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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地回答:“至於!”
嫁了一個好男人,怎麼能不開心呢。
眼前的月光一黯,謝天鴻低下頭,在錦夏額頭上落下一個吻,輕聲自語,“最開心的人,其實是我。”
清風疏影,暗香浮動,人如玉,月如鉤。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章:胭脂
從那晚之後,謝天鴻睡覺安分多了。
錦夏覺得難以理解,等到風寒徹底痊癒,她總算回過味兒來。
以前,謝天鴻端著正人君子的架子,怎麼好意思吃錦夏的豆腐。於是,他故意捲走被子,讓她覺得冷,然後主動靠近抱住他取暖。現在開始正大光明地吃豆腐了,他還費那小心思幹嘛。
她終於明白,文鈞當初為啥說謝天鴻壞得冒水,那話真是一點沒說錯。給謝天鴻做媳婦,得多長几個心眼,要不然,被他一口吃掉都不知道。
這讓錦夏心理極不平衡,為此做了不少損謝天鴻不利己的事。比如清晨醒來,趁謝天鴻還在睡著,悄悄爬到他身上,捏他一個豬鼻子。一向不苟言笑的三皇子,做出這樣的動作,讓她忍不住掩口偷笑。
若是不小心驚動了謝天鴻,錦夏就馬上躺回去,裝作剛醒來的樣子,跟他一塊兒起床。
早飯什麼的,由小嬌準備,不用錦夏費心。她只在謝天鴻去書房批閱公文的時候,跟過去幫忙研墨倒茶。
謝天鴻是個把國事看得比私事重的人,忙起來不管時間早晚,只看政事有沒有處理完,有時候一忙就是一整天,連午飯都顧不得。起初錦夏陪著他捱餓,後來發現自己沒有抗餓的本事,一到午時,肚子就咕嚕嚕亂叫。她可不想沒被白溪整死,先被自己餓死。再遇到類似情況,錦夏先行去廚房準備點心,做好了端過來跟謝天鴻一起吃。
從錦夏站著的方向望去,一道陽光斜鋪下來,照在房間的地面上,謝天鴻就坐在光線之中,五官英挺,青絲如墨,寬大的天藍色袖袍輕垂,舉手投足間透出一股出塵飄逸的美。
“三哥,你真好看。”錦夏由衷地稱讚。
謝天鴻正在批公文,手臂晃動幾下,白紙上多出一行鐵畫銀鉤的楷書,“嗯,知道了。”
這個回答太詭異了,錦夏又說,“三哥,白溪來了。”
“嗯,知道了。”
錦夏強忍著想給他搗亂的衝動,接著說,“三哥,其實我是男人。”
謝天鴻依然是,“嗯,知道了。”
錦夏是感動呢,還是無奈呢。
雖說工作中的男人最迷人,但他能不能多少分一下心,跟她說兩句話。
好像不能,錦夏不用猜就知道結果。
謝天鴻把手裡這本批完,放到右手邊,接著拿起下一本,開啟看了片刻,忽然抬起頭問:“你剛才說,你是男人?”
反應的速度未免太慢了!
謝天鴻想了想,“我建議,你最好是女人。因為我不太習慣,一對夫妻裡有兩個丈夫。不,是永遠不能習慣。”
錦夏也不能習慣……
書房這邊,沒什麼需要幫忙的,錦夏坐在旁邊讀了一會兒書,感覺眼睛有點累了,起身去院子裡轉轉。剛走到後院,她就看到遠處一個男子形色匆忙,跟紅櫻並肩往暖香閣方向去。
定睛仔細一看,那人正是曾給錦夏把過脈的大夫。難道是白溪生病了?應該不是,如果是她病了,一定早早派紅櫻告訴謝天鴻,等著他去探望。
除了白溪和紅櫻,還會有誰呢。
想起前幾天讓小嬌送給青梅的胭脂,錦夏心裡咯噔一下。小嬌送完胭脂回來,告訴錦夏,青梅被白溪燙傷了,不過塗過獾油,應該沒有大礙。可她思來想去,暖香閣的人就那麼幾個,別人不會生病,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青梅的傷口化膿。
沒等錦夏思考太久,紅櫻就來找她,替白溪傳話,暖香閣有請。
錦夏來書房陪謝天鴻,怕小嬌礙事,打發她去幫文鈞掃院子。現在,沒人在她身邊,只能單槍匹馬過去。萬一白溪懷了什麼壞心思,錦夏從王府消失了,大概也沒人知道。
紅櫻許是猜到她的想法,主動說:“我家小姐還要我去請三皇子,我先失陪一下。”
既然她請了謝天鴻,錦夏不如在原地多等等,過會兒跟他一起。
約莫過了半柱香時間,視線裡出現兩個人影,紅櫻在前面領路,謝天鴻隨後緩步而來。
不怕謝天鴻知道,又不可能對錦夏有利,錦夏越發看不懂白溪葫蘆裡在賣什麼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