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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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的道:“你怎麼回事,落下那樣的把柄給人。乳母雖然是奴才,可也不是一般的奴才啊。”
沈寄便把來龍去脈一一說了,末了一攤手,“你說當時我能當眾說乳母是奶過魏大哥的人就例外麼?”
徐五點頭道:“嗯,是不能。那些傳閒話的,沒有說這麼多,只說你一過門就到處找茬,還把乳母打了。行,我幫你去說道說道。姑母當日便駁了回去,說她親手調教的姑娘是怎樣的她知道,決計是乳母犯了不能饒恕的罪過。”看沈寄臉上沒有笑容,又拍著她的肩膀道:“你別怕,我去跟她們說,說你不是那樣的人。其實誰私下還沒打過丫鬟麼,不高興了使一使小姐性子,也是常有的事。就偏捉了你的錯處這麼說嘴。”
沈寄笑笑,“嗯,我沒事的。”昨天才發生在魏宅的事,立馬就到處傳遍了。還傳到了官家太太小姐聚會的場合。沒有退路了,只有背水一戰的份兒。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嘛!
午間就在林夫人的主院擺宴席,女眷都聚在一處。徐五已經幫沈寄宣傳過了,林家嬸孃舅母的口風一致的向著她,說都是那些刁奴太過,這就是想奴大欺主呢。沈寄看她們說得義憤填膺的,心道莫不是剛當小媳婦的時候都說過婆母身邊心腹的刁難?不過也知道她們也就是在這裡說說而已,賣林夫人一個好兒而已。
林夫人看她胃口一如既往的好,也不禁浮起淡淡笑意。要是能一步一步闖過去,日後倒也會是個有造化的。經得起摔打,日後才能真的成事。而且又能拿得住夫婿,這才是內宅女人的本事呢。至於說這種狠毒的流言,不過是在特定場合又被人誇大了罷了。日子一長,誰還記得。這京城的交際圈新鮮事兒多著呢,誰耐煩成天記掛著魏家剛過門的小媳婦兒。
“都別說了,快別把她縱得越發得意起來。”
散席後林夫人對沈寄說:“她急著把中饋的事丟給你,你就接著。一開始弄砸些事也無妨,人生地不熟的,長輩又撒手不管,這也是情理之中嘛。要不是這樣,你還不好要她交還中饋呢。你那二嬸派了七夫人來,不就是要藉口你年輕奪你中饋大權麼。你在那家裡住著,除了分例如果要一根針一根線都得向別人開口那才難過呢。不想受制於人就得全用自己的私房。這種日子咱們不過。我估著七夫人是半道見你和魏楹都不是好拿捏的人,因此才變卦了的。聽說她夫婿馬上要上京述職,她怕是不會再回族裡的了。”
沈寄點頭,應該是這樣。七夫人這是要置身事外看熱鬧。也好,不幫著二夫人就成。少一個敵人總是好的。至於二夫人,這會兒怕是在氣得跳腳呢。只是,自己接下中饋,也不能弄砸太多事。不然,沒有七嬸,可還有那麼多嬸子呢。回頭族長夫人藉口她管家不力,徹底奪了她管家的權利,那日子更沒法過。一輩子刻在身上的烙印都是不會當家,去都去不掉。
前面的酒席一直沒有散,沈寄頗有些擔心,魏楹可別真給灌醉了。
林夫人打趣道:“心疼夫婿了?行,我這裡也心疼一回女婿。來人,去告訴前頭幾位侄少爺,都悠著些,別把新姑爺灌醉了。”
果然,前頭沒多久就傳出散席的動靜來。魏楹略坐了坐,待酒醒了便進來和林夫人告辭。
“還是岳母心疼小婿,不然小婿真是要被眾位舅兄灌倒。”
林夫人笑道:“去,你是什麼人,翰林院那些老東西可都說你滑溜如狐呢。我呀,可不是心疼你,我是心疼我閨女,她急得時不時的就朝外頭望望。”
魏楹側頭看向沈寄,“小寄,我沒事。”一邊又道:“還是要謝過岳母心疼女兒女婿。”
“去吧,路上小心著些。”
“是。”
兩人告退出來,就在二門處撞上了孫媽媽,孫媽媽叫了聲‘姑爺,姑娘’行了禮就急急往裡走。
沈寄一時好奇,什麼事讓一向沉穩的孫媽媽臉色都有些變了。她豎起耳朵聽了下里頭的動靜,可惜沒聽清。魏楹身子靠向她,一副不勝酒力的模樣,“夫人,西院的落氣了。落氣就落氣唄,不是安排了人在那裡,破席子捲了扔亂葬崗去。可是,二少爺不依正在那邊鬧呢。反了他了,叫人把他拖回來。嗯,我就聽到這幾句。”
沈寄訝然,小聲道:“你什麼耳朵啊?”
“嘿嘿,你從前不是勸著我練五禽戲麼。我就一直練了這麼多年。後來借住道觀,有個老得都不知道年歲的老道長又教了我些強身健體的法門。後來我漸漸就比旁人耳聰目明瞭。你要學回去我教你。”
“我現在沒那閒工夫,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