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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即使不痛了生龍活虎了我還是要喝那個貌似摻了黃蓮的藥。
而現在,我苦著臉看著眼前黑漆漆的湯藥,喝也不是倒也不敢,只好對著它乾瞪眼,而本來一直跟著我的二傻已經被大帥哥抱走,美其名曰,“念兒,沒了這小狼崽,看你還不好好吃飯。”
吶吶,這還是那個仙風道骨孤高自傲的黃藥師嗎?我覺得他越來越愛管著我了,難道我就這麼欠管教?!
我在下決心,到底是現在趁熱吃還是等到藥涼了更苦了再吃。
所以,我兩眼一閉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
呃。
好苦。
胃裡一陣翻江倒海,苦苦的藥味還在嘴裡,我吐著舌頭好半天才緩過來。
可是苦完之後,我又很想笑。
雙手託著腮,眼睛看著窗外,心思飛了好遠好遠。
人家說,黃藥師是個寂寞的人是個遙不可及的男人。而現在我覺得他越來越真實了,我好喜歡看到他笑起來的樣子。
每一種笑的模樣我都記得,無奈的,好奇的,淡淡的,溫柔的,每一種表情都記得很清楚,總覺得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雖然我知道,他還說不上喜歡我,至少沒有我這麼喜歡他那樣喜歡我;雖然我知道我完了,我會越來越喜歡他然後萬劫不復,可是我願意啊。
忽然想起一首詩,像是在說他,又像是說自己。
你見,或者不見我。
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
愛就那裡,不增不減。
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裡,情就在那裡。
我笑起來,萬劫不復就萬劫不復,我才不會在乎這些。
他那麼寂寞,只要有人讓他快樂起來不就好了,哪裡還要去在乎這麼多呢?
我像是個傻瓜,認定了就不再轉移,要死死抓住要死死跟著,絕不退後一步。
“扣扣扣。”門響的聲音。
我收回花痴笑臉正經地去開門。
是店小二。
他笑著說,“姑娘打擾了,但是掌櫃的吩咐了這話是每個女客都得傳達的。”
我眨眨眼,“什麼事兒?”
他表情嚴肅起來,“姑娘這兩天可要小心了,聽說這蘇州裡出了採花大盜,好多姑娘都遭了害,掌櫃的要我每個女客都提醒提醒。”
我嚴肅地點頭,然後重複,“採花大盜?”
他點頭。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於是小二退了出去,好半天后,我一個人在屋子裡悶笑出聲。
採花大盜,採花大盜,果然我穿的是武俠沒錯。
什麼雷就上什麼。
採花大盜。
好好笑。
笑夠了,我揉揉笑痛的肚子,開始認真又嚴肅地沉思。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大俠,有大俠的地方就有采花大盜。
(不過話說這是什麼邏輯。)
好吧,這回反正是給我遇著了,那麼就不要大意地上吧。
請大家忘記前兩天橫在床上痛得死去活來的女人是誰,因為這個女人一天沒樂子她會瘋掉的,想當初賣包子的時候還要每天變著法子做出不同的花樣,所以管閒事這種街邊大媽才做的事兒她也是會做的。
咳,我為毛要貶低自己。
路見不平一聲吼不是中華民族的美德嗎?為毛到了我這兒就變成了多管閒事?為毛為毛?
於是,我特地打扮地花枝招展準備出門晃兩圈。可是腳還沒邁出後院就被一聲說不上冷但也說不上熱情的聲音生生攔住。
“念兒,你去哪?”
我收回就要邁出的腳,揚起笑蹭到他身邊。
客棧的後院,環境不錯,有樹有花空氣又好。一般只有上房的客人,才住在這邊。我知道他每天都會舞劍或者練字,但是自從脫離了賣包子早起的生活之後我已經朝著懶蟲的方向無限發展了,所以一般我起來的時候只能看見他在喝茶。
不過喝茶歸喝茶,大帥哥無論做什麼都是一種優雅。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已經有好幾個姑娘在打我家大帥哥的主意了,哼,我這個近在樓臺的還沒得手哪輪得到她們!!
想到這裡,我默默地在心裡咬牙切齒,覺得他戴著那個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