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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寧被展昭點了幾處大穴,肚子也暫時沒那麼痛了,雖還是沒力氣動,但此刻早已清醒了。這兩個護衛的話,她是聽的真真切切,心中冷笑,嚥氣?哪有那麼容易,姑奶奶就是一禍害,要是不把你們都禍害死了,我還真是捨不得嚥下這口氣。
相比大牢,這將江寧縣的縣衙真是熱鬧非凡。塗善斜靠在軟榻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大廳之中的歌舞。此時,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兒,他沒想到那個蘇寧竟然如此的強硬。不行,無論如何都要儘快撬開她的嘴,問出太子的下落。塗善心事重重,根本無心歌舞,毫無意識的擺弄著手裡的酒杯。
江寧知縣早就發現了這位大將軍的心不在焉,所以趕快衝著旁邊陪酒歌女使了個眼色。這女子趕快將軟軟的身子貼到塗善身上,“將軍,奴家敬您!”說著將一杯水酒遞到塗善的唇邊。
塗善未動,依舊淡淡地看著歌舞。
歌女又將身子往塗善身邊靠了靠,聲音也越發甜膩起來,“將軍……!”江寧知縣聽著直打冷戰,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汗毛都快豎起來了。唉,如果不是貪生怕死,也不必自己給自己找這份兒罪受。
塗善面無表情地看了那個歌女一眼,伸手接過那個遞到唇邊的酒杯,中指用力往外一彈,酒杯直直地往門口飛去。
“將軍的酒,展某接下了!”展昭朗聲從門口走了進來,順便用腳背輕輕地碰了一下趴在地上的雷被,意思是,快走,這裡不是你能偷聽的地方。
塗善嘴角一勾,“想不到你這隻貓,也喜歡這種聲色犬馬的場合。我還以為,你們開封府的人只知道什麼公理正義。”
展昭一笑,並未說話,端著酒杯走了進來。江寧知縣一看他走了進來,連忙站了起來,有些手忙腳亂,一下子看到兩個京城裡來的大人物,有點兒頭暈,也不知道這是發家致富的先兆,還是敗家破財的開端。
“哼,展昭,你別以為本將軍不知道你為什麼而來。”塗善很想一刀砍死展昭,不,不是一刀是很多刀,一刀一刀,每下一刀就讓這隻礙眼的貓兒求饒一次。
“呵呵,展某此次,乃是為了向將軍賠罪而來。當日在竹林村……”展昭將酒杯放到桌上,杯中的酒依舊滿滿,一滴不少,“展某得罪了!”
塗善雙眼突然瞪大,恨恨地看著展昭。展昭,本將軍絕對不會放過你。
展昭毫不理會,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容,眼睛清亮異常。他一撩袍子坐在了塗善旁邊的凳子上,轉頭看著下面歌女的輕歌曼舞,不再說話了。
“哼!”塗善冷冷地哼了一聲,端起酒杯,剛要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就聽到門外又有些許響聲,“什麼人在外……”這個面字還麼說完,一道白影飛入房中。
“將軍小心!”展昭嘴裡這麼說著,人卻依舊穩穩當當地坐在那兒紋絲未動,但眼中隱隱約約現出了笑意,來得真是及時。
“塗善,來的就是你家白五爺。”來者並非別人,除了錦毛鼠白玉堂,誰還能從頭到腳一身礙眼的白。
展昭看到白玉堂喜憂參半,喜的是自己正愁怎麼給他們送信,他們就來了,愁的是這隻老鼠絕對不會這麼聽話,乖乖去地牢把人救走就了事,這之中還會有什麼插曲,那是誰也想不到的。
白玉堂一進來就到了展昭,一道無名之火直衝霄漢,畫影一指,“展昭,想不到你是這種人!”這隻死貓居然陪著塗善喝酒看歌舞,若非親眼所見,白玉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展昭白了他一眼,果然,我就知道,白老鼠又要炸毛。 。 想看書來
“白玉堂敬重你是個漢子,想不到你竟然和塗善狼狽為奸!”白玉堂氣呼呼地用畫影指著展昭,“你不知道這個混蛋抓了……”
“白玉堂,不得對將軍無理。”展昭突然站起來大聲訓斥白玉堂。
“展昭你……”白玉堂氣的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你教訓我?你知不知道這個混蛋這些年做了多少壞事?當年你……”
“當年展某初入朝堂,年少輕狂,如今身在公門已久,自是懂得了些禮數。”展昭瞪了白玉堂一眼,我都攔了您兩次話了,您還沒聽明白呢?
“什麼公門私門……”你們家五爺就不是那個意思,當年那個蘇寧和太子是你捨死忘生要保護的人,今天你怎麼跟這個塗善一塊兒要害她了?白玉堂太生氣了,這是生平頭一次被這隻貓兒打斷了要說的話,而且還是兩次。
“小白鼠,你看這隻貓兒多麼的識時務,你要好好學學。”塗善自然也不會放過這麼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