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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過,才會儲存完好,裡面的五臟六腑已經被掏空,但血肉十分鬆弛,並且有腐爛的跡象。好在錦繡見多識廣,注意到其背上淡淡青黑色痕跡,以此作為依據,才知道他死亡的真正原因。”
有些不好意思的秦錦繡連連擺手,客套道:“什麼見多識廣,是你博學多才,我只是按部就班而已。”
“你們別互相吹捧了,趕緊說吧。”令狐秋著急地嘟囔。
“和你們一樣。”秦錦繡說話的速度很快,根本不給旁人任何思考的餘地。
“也是刀傷?”令狐秋遲疑地問道。
“嗯。”秦錦繡點點頭,面容俏麗地說:“屍體雖然腐爛,但幸虧一直用厚厚的冰鎮住,之前舊傷的痕跡都留在屍體表面,那青黑色的淤青便是刀刃曾經留下的傷口。”
“不錯,一般的刀刃傷口都為紅色,此時卻顯現出青黑色,說明當時的傷口更深。”方正眸色深沉。
“嗯,瞧這他們的衣著打扮,應該是棋局山莊的下人。”秦錦繡篤定地說。
“但一般富貴人家裡的下人大多都是棋局山莊的家生子,也就是自己人。”顧硯竹細心地拂過桌角,“怎麼會扯到錦繡姐呢?到底是什麼人害了他們的性命?”
“是誰都不要緊,現在最關鍵地是離開這個鬼地方。”令狐秋警覺地盯著微微顫動的地面,他隱約聽到隆隆的聲音。
伴隨隆隆的聲音越來越大,三具棺材也隨著晃動。
“快退到那邊。”站立不穩的秦錦繡大聲喊道。
就在四人站立不穩時,又聞到了熟悉的氣味。
伴隨著三具棺材緩緩落下,沒了蹤影,四人也再次暈倒在地。
只是這一次,真正暈倒過去的只有三個人,令狐秋及時屛住氣脈,只是假裝暈倒。
不知從地方來了一群人,將領頭的人圍在中間、趴在地上的令狐秋透過微弱的餘光望向遠處。
但燭光太暗,距離又太遠,令狐秋根本看清楚站立在人群中間的人,更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
令狐秋想借趁眾人不注意的時候,竄得近一點。
但還沒等行動,剛剛挪過去一隻腳,便被三三兩兩的人扛在肩膀上。
離開密室的瞬間,令狐秋向後面偷瞄一眼,似乎看到的是一個男子的輪廓。
令狐秋驚愕地閉上了雙眼。
一夜無眠,一大早,心急如焚的令狐秋便帶著顧硯竹,來到秦錦繡和方正的房內,表面是為了惺惺告別。
“我昨夜見到迷倒你們的人了。”令狐秋壓低聲音。
“是誰?”秦錦繡激動地問道。
“離得太遠,我沒看清晨,但看著輪廓可以推斷出來,好像是寧莊主。”令狐秋輕輕地說。
“真的是他?”方正與秦錦繡面面相覷,其實,他們早就猜測到是寧莊主出手。
因為在整個棋局山莊,寧子浩和寧香雲只是暫時管理,只有寧莊主才能運籌帷幄,把握全域性。
“嗯,真的是他。”令狐秋見方正和秦錦繡疑惑,猛烈地點頭。
“方大人,方夫人,時辰不早了,大少爺已經準備妥當,此時,正在山莊門口等待二位啟程。”陳叔穩穩地在屋外敲著門。
“好,我們馬上出去。”秦錦繡伸著脖子,大聲應道。
方正開始細心交代:“過幾天便是棋局大賽,你們一定要小心行事,千萬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有事情,隨時聯絡,那幾只信鴿和硯竹特別熟悉,會派上用場的。”
方正又看了看窗外,“如果事情順利,我和錦繡三、五日之內便可重返棋局山莊與你們會和。”
“方大哥放心,我會小心的。”顧硯竹迎上方正幽深的眸子。
方正卻刻意地避開顧硯竹,轉而面向令狐秋,言語微冷,“你一定要保護好硯竹的安全,若是硯竹少了一根汗毛,便唯你是問。”
“好,好,好。”令狐秋揚起絹帕,接連說了三個好字,提著大嗓門,“後會有期了,方夫人,方大人。”
“後會有期。”方正像模像樣地拱起雙手。
四人拜別之後,秦錦繡和方正隨著陳叔離開了仙境閣。
踩著石子路,迎著山風,神色悲慟的陳叔無意間問道:“方大人和方夫人昨夜可是睡好了?”
秦錦繡想到昨日陳叔的咄咄逼人,便不動聲色地說:“怎麼能睡好呢?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冤枉,現在頭還疼呢。”
“哎。”陳叔重重嘆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