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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般恐懼。
熊軒目光冷冷道:“你父親做過還是沒做過,是清白亦或是其他,朕可以給你一次機會,讓你自己去查個清楚。但是朕要警告你,不論你是因何進宮,朕有無寵幸過你,你都已經是朕的妃嬪,哪怕是死,也將頂著殊嬪的封號去死。”
熊軒說著,眼中的冷光可以化作利劍,將殊嬪刺得千瘡百孔,讓她不由的顫抖。
“聖上,夏純,夏純不明白聖上的意思。”殊嬪強作鎮定地說道,只是連她的聲音都在顫抖,早已經暴露了她的慌亂。
“朕的密探何止你一個?朕的眼睛何曾被矇蔽過?你曾刻意做過什麼,接近過誰,朕都一清二楚。遠的不說,幾日前冰潤池畔青石橋旁,那個看著媚兒和楚冰離去的人難道不是你?朕怎麼不知你何時與媚兒交好到如此程度,還要恭送出宮啊?”熊軒斜睨著殊嬪說道。
殊嬪聽到熊軒的話,跪的筆直的身子猛地癱軟,跌坐在地上。
“你且好好思量,什麼時候思量好了,把朕交代你的事查清了,再來和朕議論你父親是否是冤枉的。”
說著,熊軒再不看殊嬪淚眼朦朧的模樣。
李友靜靜地上前,扶起殊嬪,她渾身癱軟到沒有一絲力氣的支撐,若不是將重心都放在李友身上,只怕半步也行不得。
送殊嬪到御書房外,由宮女攙扶著回宮。正巧碰到了匆匆趕來的太后以及方媚兒和楚冰。三人同是看到滿臉淚水的殊嬪,卻心思各異,各有不同。
太后輕輕的上前道:“回去休息吧,公道自在人心,你父親若真的沒做,聖上會還他一個清白。”
殊嬪重重地點頭,張開口想謝恩,卻連一個字也說不出。
“扶你家主子回去休息吧”。太后對著殊嬪的丫鬟說道。
“是”。丫鬟答著,吃力的扶著殊嬪,殊嬪用餘光瞟過楚冰,眼裡露出了無盡的痛和苦楚。就著涓涓清淚,流的滿臉,流過心田。
楚冰看著這樣的殊嬪,眼中猛然閃過夏芸的身影,那個初相遇時滿臉淚痕的嬌俏小臉,和現在的殊嬪如出一轍。
楚冰重重地搖頭,將夏芸的臉龐甩出腦海。
待殊嬪漸漸走遠,三人一同進了御書房,熊軒正站在窗前凝目遠眺,根本沒感受到三人進來。
太后在方媚兒的攙扶下緩緩走到熊軒身邊,用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熊軒才猛然驚醒。
“母后……”熊軒輕輕喚了一聲,聲音已顯沙啞。
太后輕輕點頭,讓丫環送上特意為熊軒備的糕點:“國事繁重,也不能不顧及龍體,你若倒下了,讓普悅的百姓怎麼辦?”
熊軒輕輕點頭,拿起清酥潤放入口中,只是以往喜歡的清酥潤如今入口,再也沒有了醉心的酥潤之感。
看著熊軒久久緊蹙的眉頭,太后也心疼,半晌才淡淡道:“殊嬪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熊軒低下頭,半晌才道:“即便朕相信佟清林的清白,可是如何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用事實說話吧。”
“殊嬪身份特殊,她是你親手培養起來的,哀家信她。”太后長嘆一聲後說道。
礙於方媚兒和楚冰在場,太后沒有把話說的太清楚,可是已經明瞭殊嬪身份的兩人,自然能領會太后的意思。
方媚兒不禁在心底發出一陣冷笑:“親手培養錦衣密探,放到自己枕邊檢視周圍異心者,呵呵,好謹慎的聖上。”
“朕已經同殊嬪說了,這事等她想清楚後再來跟朕談,朕可以給她這次機會,但她至少要清楚作為一個妃嬪的本分。”熊軒將妃嬪兩個字咬得很重,饒是太后,都為今日的熊軒感到好奇。
熊軒不理會太后,轉而看向楚冰,輕聲問道:“楚公子一向足智多謀,深謀遠慮,想事情也比常人通透,對於胡文縣令佟清林的案子,楚公子有何高見。”
熊軒的問話透著淡淡的冷意,楚冰卻不以為意,淡淡道:“聖上明見,楚某不過是小聰明,對於朝堂之事便全然不懂,是個門外漢。草民私心想著聖上英明果決,定已有打算,草民就不獻醜說在下拙見了。”
“楚公子有話但說無妨,這裡也沒外人,也不算在朝堂,只不過和聖上閒話家常罷了,媚兒也可以說說,你們都是聰明之人,哀家也想聽聽你們的見解。”楚冰話音剛落,熊軒還沒有答話,便聽得太后如此說來。
太后的意思很清楚,她願意保佟清林一命,不論是讓楚冰說還是讓方媚兒說,左不過是閒話家常,若能得到支援留的佟清林性命,自然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