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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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想起一事,“喏,這個還給你,魏大人都沒看這個就認了你這個侄子了。”
魏楹看著她,嘴角一絲笑意,“你怎麼不叫他叔父了?”回來的路上,徐茂已經把他知道的都告訴了魏楹,方才他又從給他包紮的下人嘴裡聽到了另一半。
“那不是……”事急從權麼,我要不是那麼厚臉皮的貼上去,哪能第一時間知道你的訊息啊。
沈寄遞出去的玉佩被魏楹伸手推了回來,手腕上也抱著紗布,好在指甲還是齊全的,看來大理寺的刑罰比國民黨仁慈些。或者是因為魏大人使了不少銀子的緣故。
“收著!”
“幹嘛讓我收著?不是你祖傳的麼?”
“我娘留給我娶媳婦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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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考(1)
沈寄看在攤在手心裡的玉佩,原來這個東西根本不是要讓她轉交給魏大人的。
“你都說了我流放到哪裡你就跟去哪裡,這意思自然是答應了。嗯,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這個當日是你收著,日後再傳給兒媳婦。”魏楹慢條斯理的說。
還、還兒媳婦呢。
“幹嘛,你又想變卦了?”魏楹的臉沉下來,“還不快點收起來。回頭摔了傳家寶,子子孫孫都要記恨你的。就算你是祖奶奶也一樣。”
“魏楹”徐茂的聲音傳來,門象徵性的被敲了一下,沈寄把玉佩揣回懷裡,門就開啟了。
“我來告訴你一聲,半個月后王灝還有涉案的四名官員、另七名考生在菜市場斬首。二十天後,貢院重開,今科重考。”
這一次的科場舞弊案,天子震怒,從嚴懲處。而且,重考如果無法證明清白的考生,也將被革除舉人功名,終身不得再參考。
沈寄擔憂的看一眼魏楹,他受了這麼一場折磨,二十天的時間夠不夠恢復啊。
魏楹安撫的拍拍她的手,“夠了。”
她不知道他到底傷得有多重,但肯定不只他面上雲淡風輕的這樣。只是,也沒有辦法求證了。
“那,你們繼續說私房話,我先走了。”徐茂退了出去,然後還把門帶上。魏大人和魏夫人之前來看過,然後把時間留給了沈寄。
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有些多餘,魏楹靠在大迎枕上養神,沈寄就坐在床邊看著他出神,直到下人把熬好的湯藥端來。
沈寄接過藥碗喂他喝了,“你睡會兒吧。”此時,也只有儘快的恢復,然後再去考一次。
“嗯。”魏楹應了一聲,沈寄把大迎枕抽開,另放了高矮合適的枕頭讓他好睡。睡覺是最好的良藥,只是沈寄有些擔心他身上痛得睡不著。
藥裡似乎有安眠的成分,魏楹很快睡著。只是在睡夢中一直皺著眉頭,不像剛才醒著的時候還能一臉輕鬆的和沈寄貧嘴。間或還發出痛楚的呻吟,讓沈寄心痛不已。
這仕途,也太兇險了。還沒正式開始呢就被弄了個半死。
可是,這個重考勢在必行,不敢去就說明心虛,還要被革除功名,終身禁考。所以哪怕魏楹身上包得跟木乃伊一般,到時候就是用抬的,也得把他抬進貢院去。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在湯藥還有補品中度過。估計(色色小說 。/class12/1。html魏暉壓箱底的家底都拿出來了,那天還弄來一根已經成人型的參來。那沒有千兒八百年是長不成那樣的。
沈寄也一直呆在魏家,除了魏楹換藥的時候幾乎都呆在他的房間裡。魏家的下人只在換藥送湯藥或是補品的時候才會敲門進來,其他時候都不會打擾。魏暉的意思很清楚,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讓魏楹好生休養,二十日後能夠去考試。所以,只是和沈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話不傳出魏家就行。何況,以魏楹現時的身體狀況,也沒人會誤會他能做什麼。
徐茂沒有再來,他也要回去溫書備考。不只魏楹,所有的考生都需重考自證清白。證據確鑿的那八個已經定了斬首,其他的人也是人人自危。
魏楹當然是沒有精力看書的,開始七八日他都只能臥床,沈寄也不知那天被徐茂扶著走進魏府是不是自己記錯了。問他,他笑著說此時如果撐著也能站起,不過大夫讓臥床就臥床吧。問他問什麼,因為不想躺著被抬進來,怕嚇到她。
“那你現在沒法看書,沒關係麼?用不用我念給你聽?”沈寄其實也不知道她念給他聽能有多少效果。不過是求點心理安慰。
魏楹點頭應好,但大多時候是把沈寄的聲音當催眠的用的。聽她念著,他總是很快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