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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層盔甲中,除了羽兒,他誰也不相信,誰也不會讓他卸下防備。可是漸憂,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曾為你出生入死,難道還不足以讓你相信我們嗎?”
樓漸憂往後一仰,靠在睡榻上,華美的黑髮鋪開半邊,他閉著眼,睫毛微微顫動,繼而緩緩地睜開眼。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月一更神馬的,真是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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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結局(四) 。。。
“曾孫殿下,請起來梳洗吧。”
宮裝少女恭敬地俯□,輕聲喚道。後面還站著一群手拿洗漱用具的丫鬟們。
樓羽歌醒來有一段時間了,他又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始才翻身下床,接過丫鬟們遞來的毛巾擦擦臉,梳洗罷,便是擺好姿勢等著她們為他更衣。
她們的僵硬而沒有表情,除了偶爾會說幾句話以外,像極以前見過的活死人,只有軀殼而沒有靈魂。於這點來說,樓羽歌異常想念龍嫣然,每次服侍他的時候,都會羅嗦一大堆有的沒的,有些呱噪,但……很溫馨。
更衣完畢後,走出房間,毫無意外地,外面廳堂的桌上已擺放好飯菜,有丫鬟將筷子雙手遞給他,他也不客氣,坐下來便開始吃,不理會旁邊杵著一群跟木頭似的人。
這一個月來他已經習慣了,從開始的震驚慢慢地轉為平淡直到麻木,在看似熱鬧實則清冷的偌大的宮殿裡一個人,孤獨地生活著。在他被抓來的第二天,就見到了抓他來的那個人……南宮言,又被告知了一件荒唐可笑的事情。
樓漸憂是耀國的太子南宮玉離,而他則是皇長孫南宮忘憂。
多麼可笑的事情,只因為長得相像,樓漸憂就是南宮玉離了?再者說,南宮玉離已經死了好多年,就算當初金蟬脫殼,如今也進入不惑之年,怎麼也不會像他爹爹一樣年輕不是?然而當他抬頭望見南宮言那張不老的容顏時,便閉了嘴不再說話。
南宮言是個固執的老頭,透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樓羽歌已深深地體會到了。他返回京都只為養精蓄銳好把樓羽歌抓來威脅樓漸憂,然後讓樓漸憂回來代替一個早就應該死了的人。
嘖嘖,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
樓羽歌用罷早膳後習慣性地去外面的院子裡坐著曬太陽,享受冬日的寧靜與和煦溫暖的陽光,而南宮言早已坐在那裡等候。樓羽歌並不搭理他。顧自在臥塌上躺下,看著陽光穿過樹葉的縫隙在自己身上投下斑駁的印記。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樓漸憂,自己不見了那麼久,他一定著急壞了,估計會每天嘟著嘴,任憑別人怎麼哄都不吃飯,這可不行,他的身體本就不好,如何禁的了餓。
樓羽歌很想寫封信回去報平安,不過在他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南宮言就跟他說,作為一個被軟禁的人應該有自覺,他是打定主意要把他與外界隔絕。他動動手,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這軟骨散的威力真不容小覷,身體無力,連武功都使不出來,照他的樣子,莫說逃跑,就連走稍微遠一點的路都得喘好半天的氣,又如何殺的過武功高強的錦衣衛。
南宮言看來早已習慣他的沉默,倒也不介意,問道:“忘憂,近來過的可好?”
這是他每天必問的一句話,不知是希望樓羽歌過的好,還是希望他過的不好,就算樓羽歌無數次地糾正,他喚做樓羽歌,並且這個名字已經跟隨他十五年,南宮言依舊固執地喚他做忘憂,久而久之樓羽歌便隨他去了。
見樓羽歌不答話,南宮言笑道:“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
樓羽歌轉頭望著他,突然想聽一聽南宮忘憂的事,看那人究竟與自己相似在哪裡,以至於南宮言如此篤定。
“我小時候是怎樣的?”
樓羽歌難得搭話,南宮言覺得不甚欣喜,“你小時候很是乖巧聰慧,待人接物都很有禮數,小小年紀便熟讀各家典籍,每次離兒考你時,你都答的很好。你很有皇曾孫的風範,大臣們也都喜歡你,有時候朕覺得你的能力甚至超過幾位皇子。”
他的目光深遠而悠長,將發生在遙遠過去的事情娓娓道來,樓羽歌忽然覺得他也是個可憐人,揹負著過去生活幾十年,或許他只是需要一個傾聽的物件。
“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