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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大大冤枉了蘇長風,可憐蘇長風到現在也根本不知道大禍即在眼前。
“這倒不是沒有可能,這樣,今日晚間我們再次去檢視一下,這次重點多多放在尋找寶物上,把那蘇家一家全部探查一遍吧。若是找到,直接悄悄取走便還罷了;若是依然找不到……”紅衣女子說著聲音便低沉了下來。
“若是依然找不到就不要怪我們姊妹尋找一些其他的辦法了。”白衣女子看了三師姐一眼也是低聲陰沉的說道。
今日一天,蘇長風從早晨起床便覺得頭部昏昏沉沉,似是身體有了微恙,便讓阿福去李家取了一些治療感冒的藥物熬製了一下喝了下去。中午依然沒有感到有什麼好轉,正頭疼間,忽聽阿福來報:“老爺,張德才來了,說有事情要跟您說。”
“哦?那去弄點酒食,請他在堂中等我一會,我馬上便來。”蘇長風坐了起來穿起了衣服。
“是,老爺。”阿福說著轉身離去去安排了。
片刻之後,蘇家大堂內酒桌上,蘇長風招呼著張德才坐了下來,然後對著坐在對面的張德才說道:“德才啊,有日子沒見了,近來在石家過的可還順心?”
“多謝蘇老爺掛念,小人並無什麼不妥之處。”張德才說道:“小人此次前來卻是因為石老爺臨走之時給我和王峰留了一份家書,說道讓我們定期前來蘇家向您老請安,並詢問下您老是否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沒有。”
“哦,哎,認識石老弟實乃我蘇長風之幸啊,難得石老弟還有此心,來,喝酒。”蘇長風端起了酒杯:“我家裡都是一切安好,倒是沒有什麼需要麻煩你們的地方,若是有的話,我會讓阿福通知你們的。”說著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心中卻是不由想起了那兩位詭異的女子,臉色暗淡了下來。
張德才眼中看到此幕,心知必有事情,但是並沒有繼續詢問下去,只是讓蘇長風一定要注意身體,酒罷三巡,張德才便告辭而去。
眼見張德才走了,蘇長風越發覺得頭痛無比,就轉身回房歇著去了,及至晚間也沒有起床吃飯,只是讓丫鬟扶起他喝了一碗稀粥便又昏沉著睡了過去。
一夜轉瞬即逝,又一天凌晨,太陽還沒有升起,蘇長風也還沒有起床,就聽見蘇府大門處想起了一陣陣的敲門聲:“嘟嘟。嘟嘟。”
然後緊接著阿福的聲音嘟囔著傳了出來:“誰啊,這大早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說著打著哈欠就去開門了。
蘇長風聽到聲音略微有了些清醒,突然心中一個激靈,猛地搖了搖頭,欲待阻止阿福,卻是來不及了,只聽“吱呀”一身,蘇府大門便被打了開來。
“哈欠,誰啊,啊!!!鬼啊!!!”說罷突然聲音便消失了,似根本沒有發出聲音一般。
蘇長風又是一個激靈,徹底清醒了過來,覺得事有不對,馬上叫醒了蘇夫人,讓她抱著蘇詩萱藏在了臥室的床旁邊的一架屏風後面,自己整理了下衣服走了出去,待得來到大堂之中,定睛一看,大堂內坐著兩位女子,正是那日路上所遇。阿福已然昏迷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蘇長風心知不妙,上前一步抱拳一禮說道:“原來是兩位小姐,不知兩位小姐凌晨來到在下家裡,可是有什麼難處?只管說了出來,只要我蘇某人能做到的,絕沒有二話。”
這兩位正是那對師姐妹,今日晚間她們又是檢視了整整一晚,從蘇長風一家再到僕役丫鬟看了個透徹,毫無所得,不禁有些惱羞成怒,再加上必須回宮之日不遠,便直接找上了門來。
那邊廂白衣女子望了紅衣女子一眼,又回頭看向了蘇長風,站起身來開口說道:“蘇大哥請了,今日冒昧到訪,一是感謝蘇大哥前日帶路之恩,免了我二人尋路之苦;二來嘛,卻是有一件事情要與蘇大哥相商。”
“哦?有什麼事情小姐但說無妨。”蘇長風看了那白衣女子一眼說道。
“好,那小妹便直言了,不知嫂嫂可在家中,且請蘇大哥請出一談。”白衣女子猛然問道。
蘇長風一驚,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對女子竟然是衝著蘇夫人來的,心中心念思慮萬千,方才猶豫道:“哦?不知兩位找內子有何事情,不妨說了出來,或許在下也可以做主的。”
“蘇大哥是聰明人,就不要讓我重複了吧,還是把嫂嫂請出來吧,不然的話恐有些不美。”說著白衣女子衝著大堂內供奉的一個石像伸手一招,但見那個石像直接從案桌上飛起,落在了白衣女子手中,又聽得“咔蹦,噗”的一聲,那石像直接變成了一堆碎粉從白衣女子手中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