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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費工夫 。。。
“漸憂,歇一會兒吧。”
皇甫新如此建議道。
“我不累……”
樓漸憂答道,但他很快發現道上只剩下他一匹馬在跑,原本跑在旁邊的人不見了。他疑惑地掉轉馬頭,看皇甫新已經將馬系在樹上,自己坐在樹蔭下面悠閒地吃乾糧。
見他還在遠處,皇甫新便對他招招手,示意他過來。樓漸憂駕著馬走近,問道:“累了?”
皇甫新點點頭,飲了一口水道:“漸憂,師父老了,比不上年輕人,你若不想落得虐待老人的罵名,還是歇歇吧。”
樓漸憂的雙唇緊抿成一條線,無奈地從馬上下來,坐到皇甫新的身邊,皇甫新又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他,他只是搖搖頭,道:“我不餓。”
皇甫新將掰了一大塊幹饅頭,塞進嘴裡嚼碎,然後緩緩靠近他,兩眼放光,道:“要為師餵你嗎?”
……
樓漸憂的嘴角微微抽搐,很自覺地拿出包袱裡的乾糧開始吃。
他們已經趕了五天的路,換了兩匹馬,就在皇甫新一把老骨頭面臨散架的時候,他們終於到樓羽歌落水的河邊上,河水潺潺,水流並不湍急,若是當初樓羽歌受傷不嚴重,生還的可能還是極大的,而且不會被水流衝的很遠。
他們現在順著河流的下游走,沿路沒有村莊,路上也盡是些匆忙來往的商人,也沒個人打聽情況。派出去搜尋的下屬也沒用一點線索,樓漸憂自然心急如焚。
皇甫新的手往前面一指,道:“前面有個小鎮,今天就在那裡歇息一晚吧。”
他見樓漸憂皺眉,又道:“鎮上人多,也好打聽訊息。”
他話音剛落,樓漸憂便翻身上馬,直朝前面的小鎮狂奔而去。皇甫新站起身拍拍衣服,心想,若是前面的小鎮沒有一點訊息,他肯定得受樓漸憂好幾天的白眼,哎,好人難做啊難做。
……
一如皇甫新所想,水流湍急,樓羽歌並沒有被衝的很遠,便被任纖纖發現,及時地救下來,送到客棧。
他傷的不嚴重,再加之細心的照顧,所以沒幾天身體就恢復如常,若不是裴汐一再地堅持,他早就又往京都趕了。所幸裴汐耳根子軟,經他一再宣告後,終於同意他下床趕路。
在幾天的相處中,樓羽歌得知任家兄妹是京都人士,正準備回家,於是自然而然地約定一同趕路。
樓羽歌正在收拾東西,門卻被人一腳踢開,他轉頭一看,驚喜道:“影叔叔……”
黑影的嘴抿成一條線,進了門二話不說,跪在樓羽歌面前,道:“屬下該死。”
樓羽歌慌忙將他扶起,“影叔叔切莫自責,羽兒已無大礙。”
黑影適才緩緩站起,剛毅的臉上滿是愧疚之情,他的眼睛盯著裴汐,暗暗握緊手中的劍,卻在看見樓羽歌的笑臉之後,無奈地鬆開。對於這件事,還是靜待閣主的命令吧,莫要打草驚蛇。
皇甫新說,客棧與酒樓是人多嘴雜的地方,也是最好打探訊息的地方,但因為他累的緊,所以他們還是先去客棧的好。樓漸憂找人心急,卻也拗不過他,只得無奈地跟著他進了客棧。
小二是有眼力價的人,看二位客官氣宇非凡,長身挺立,周身都散發著一股名為高貴的氣息,就知道此二位定是貴客,雖然其中一人蒙著臉,但並不影響他的判斷。
小二把毛巾往肩上一搭,樂顛顛地跑到他們面前,“二位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
“兩間上房。”
皇甫新登記完畢,轉身想喚樓漸憂,卻見他目光呆滯,抬頭望著樓上。他也隨著他的目光往上望,便望見一名一名身穿白衣的少年,衣服的袖口繡著粉紅的桃花,愈發襯得他面如桃花,他滿身洋溢著一股靈動之氣,與樓漸憂少年時別無二樣。
皇甫新感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樓羽歌站在樓梯口,還在思索著要不要趁現在給樓漸憂寫封信,免得他擔心。他自然不知道樓漸憂已經踏上尋找他的路途,且二人現在不過相距十幾步的路。就在他思索的當口,突然有一陣風颳過,緊接著就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這懷抱、氣息,是如此地熟悉。樓羽歌不可置信地喚道:“爹?”
樓漸憂並不應他,只是緊緊地抱著,樓羽歌感到他的身體在發抖,一滴淚落在脖子上,滾燙滾燙的,他的心猛然一緊,亦是緊緊地回抱住他。
“咳咳……”皇甫新咳嗽了兩聲,他們打算抱到什麼時候,沒見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