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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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如今出人頭地能給魏家掙名聲,怕是他們就激動不起來了。
當初就是這些人給他母親定的沉潭的罪刑。他對他們忿恨也是情理之中。不過芝麻包子經過這一次大起大落,在人前城府比從前深了許多。只在自己面前還會這麼講話而已。想來場面上的話還是講得很周全的。
然後,提到了他與他二叔的見面。彼此現在都拿對方沒有辦法,只是實在是仇深似海沒得轉圜,因此虛以委蛇都做不到。末了讓沈寄不用擔心,他路上遇到些麻煩都化解了,在魏家更加不可能出事。他如今已是朝廷命官,殺他要冒的風險要付出的代價都太大,而且魏氏也不會讓他這個後起之秀出事。
最後說到他去見了魏大娘,從他第一次上榜,魏大娘就不用做粗活了,只是人還是憔悴得厲害。他這次不管遇到什麼阻力,也會把她帶離魏家,讓她上京來調理身體也好享享清福。據魏大娘所說,當年他離開魏家是有人在暗中相助。那潭中居然真的浮起過一個同他差不多年歲的小孩屍體。
還提到他的家產,因為祖父還在,長房二房還有其他庶出的叔叔還沒有分家。財產都被把持在二叔二嬸手裡。不過,他母親當年的嫁妝,這一次據理力爭是討回了大半了。他粗看了一下,除了一些被變賣的田地二嬸拿了其它的田地抵給他,還有數處莊子和店鋪。在京城都還有一個小莊子跟兩家店鋪,一家做脂粉生意,一家是糧鋪。這些田地莊子店鋪的收益,這十多年已是查無可查,別人報多少便是多少了。就是母親當年壓箱底的三千兩銀子二嬸也一口咬定沒有看到過,說是母親拿回去救濟家道中落的孃家了。還硬說母親私下從魏家也拿了不少財物回去接濟孃家。魏楹話中不無怨恨之意,恨他二叔二嬸害死了人還往死人身上潑髒水。還說他已經讓人去外家尋找,看還有沒有親人在也好去相見一番。
沈寄拿著厚厚一疊信紙,可以想見魏楹寫信時心頭的怨氣沖天,可是在魏家又不能口出怨言。如今還是無憑無據,魏家是認下了他,但是還沒有辦法給他母親平反昭雪。而且就算日後查明真相,也無法對那些族老做什麼。他們只是代行族權,如果要對他們做什麼,魏楹只能落得一個被逐出宗族的下場。所以那些人才有恃無恐,不怕他當了官敢報復。
在如今皇權一手遮天之外便是宗族大權一手遮地的時代,被宗族逐出,會為天下唾棄,在官場也沒得混了。遠的不說,上一次魏楹被投入大理寺的牢獄,如果不是魏氏宗族出手相助,光靠一個魏暉是把他撈不出來的。而且,如果被逐,魏暉也是不敢和他往來的。所以,將來要報仇,也只能針對設計陷害他母親的人。
沈寄嘆口氣,可以想見魏楹此刻心頭的悲憤,他再會做表面功夫,恐怕站到祠堂內裡一口鋼牙也要險些咬碎。她不由得非常的心疼。可是憑個人之力,的確是無法對抗宗族的。而且,他現在還要靠宗族的庇護,才能不被他二叔所害。
去的路上遇到些麻煩,在魏家不會出事,可是沈寄還是擔心回來會不會出什麼意外。他們的上京的路上也險些被買通的山賊所害了的。
老趙頭問沈寄有沒有回信要送去,沈寄才知道鏢局的人是特地給她送信來的,並不是回京順道捎信。她把信收起來,沒有回信,只是用身上系玉佩的紅絲繩打了一個平安結讓來人帶回去。魏楹寫了這麼多,更多的是隻能對著她發洩心頭憤懣,並不需要言語的安慰。而且有些事也不是言語能安慰的。一個平安結寄託她盼望他一路平安歸來的心意。
沈寄指下飛快的打好了結,想起當年做這個撈到第一桶金的往事。那個時候她是問魏楹討的他脖子上的紅繩,那上頭系的還是他娶媳婦用的玉佩。那時候她是萬萬沒想到會有今天的。
又跟著林夫人學了數日,這日林夫人在教她管賬。不只是看賬本那麼簡單,還要學會對付手下管事。如果不懂,那些人是一定會糊弄你偷你的銀子的。林夫人是聽沈寄提起魏楹在京城還有莊子鋪子後開始動念頭教她這些的。從現在看來,那些莊子鋪子多半是婚後要交給沈寄打理的了。
昨日,魏楹的信又到了,這次的信沒上回那麼長,只說了一件事,他已經和祖父達成協議,祖父同意他娶沈寄。魏家會派人來和魏暉的夫人一道操辦這件婚事。這回,林夫人才算是相信了魏楹是真的要娶沈寄為妻。這裡頭自然是要借沈寄之力對抗他二嬸的意思,所以讓沈寄學會主持中饋打理那些生意就很重要了。不說親自出面打理,但至少不能被掌櫃和管事的糊弄。尤其那些人可以說全是魏二嬸的人。
以心換心,林夫人如今對沈寄的事也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