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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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贏了德特黑,箭術上也只是平平。格格若是想要獲勝,還應另尋高人才是。”
寶雅自幼被眾人嬌慣,稍稍大些又被旗下各家公子捧得高高的,像今兒主動上門找曹顒,又是哭又是求曹顒出面射箭卻是頭一遭。不想好說歹說,曹顒卻仍是不撒口。
寶雅心裡委屈,又在好友永佳面前丟了面子,小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啪”的一聲將手中的弓摔到地上:“死奴才,給臉不要,你是什麼身份,竟敢違逆本格格!”
曹顒與永佳都變了臉色,曹顒閉上眼睛,心中長呼了口氣,儘管一直來像鴕鳥似的不願承認,但是寶雅的怒喝卻點破一個事實,那就是如今他是個奴才。別說是碰到寶雅,就是皇室裡未滿週歲的奶娃娃,他都只是個奴才。他看府裡的家生子兒感覺好笑,其實他自己又有什麼本質區別,也是奴才秧子,不過是皇家的奴才,外人不敢小覷就是。
不由得,曹顒又覺得好笑,作為曾生活在平等社會中的現代人,來到這幾百年前,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貴公子的身份,安心地享受著別人的侍候,雖不會瞧不起那些沒有地位的奴婢,但是卻也不會舉著“人人平等”的大旗來教化世人。可是,若是自己淪為地位低下的身份,要去侍候別人時,有幾個穿越者會心甘情願地認命。或者憑藉自己的歷史知識,攀上帝王這棵大樹,混個王佐噹噹,最次也是裂土封王;或是積累財富,手眼通天,做個任他地動山搖,我自悠然不倒的小強。
永佳見寶雅使性子,本怕曹顒氣惱,沒想到他不怒反笑。
寶雅話說出口,心裡已經是後悔了的,但又不肯放低身份去道歉。
房間裡一片靜寂,最後還是寶雅沉不住氣,大聲問道:“曹顒,你到底跟不跟本格格去比射箭!”
曹顒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端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這次是真有點渴了。
寶雅的臉紅一陣、青一陣,最後跺了跺腳,轉身跑了出去。
永佳起身,看了看曹顒,低聲道:“格格有口無心,公子不必惱。”
曹顒抬頭看了看永佳:“姑娘不必擔心,曹顒沒事。”
永佳笑著點點頭:“公子大度,永佳就放心了!那個傻丫頭定是生自己的氣,躲在車廂裡哭了!”
曹顒沒有接話,心裡想著曹佳氏,若是這不懂事的寶格格在姐姐面前也擺出主子的譜來,怎麼辦?隨後搖頭,不可能,姐姐已經抬了旗,不再是包衣身份,又是皇帝賜婚的郡王嫡福晉,憑藉姐姐的聰慧,哄這樣一個小姑娘還不是手到擒來。
永佳本想為寶雅爭取點同情分,但曹顒沒有介面,她自然不好再說什麼,告辭離開了。
曹顒慵懶地靠在椅子上,說他是大男人愛面子也好,說他是骨子裡高驕也好,每每想到自己要做個奴才,就心裡不自在。其實,他也有機會找藉口留在江寧,但那樣曹家怎麼辦?曹家,在受到皇帝寵信的同時,一直成為清流攻訐的靶子。就算是康熙,為了保持他的帝王形象,不得不縱容這些清流對曹家的攻訐。曹家在江南隻手遮天,為何還屢次陷入被動。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遠離了京城,遠離了權利核心。
雖然,曹顒早做了最壞打算,大不了舉家出海,前往美洲淘金去。可是,憑藉眼下的航海技術,怎能渡過浩瀚無際的太平洋。一切的一切,還有等時機成熟再說。在這之前,曹家還是那個被帝王倚為心腹的曹家。為了表明這點,他這個小奴才秧子,就心甘情願地到京城來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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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府外,一輛華麗的馬車匆匆離去。
永佳猜測的沒錯,寶雅在車廂里正哭著。她見永佳進來,可憐兮兮地道:“永佳姐姐,我不是誠心的,誰讓他不理睬我,還不和我玩兒!”
永佳掏出了帕子,替她擦了擦淚:“即便你惱,也不該說這樣的話。”
寶雅點了點頭:“是啊,是啊,若是傳到嫂子耳朵裡,嫂子怕是會不喜歡我了,那可怎麼辦?”
永佳想著曹顒剛剛漫不經心的樣子,安慰道:“這個你放心,曹公子看著不像是那種小氣人,怎麼會和女兒家計較,更不要說是去背後告狀!”
寶雅略帶幾分疑惑,看了看永佳:“姐姐不是才認識曹顒嗎,怎麼好像很熟悉似的?”
永佳伸手整理整理帕子:“格格又開始渾說,就算不是曹顒,換作其他男子,也不會同你計較!我有哥哥與弟弟,見慣他們行事,自然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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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府,客廳。
等到客人離去,大管家曹忠上來請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