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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失啊!我家少夫人簡直就是巾幗女英雄以身犯險以身作則唔唔唔……”我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堂中央的黃藥師捂住了嘴巴,他一邊捂住我的嘴,一邊對著場下譁然的眾人淡淡道,“內子胡言亂語,大家莫要輕信。”說完連拉帶拽把我拖出了客棧。
。
客棧外,馬兒邊上。
我看著客棧外邊搖搖欲墜的招牌,萬分不捨。不由得向整理馬鞍的人發牢騷,“哼!你幹嘛把我抓出來。”
黃藥師很自然地把我拎上馬,在我耳邊說,“再給你這麼胡說下去,黑都能給說成白的。我可丟不起這人。”
我撅起嘴巴,氣憤地看著他,“這可是龍門客棧,沒有碰見打砸搶燒就算了居然是被這麼丟人的拎出來,我不和你走了!我要回去,我要去找說書的抽成,他說書錢要分我一半的。”
那人完全不顧的大吼大叫,揚了馬鞭,身下的馬兒就聽話地跑起來。
邊塞上的風是冷冽的,呼呼吹過臉上像刀割一樣疼。
我手忙腳亂地把身上的披風戴好,帽子卻怎麼也夠不著。正當我準備控訴我後邊人沒人性的時候,他總算把披風的帽子給我扣在了腦袋頂上。
風還是呼呼的吹,十一月了,天氣冷得令人髮指。跑了好一陣馬才停下來,我這才擺脫的寒風呼嘯冷刀割面的痛苦。
眼前是一片大草原,時間正是傍晚,成群的牛羊零星的蒙古包襯托著落日的靜謐。
我靠在後邊人的肩膀上感嘆,“這真美,比那破客棧好玩兒多了!”
風把他的頭髮吹起拂到我臉上,我只聽見他淡淡說了一句,“這是蒙古人的地方。”
我點點頭,湊上去親他一口,再指著遠處成群的牛羊,“就算是蒙古人的地方也是美。風吹草低見牛羊說的就是這個場景啊!”
他下了馬,又牽我下來,臉上帶著淡淡從容,揹著手看著遠處的草原沒有再說話。
我站在旁邊,看著他。
這回不是俠客青衫,他身上的是同我一樣的黑色披風,又厚又暖,風不停地吹過來,連同我的心都吹起來。
我從他身後抱住他,“老頭子,我們別回去了,我們就在這塞外放牛牧馬相伴一生好不好。”
他笑了笑,把我摟到前邊,在我耳邊道,“三個月前說是要找個世外桃源,怎麼今日又變成了放牛牧馬。念兒,這荒蕪的塞外零星的蒙古包子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有趣。”
我衝他笑,“我知道啦。我只是隨便說說,到時候我還要帶著咱們兒子回桃花島呢!我好想二傻,不知道它有沒有給我生小狼崽。”
“帶兒子回桃花島?”他若有所思地抓住我話裡的關鍵。
我理所當然地回道,“不要生女兒。生出個黃蓉樣的閨女來我就得去跳崖了。”
他好笑地掐了掐我的臉,嘴上卻不太正經,“生小子也好,生閨女兒也好,到了晚上你別又哭又鬧叫疼才是!”
我臉一紅,“我什麼時候叫疼了!我哪有!”
他摟著我的腰笑,“好好好,你沒有。”
。
啊,這時候我是多麼想要義正言辭地說一聲我沒有!
可是,我覺得還是不要欺騙大眾的好。
那是兩個月前的事兒了,這個事兒現在才提起是我不厚道,但我私以為我能提起也是很厚道了。
話說,那是一個月黑風高大雨滂沱的夜晚。
我坐在悅來客棧不知道第幾號分店的上房裡抱著枕頭仰望著我頭上前三尺的一角天空。
沒錯,一角天空。
瓢潑的大雨從這一角天空不斷下墜下墜,好看極了。
可不幸的是,那一角天空正對著我的床,我抱著枕頭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終於,床上淹成了一片汪洋。
我這才開始扯著嗓子喊,“來人吶,小二啊,發大水了!”
小二的工作效率實在高得很,我剛剛吼完他立刻就像箭一樣出現在我房裡。
“要知道這可是上房!”我帶著官方的微笑發出作為一個消費者該有的抗議,並且摸摸感嘆著自己這抗議還十分地委婉。
店小二面色尷尬地看著我床上那一片汪洋,沒說話。
於是我抱著腰等他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其實,就算他不說我也是知道的。
這種事情,想想嘛,理由還是很多。
比如說,這上房裡原本住著一個頂漂亮的姑娘的啦,採花賊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