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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讓他幫著咱打聽打聽小美的下落。”四爺損友遍天下。
“管飯不?”蘇寧看看桌上的稀飯,一早起來只喝了一碗稀飯,不禁餓啊。人家是病人,還要跟你東奔西跑的,太不人道了吧。
白玉堂斜眼看了蘇寧一眼,“四哥,那我做什麼?”總有點事兒可以做吧,再窩在這破地方,五爺要長毛了。
“養精蓄銳。”說白了就是在家老實待著,別出門給四爺惹禍。
“四哥,你……”白玉堂覺得心裡堵著一塊兒火疙瘩,現在已經快要從嘴裡噴出火來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卻讓我在這兒待著?”
“什麼時候?”蔣平歪著頭,似乎沒聽明白白玉堂的意思,“現在是什麼時候?天塌了,地陷了?”作人,那得深沉。
“四哥!”白玉堂這語氣中大有痛心疾首的味道。
“小白,就你那張臉他就是招牌,在大街上一晃,不出半天,全襄陽都知道五鼠來了,還是來查襄陽王的。”蘇寧覺得小白想成鋼不容易,說他是破銅爛鐵吧,還真浪費材料。誰叫你老人家從頭到尾都這麼出眾呢,想別人認不出都難。
“那難道就讓五爺在家悶著?” 白玉堂就納悶了,這幫人怎麼就這麼不待見自己。每次有啥事兒,就恨不得把自己綁在家裡。五爺有那麼笨麼?
“老五,等到真該動手的時候,大哥保證讓你第一個衝出去。”盧方瞭解白玉堂。這小子,在五鼠裡,武功最好,機關最熟,但也是最衝動的一個,不把他拉住了,他準會成為第一個血祭衝宵樓的人。
“哼!”行,你們一個個都有本事。五爺不搭理你們。大夥見白玉堂也不說話了,知道他是拉不下面來,可也算是同意了。
吳非離開住的地方去了襄陽王別院暫且不提,單說蔣平和蘇寧。蔣平和蘇寧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講其實是一種人,就是絕對不嫌事兒小。這兩個人出門之前著實化了化妝,一個扮成了個老道,另外一個將就算個道童。
“走吧,你要把我賣哪兒去?”蘇寧說話還帶著濃濃的鼻音。
蔣平神秘兮兮地搖搖頭,“佛曰,不可說!” 說完了笑咪咪地往外走,反正這丫頭是個好奇寶寶,有得玩絕對不會錯過。
“哈哈!”蘇寧仰天大笑兩聲,“道曰,不說啃了你!”反正也不怕你把咱賣了,跟就跟吧,看看有什麼好玩的。
兩個人一路走來,也不多話。蘇寧外表雖然平靜,心中卻是忐忑不安,一直擔心著小美,這幾天下來,她越想就覺得越沒底。
“小寧子,你說老五偷到盟單蘭譜是真的還是假的?” 蔣平突然問了這麼一個問題,讓蘇寧心一驚。
對哦,真的假的?那麼重要的東西就被輕易拿到手了,開始覺得興奮,現在被蔣平一提醒,越想越不真實。“不好說。”蘇寧搖頭,只覺得自己一陣陣往外冒冷汗,如果是假的,那個東西會不會變成小美的催命符?
蔣平看看蘇寧瞬間慘白的臉,拍拍她的肩,說道:“放心吧!就算是假的,小美也不會有事兒。”蔣平這兩天翻來覆去想,雖然沒能全想通了,卻明白了一點,襄陽王要除掉大宋境內忠於仁宗的精英,要先從裡面開始亂。所以小美是用來釣“魚”的誘餌,魚不咬鉤這餌就不會死,就看最後是魚先死,還是網先破。
蘇寧嘆了好大一口氣,自己好端端地在山上和老爹隱居不就得了,幹嘛非得跑下來淌這混水,雖然……這個,也算小有收穫,但越想越不值得。
蔣平帶著蘇寧七拐八歪才走到一個破道觀,蔣平從袖子裡拿出個木頭雕像,放在了早已破舊不堪的三清像下面,“走吧,一會兒他就來找我們了。”
蘇寧狐疑地看看蔣平,這傢伙幹啥呢?放個破木頭,難道一會兒還能成仙?還是,這就是傳說中的江湖暗號?
蔣平也不給蘇寧解釋,拉著她又轉悠了半天,到了一家小酒館裡面,坐下之後要了幾個小菜,一邊吃一邊喝,很是逍遙。
蘇寧無力地趴在桌子上,真管飯的時候,她還沒胃口了,感冒啊,還是需要多睡覺。“啊……哈……”她大大地打了哈欠,百無聊賴外加擔驚受怕,哎,不是個滋味兒啊。
“道爺,道爺。”如同鴨子般叫聲的聲音傳入耳中,蘇寧懶洋洋地一抬頭,咦?這孩子聲音怎麼這麼難聽。這孩子大約十三四歲,身上穿著粗布衣服,看上去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小廝。他個頭不高,胖乎乎的小臉袋,圓圓的眼睛,黑眼珠閃閃發亮正咕嚕嚕在眼眶裡亂轉,胖乎乎的小手,虎頭虎腦招人疼。
蔣平也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