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報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熟悉的感覺。展昭死死地咬住嘴唇,如同剝皮般的劇痛,深入骨髓。奇癢難耐,燙如烙鐵,讓他不自主地顫抖。
“我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你、你、你可不要怪我。” 那個聲音再次響起,但始終看不清聲音的主人是誰。
你是誰……展昭張開嘴唇,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結髮!”展昭突然發現剛剛那陣難忍的劇痛消失不見了,低頭看去,大紅的官衣分外豔麗,紅色的繡球捆在胸前。成親?自己何時成親了。包大人含笑看著自己,公孫先生、張龍趙虎王朝馬漢,還有陷空島五鼠……他們怎麼都在,都一臉的喜悅,一臉的興奮,若這只是夢,卻為何如此的真實。
不!不要拿起那把匕首。展昭發現自己的手伸向托盤上那把銀色的匕首時,心中有說不出的顫慄。可他無法控制,用那把匕首輕輕割下一縷頭髮,放入旁邊的木盒中,身邊的女子也接過匕首同自己一樣將割下的碎髮放進木盒裡。他轉身看去,才發現自己根本看不到新娘的樣貌,唯一能看清的,只有她頭上那顆隱隱放光的珠子。
“寧兒!”昏迷中的展昭低喃了一聲,一根纖細的手指撫上了他緊皺的眉心,然後,伴著一聲輕輕的嘆息。
展昭輕輕牽起新娘的手,似乎能感覺到她手心的溫熱和汗意,不覺輕笑,原來她也有緊張的時候。兩個人被喜娘簇擁著徐徐而行,展昭側頭想看清新娘的長相,卻依舊徒勞,那一身大紅色喜服包裹下的女子,渾身洋溢著快樂和喜悅。
這是自己的房間?展昭納悶地打量房間,沒錯,這是自己的房間。呵,紅的都不認識了。大紅色的幔帳,大紅色的窗帷……
“這裡著火了麼?”他又聽到了那清脆的聲音,只是沒有了稚嫩,多了點兒戲謔。接著是一陣陣鬨笑,一陣陣調笑聲……那些聲音為何越來越遠,越來越淡。
“貓大哥,我走了哦!” 瞬間,眼前不再是喜慶的新房,“你要忘了我。” 儘管沒有了一身嫁衣,展昭還是認得出那個懸崖邊的人影。
不,回來!展昭疾步飛身,想抓住她,“貓大哥,忘了我!求你!”待他到時,懸崖上再無人影。
不……展昭想也沒想,就縱身而下。風,似乎是風吹散了那淡淡的薄霧,“回去回去。”他看到她笑著推向自己的肩頭,“忘了我!”彎彎的月牙眼,微翹的嘴角,彷彿時刻帶著微笑,但那聲音卻帶著哀求。
“寧兒!”展昭一聲大叫,一下子坐了起來,把坐在他面前,正給他擦汗的人嚇得縮回了手,站起來後退了好幾步。
“展……大俠。”丁月華站在那兒有些手足無措。
展昭看著丁月華久久未語,眼神有些複雜,他正要開口,突然有人推門闖了進來。“笨貓,你又受傷了?”茉花村和陷空島隔著的不過是個蘆葦蕩,白玉堂收到展昭受傷的訊息,抬腿就到。
“誰讓你進來的?死老鼠!”丁月華瞬間變成母老虎,狠狠地瞪了白玉堂一眼,跑出了房間。
展昭看著丁月華的背影,彎起了唇,曾經……
“喂!你看什麼看?”白玉堂沒好氣地“捶”了展昭一拳。這隻笨貓一覺醒來忘了蘇寧,現如今竟然看著那個死丫頭笑得那麼“猥褻”。
展昭收回視線,淡淡地瞥了白玉堂一眼,“有勞白兄。”
白玉堂用腳撥過一把凳子,坐下,“我是來看你這隻笨貓變成了死貓沒有。”丁兆蘭正要推門就聽到這句,不由得翻了個大白眼。這隻白老鼠突然闖進自己家,扯著脖子瞪著眼,知道展昭還在昏迷,一把就把自己推倒一邊,直接往內院闖。
“展大人、老五。”丁兆蘭推門進屋,“展大人可算醒過來了。”再不醒來,小妹就要搬到這屋來住了。
“丁大俠。”展昭連忙欠身,想要下床。
“展兄不必客氣。”丁兆蘭按住展昭。祖宗,你要是在我們家有個三長兩短,這隻白老鼠還不得把我們家拆了。
“不用管他。”白玉堂也不客氣,手一揮直接把丁兆蘭當空氣,衝著展昭點點自己的腦袋,“你……好了沒有?”
丁兆蘭看著白玉堂,這隻白老鼠打的是哪家的暗號?展昭自然知道白玉堂問的是什麼,“我……”一陣眩暈襲來,“貓大哥,忘了我,求你!”他閉上眼睛,丟出兩個字,“沒有。”
“看來你死不了,我走了。”一陣風似的,白玉堂又刮出去了。丁兆蘭實在看不透這兩個人到底在唱哪齣兒,難道這就是江湖盛傳的鼠貓鬥?
看著白玉堂消失的身影,展昭苦笑著搖搖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