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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杜子騰還有兩下子。
靠!我為毛要誇他!
“什麼小姑娘啊!我是你老婆!全世界就我們衣服最般配,我怎麼可能是他媳婦兒!”
他好笑地看我,而杜子騰則好笑地勾著嘴角,還不忘記摸摸他懷裡的團團壓驚。
怎麼回事?
難道這不是大大的漏洞嗎?我還有傻姑啊,還要裡邊那些大大小小的紅燈籠紅綢子,實在不行,黃蓉那個死丫頭也會給我作證的吧。總之,我決計是不會被杜子騰這麼糊弄過去的。
我現在不知道黃藥師到底記得什麼又不知道什麼,杜子騰那個神棍的水平很恐怖,反正,“你看你身上穿的什麼。你說只為我穿一次的。”
他看著我,然後終於微微低頭看了一眼他穿的紅衣,蹙了眉,“這又是怎麼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讓我來給你解釋吧。”杜子騰一副【戲差不多看夠了就上】的表情。
我幾乎和是和黃藥師同時挑的眉毛,唯一不同的大概是他挑眉很有氣場,而我幹什麼都沒有氣場,
“這話要從頭說起。事情的開始,大概是在三個月前。話說當然我家小廝稟報有人拿了老太爺的玉扣上門,男的瀟灑,女的奇怪。”
“我說,你講話講重點好不好?你說他瀟灑我同意啦,憑什麼說我奇怪!姑娘我明明年方二八貌美如花的!”
“年方二八,貌美如花?”忽然我身邊的人開口了,“小姑娘真只有二八麼?”
我抬頭望天,“其實我還沒有到二十八歲。”
“你們!”杜子騰不爽了。好吧,我承認我搶你鏡頭了,你繼續可以吧?
“我不說了。”杜子騰看我們一唱一和非常不爽地揮揮手,轉身就準備走。
然後,我站在原地沒動。現在事情很混亂,不該這個時候逃避的,杜子騰你這個沒種的混蛋你回來啊喂!
“傻姑,送客。”
“傻姑,聽我的。把前邊那個人抓回來,讓他說清楚。”
“是。傻姑立刻就去!”傻姑傻兮兮地笑著,追上杜子騰,“客官客官!你別走啊!”
我挫敗地看著傻姑奔去的背影,隱隱約約看到杜子騰的背影僵硬了一下。
那個,我真不是故意要教她【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的
“小姑娘,你蹲在這裡做什麼?”他有趣地看著我,忽然臉上帶了一個邪氣的笑容。
我抬起頭看到這個笑容,忽然很絕望地想到,最開始的時候,也是這個場景沒錯吧?
先是差點兒被掐死,然後那個人因為我劇透我有趣就把我帶在身邊了。神啊,你是想再來一遍嗎?老孃是不會奉陪的啊啊!
為了顯示我的骨氣,我咬牙切齒地站起來,“你不覺得這裡大大有問題嗎?”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呢?”
我現在有一種兩腿一瞪一了百了的感覺。
“還然後呢?”我拍拍衣服上的灰,“你被催眠了~”
“催眠?”
杜子騰那個廢柴,居然還要我來解釋這麼複雜的問題。“相當於,蠱毒,但是,不會死來著。”
“蠱毒?你是苗疆人?不像啊?鼻子挺塌的。”
“誰說鼻子塌就不可以是苗疆人!何況,你幹嘛懷疑我,我是你未來老婆誒!我沒事催眠你讓你忘記我啊!我又沒有病!”
“那為什麼我會中蠱毒?這普天之下,沒幾個人能近我黃老邪的身。”
要是他頂著一副人畜無害的皮囊說是要和你談談媳婦兒的大事兒呢?
我忽然間豁然開朗了。要知道一切都是科學唯物的,《十萬個為什麼》告訴我們,這個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有個為什麼,如果它現在沒有,以後也是會有的。這就是傳說中哲學上的認識無限論。不對,扯遠了。現在迴歸正題。
我清楚地記得,遺忘性催眠不可能一次就成功,當然這是杜子騰偷偷藏的那本書上說的。
所以,我幾乎可以肯定,從最開始杜子騰他就不安好心。還記得去山裡的夜晚麼?我睡著了,然後杜子騰和黃藥師獨處的那段時間,一定發生了什麼。接著就是我被悲催地拋棄,現在想來,杜子騰絕對跑不了干係。再來,第二次就是在牛家村,他們又舉行了一次會晤。而那次雙邊會談我更是連個標點符號都沒聽到。最後就是剛才了,我一個沒留神,杜子騰又幹了點天理不容的事情。
。
“吶。你現在聽明白我說什麼了麼?”羅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