣神越來越差,看著和真正的病人也並無二致。
魏大娘求籤回來,是支中籤。沈寄勉力笑笑,外頭也有關於這次大肆剿匪的訊息傳來,可是眾說紛紜的每個準信。魏楹的信送來也是要延後好多天,而且她們這些天也都沒有收到過信,所以,情形到底如何是一點都不知道。
面對沈寄這個狀態,魏大娘疑心了。之前在京城等著時,她可沒這樣。如今連吃這個事都不上心了。魏大娘也是十分了解沈寄的,只要有條件,她絕對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的。就像全段時日爺天天悶在書房,她偶爾都還有心思倒外頭大街小巷的尋覓美食。而且胡胖子這麼巧這個時候就來了。
沈寄等了將近十日,情緒已經快崩潰了。魏大娘一盤問,她抓著她的手把此行的真相和盤托出。
“你們這兩個孩子,怎麼什麼都瞞著我呢。大不了咱們就不做這個官了嘛……”魏大娘說了這句也知道不可能,做官對魏楹來說,早就不是做官這麼簡單了。還是自己從小給他灌輸的必須在科舉上出人頭地的觀念。從他七歲,他們在小村子安頓下來,連字都不識的魏大娘就知道要給他的生母報仇他就只有當官才行,她在魏家大院長到大,知道只有給家族爭光的子弟才能真正受到重視,做想做的事。
這條路,魏楹走的比她當初預期的還要好。她知道魏楹的父親很會讀書是出了名的才子,只是因為身體不太好所以才中了進士卻沒有為官。她從來沒有懷疑過魏楹讀書會不厲害。她一直擔心的是自己無力供養他讀出來。這個問題後來有了寄姐也就解決了。魏楹考中了探花,直接進了翰林院。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一夕之間他就被貶官到此。現在還要面臨這樣的生死考驗。
“皇帝一貶就辭官,魏大哥說這是不行的,說不定還會惹來禍事。而且,當官是給母親報仇說必須的。魏大哥心頭也不只報仇而已,他要為官做宰,要名留史書。”沈寄捏捏鼻樑定了定神,“姨娘,也許他真的是做大事的人,會逢凶化吉遇難成祥。我們也不要太過憂心了。”
魏大娘此時也只有道:“希望如此。”她到供著菩薩的屋子裡上香,沈寄為求心理安慰也跟了去。
“菩薩在上,請您保佑魏大哥平安無事,信女日後一定終身行善扶危救困。”
阿玲從外頭進來,“奶奶,馬伕人請了一位相熟的大夫來給您診脈,是由馬府的王總管陪同前來的。”
沈寄挑眉,裝病是魏楹走之前定好的。不然馬伕人再有邀約不好回絕。雖然沒有撕破臉,但是雙方其實已經站到了你死我活的境地。之前的故作和諧自然也就用不到了。但是,馬伕人是上峰的夫人,如果相召,哪怕就是用摸雀兒牌的理由沈寄也無法拒絕。所以,生病是很好的一個閉門不出的藉口。
不過,馬伕人請了人來給她診脈,在還沒有塵埃落定之前也是不好拒絕的。
“請進來吧。”沈寄只得道。她回到屋裡,脫下外衣靠在了床頭。魏大娘的意思她的確是狀態不好,最好請個大夫來看,但馬府薦來的就算了吧。不如過後還是請街上開藥鋪的林大夫過府一趟。這位林大夫也稱得上醫者仁心,之前免費送了藥到堤上沈寄弄出來的工棚裡,讓她們可以每日熬煮給民夫士兵喝,以免染上時疫,所以稱得上相熟。這一次沈寄裝病,也是他開的相關醫囑。院子裡每日熬的藥自然也是在他那裡取的。
外頭傳來大夫的腳步聲,阿玲再進來稟告。沈寄看向心頭焦慮坐不住的魏大娘,後者這才停下了滿屋子亂轉的狀態,過來在沈寄的床頭坐下。
阿玲請了大夫進來,又從帳子裡拿了沈寄的右手出來,在腕間蓋了張絲帕。大夫便上前坐下,伸手要搭脈。沈寄只覺一股大力捏住自己的脈門,然後一隻手伸進帳子裡朝她的脖頸捏去。
“你做什麼?”魏大娘大喊一聲,伸手就去拉那大夫,阿玲更是回身撈起一根凳子朝那人背上砸去。只不過她們兩個都是女人,哪是什麼能力能撼動此刻向沈寄下毒手的假大夫。魏大娘被踹到屏風那邊,撞倒了屏風,半天沒爬起來。阿玲手裡的凳子在那人背上碎了,人更是被那人反手一揮打倒在地。而沈寄脖子被人捏住,兩眼都快泛白了。
那人冷笑一聲,直接把沈寄從床上拖了下來以她為人質往外走。外頭的凝碧看到裡頭的情形,死命往外跑,“來人啊,救命啊,有人劫持了奶奶!”
老趙頭是第一個到的,他的年歲是可以進後院的,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