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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著眉,唇邊似乎有微微的笑意,但眼裡卻什麼也沒有,又幽深又寬廣,像在看一幅畫,形神俱在的水墨畫。
沒錯,就是這水墨畫一樣的眼,淡淡一瞥,輕易醉了人心,卻又不負責任。
大概是我一直盯著他,他有些無奈地說,“怎麼了?”
我笑,“沒什麼。”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沒說錯,是深深地看了一眼之後他說,“念兒,你這樣笑有些像她。”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心有點疼。
於是我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把視線轉到湖上說,“那我就不這樣笑了。”
說完,我又默默地覺得自己的語氣太太太那啥啥了,以至於騎虎難下只好再度裝傻。
“咳,你當我什麼都沒說好了。”
他只是嘆了一口氣,無奈道,“念兒,到了,上岸吧。”
很快,就上岸了。
還是那繁華的蘇州城,來來往往很多人很熱鬧。我站在岸邊,問他,“我們去桃花島?”
他點頭。
然後我歪了歪腦袋問,“那桃花島在哪?”
他笑,沒有回答,但那笑容裡有些驕傲有些張揚,分外好看。
既然他如此說,我也沒什麼好異議的,反正我是打定主意要賴在他身邊,更何況他又沒有要趕我。
於是他走在前我跟在後,走著走著快要到城門口。突然一種非常非常熟悉的感覺在身體裡面叫囂,我生生停下腳步,一臉尷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終於大帥哥注意到我停下了腳步轉頭疑惑地看我。我在原地咬著唇,想著要怎麼組織語言。很快,他回來站定在我面前。
大概是看我臉色有些發白,於是他問,“又犯病了?”
我搖搖頭,“不是那個。”
“那又怎麼了?”
“我……”我看著他,不知道怎麼開口,總不能和他說,公子小女子大姨媽來了得好好伺候她吧?
他看我猶猶豫豫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忽然笑起來,眼裡有些好奇,“難道又想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可沒有什麼快要餓死的小狼崽給念兒你救啊。”說完還頗具無奈地看了一眼一直跟在我們身邊的二傻。
我皺著眉毛,想著我再這麼磨磨蹭蹭下去就得當場完蛋,於是我說:“我我我肚子疼,不能上路,要好好休息。”
“肚子疼?”他重複了我的話,又細細看了我的臉色瞭然地說,“我們找間客棧吧。反正那馬兒和驢子都還沒帶走。”
對哦,我們家小紅(就是那驢子)和我們家小白(就是那白馬)還被我扔在原先那家客棧不管不顧呢。
想到自己丟三落四我有點尷尬然後跟上他的腳步,順便默默為自己哀悼。
為毛哀悼,為毛哀悼?
我痛經吶,每一次不痛得老孃我死去活來它是不會罷休的。所以我想到這個非常無奈的事情就很傷痛,為毛我會遇到如此BT的作者,人家穿越女主不是不拉屎不蹲坑成天勾引皇帝王爺無比風光的嗎?為毛到了我這又是吐血又是痛經,這不是虐戀情深的戲碼啊~
不過,抱怨歸抱怨,該痛還是會痛。到了客棧,依舊是見錢眼開格外熱情的客棧老闆,依舊是那兩間實際上相隔很遠很遠的上房。我連滾帶爬地橫在了床上,試圖自我催眠,我不痛我不痛我真的不痛。
剛才,我已經偷偷吩咐店小二去給我買點棉花買點上好紗布,現在就等著他回來了。當然如果他要再不回來,我這裡就要血流成河,橫屍當場了。
還好,店小二收了我銀子,辦事比較牢靠。給我找來了足夠的棉花和布。我忍住腹部一陣一陣的抽痛爬下床,然後用我僅有的針線水平開始縫起來。
這時,大帥哥在門口敲門。
我扶著腰去給他開門,結果一開門就看到他手上端著一碗藥,看起來顏色十分可怕。
我讓他進來,有點忐忑地盯著他手上的藥碗。
他乾脆遞到我面前,“喝了它。”
我苦著臉,“可不可以不喝,沒用的,我痛很多年了,習慣了。”
“不喝?”他微微抬起音調,聲音冷冷的。
我感覺背後一陣寒風吹過,小心臟拔涼拔涼的。念想啊念想,不要忘記人家是黃藥師,關心你是給你面子,人家哪天不爽了搞不好神手一抬你就得被扔到大海里喂鯊魚!
於是,我就喝了。總而言之,苦,比我這輩子吃的任何藥都苦,當然我以前吃的藥都是有糖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