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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的?”秦錦繡驚訝地轉向方正,追問道:“什麼意思?”
方正沉穩地回答,“他們說,有人將貴重的首飾包在布兜裡,扔在尋常百姓家的院落裡,一夜之間,大半的百姓都得到了布兜。”
“原來是劫富濟貧?”秦錦繡驚叫。
“不管這個人出於什麼目的。”方正微微張開雙眼,“他已經擾亂了咱們的計劃。”
“也是,本來可以順藤摸瓜,誰知道卻更撲朔迷離。”秦錦繡挑眉問道:“那你發現白色的棋子瓶嗎?”
方正搖搖頭,“沒有,但我總覺得,這個白色的棋子瓶,應該還在棋局山莊,根本沒有失竊。”
“你的意思是:放入寧香蕋棺木裡,只有一個黑色的棋子瓶?”
“對。”方正幽幽地回道。
秦錦繡在黑夜中不停地眨動大眼睛,幽幽地說道:“只要儘快找到盜墓的賊人,所有的一切就一目瞭然了。”
激動的秦錦繡毫無意識地碰到方正的手臂。
方正順勢握住秦錦繡的小手,溺愛地放在胸口,“唐狄和王漢已經去了,相信明天就會有好訊息傳來。”
手心一片潮熱的秦錦繡羞澀地避開方正,“對了,令狐秋她們有信傳過來。”
誰知道話音剛落,方正卻直直摟住秦錦繡,不肯放開。
“哎,你怎麼了?”秦錦繡不老實地亂動,“難道你不想知道咱們走後,棋局山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發生了什麼?”方正的語調中含有幾分氣惱。
“真是善變。”秦錦繡小聲嘀咕,自己也沒說什麼呀,方正的臉怎麼變得比七月的天氣還陰晴不定呢?
莫非自己又得罪他了?
突然,秦錦繡猛地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方正定是因為自己提及到了令狐秋,才會變得敏感兮兮的。
看來,自己拿令狐秋當擋箭牌的事情,他還當真了。
一切都遂了那句老話,處於愛慕之中的男女,智商自動歸零。
秦錦繡嚥了咽口水,時刻保持著白日裡的清明,更是歉意地朝方正懷裡拱了拱,細細地解釋:“硯竹在信裡說:一切都好,山莊裡的一切都井然有序,而且,他們在寧子虔生前最為極愛的鳥籠裡發現一句詩。”
“一句詩?”方正的手自然地搭在秦錦繡的美背上。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秦錦繡朗朗而語。
“岑參的出塞詩詞?”方正喃喃自語。
“對,”秦錦繡大膽推測,“我覺得寧子虔並非表面這般簡單,他或許知曉棋局山莊內的秘密,故意裝瘋賣傻,他定是將所有秘密都藏在這句詩詞裡。”
“這句詩詞是指邊塞冬日裡,大雪後的美景。”方正回憶著整首詩詞。
“那咱們就再去一趟棋局山莊。”秦錦繡不甘心地說。
“是呀,棋局山莊內所有人都充滿神秘,無論是高深莫測的寧莊主,還是畢恭畢敬的陳叔,相比之下,寧香雲和寧子浩似乎嫩了些。”方正坦言心中的想法。
“嗯,我也有這種感覺。”秦錦繡表示贊同,“你知道嗎?我們原來覺得寧香雲和寧子浩嫌疑最大,但如今看來,他們兩個似乎也是旁人的棋子。”
秦錦繡淡淡地說:“我們離開棋局山莊那日,陳叔的一番坦誠相告,證明他的如意算盤是想透過咱們為一雙兒女伸冤,但他私下裡自己做過什麼?咱們就不得而知了,那天夜裡,有人偷襲咱們,為三具死屍伸冤,很有可能便是陳叔所為。”
“不,我倒是覺得是寧莊主。”方正困擾地搖頭,“若是陳叔,他是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和兇手寧子虔同處一室的。”
方正停頓片刻,“若你所言,寧莊主也有嫌疑。”
“對,這個寧莊主最為可疑。”秦錦繡坦誠而語,“你還記得,當初我們剛到天元閣時的情景嗎?”
“你是說:非常緊急地救治寧莊主?”方正回憶起那日秦錦繡不怕辛苦、認真救人的模樣,嘴角掛起微笑,“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
“我真是太傻了。”秦錦繡重重地嘆息,“當時救了寧莊主的性命後,我滿腦子都的得意的笑,可是冷靜下來想一想,或許所有的一切就是個圈套。”
秦錦繡索性麻利地爬了起來,緊緊盯著方正的黑眸,“你知道嗎?心臟驟停是非常危險的,如果在極為短暫的時間內,沒有得到有效及時的救治,病人必死無疑。但陳叔之前對咱們說過,寧莊主的死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與實際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