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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能讓她開開心心的,就算……這六年不也是自己偷來的麼?更何況,自己還會一直在他們身邊,如果有什麼問題,應該能來得及補救。
“爹,你太偉大了!”蘇寧一把抱住蘇老爹,“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歐耶,歐耶!終於成功攻佔老爹。
“瘋丫頭!”蘇大中伸手狠狠地蘇寧腦袋上敲了一下。看到樂得快翻了天的蘇寧,他本想板著臉,最後還是忍不住笑了。有什麼比女兒開心更重要呢?就陪她瘋這麼一次吧。
……
夜,安寧靜謐,涼風習習,一輪下弦月高掛在暗藍色的空中,寶石一樣的星辰稀疏的綴在月亮四周除了蛙鳴,就只有偶而幾聲懶洋洋的狗叫,襄陽城的夜晚,難得如此溫柔而恬靜。
月光下,萬賴俱寂,只有一個孤獨的身影……
“貓兒,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白玉堂就是破壞這份安靜的罪魁禍首。
展昭將手中的酒杯放下,“若是白兄有空,可願陪展某共酌?”這隻白老鼠就是閒不下來,半夜三更還到處亂晃。
白玉堂坐在展昭對面,“貓兒,你怎麼了?”人還沒過來之前,就感覺到貓兒身上的苦大仇深。按理說,應該不會啊。什麼事兒都解決了,剩下也不用他們操心,可以開開心心回開封了,怎麼感覺這隻貓反而一天比一天不開心呢?
展昭再倒上一杯酒,“此處只有一個酒杯,白兄可否嫌棄?”白玉堂的壞毛病他是知道的,也沒哪個大男人象他這樣愛乾淨了。
白玉堂一把奪過展昭手裡的酒壺,仰頭喝了一大口,“不要顧左右而言他。”跟這隻貓兒說話真累,一點兒都不爽快,就不能一步到位,說重點麼。
展昭看著白玉堂淡淡一笑,“長夜漫漫,閒來無事,對月獨酌,如此而已。”
白玉堂白了他一眼,“閒來無事?你不會去找那個丫頭找點兒事兒。”切,這兩個人以為大夥兒都是瞎子呢。
展昭端起酒壺倒了一杯給自己,將酒杯拿在手中,微微在鼻下一晃,才將酒杯放在唇邊,仰頭喝下。
“喂,你和那個丫頭怎麼了?”白玉堂總覺得今天的展昭不對勁,“吵架了?”展昭不是那種有事兒沒事兒都會唱兩杯的人,大半夜的一個人喝悶酒,肯定有問題。
展昭再一笑,搖搖頭,然後,又是一杯。
“喂,你跟鋸齒的葫蘆似的,到底怎麼了?”白玉堂快急死了。
“沒事。”展昭擺弄著手中的酒杯。
“五爺懶得理你。”白玉堂氣沖沖地站起來,“死貓,你就不能什麼事兒都痛快點兒?”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裡,你也不怕把自己憋死。再跟你聊下去,五爺先被憋死在這兒了。
展昭看著白玉堂的背影,“有些事,總是兩難全。”可惜,白玉堂走的太快,展昭這似有若無的喃喃之聲,未曾飄入他的耳中。
寧兒,別怨我,以後……你會明白的。展昭再飲一杯。已經沒有冒險的勇氣了。難道就是因為太在乎才會這樣?絲毫不敢承受任何失去的風險。展昭端起酒杯,輕聲一嘆,閉上眼睛,再度一飲而盡。
……
“既然襄陽之危已解,我們父女也該告辭了。”蘇大中衝著包拯一抱拳。
這麼突然?包拯側過頭來看了一眼公孫策,這是唱哪齣兒?“先生何不同本府一起回東京。”
蘇大中搖搖頭,“我們父女早有打算,就此告辭。若日後有緣,我們自會再見。”蘇寧垂著頭若無其事地站在蘇大中身後,彷彿剛才蘇大中說的跟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但她的眼神總似有似無的飄向門外。她的一舉一動,蘇大中都收在眼底,不動聲色的拉拉她的袖子,“丫頭,我們走吧。”
真真假假暫分離
“師兄?”公孫策也有點兒納悶,自己這幾天的觀察絕對沒錯,這個小師侄女和展昭之間肯定不簡單。師兄為何一定要帶她走呢?再加上蘇寧現在這態度……陰謀,絕對有陰謀!師兄的陰謀真是深不可測啊。
“我們這就告辭,師弟也不必相送了。咱們……”保持飛鴿傳書。蘇大中拍了拍公孫策的肩膀,兩人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包大人,師叔,我們走了!”蘇寧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回頭衝著這兩個人揮揮手,那一臉燦爛的笑容,看得公孫策和包拯同時起了一個寒顫,這事兒……一定另有玄機。
蘇大中和蘇寧果然早就準備,走到小院門口,一輛馬車早已停在外面,車伕坐在上面等著他們。
“師弟,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