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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失神的空蕩,偷偷瞄向嫵媚多姿的令狐秋。
令狐秋充分領略到秦錦繡內心的話語後,不停地翻弄著手絹,左搖右擺地走到寧子浩面前,拉起長調,";能有什麼誤會呀?依照我看呀,不如直接將二人給綁了。”
“小秋,不得無禮。”顧硯竹拉住令狐秋的衣襟,大聲喝止,“寧公子都沒有說話,你亂說什麼?”
令狐秋努了努小嘴,不甘心地後退了幾步。
寧子浩輕輕冷笑,“小秋真是明眼的爽快人。”
秦錦繡卻鳳眸陡立,語調嘲諷道:“顧姑娘,小秋,我們雖然是萍水相逢,卻也相談甚歡,你們怎麼能落井下石呢?”
“誰落井下石?”令狐秋憤憤地跳起腳來,“這裡是棋局山莊,寧公子的地盤,由不得你胡鬧。”
“我胡鬧?”秦錦繡故意調高聲調,“我看你才是胡鬧。”
“我哪裡胡鬧了?”令狐秋瞪著圓圓的大眼睛。
“算了,算了,都少說幾句。”寧香雲有些心煩意燥。
“我們走。”一言不發的方正拉起秦錦繡的手,就往外走。
“慢。”寧子浩振臂一揮,身邊的家丁紛紛擋住方正和秦錦繡的去路。
秦錦繡氣憤得鼓鼓的,真想甩開膀子和寧子浩一對一地打上一架。
但顧及到方正的烏紗帽,秦錦繡立刻掐死了自己心中愚昧的個人英雄主義思想。
方正怒聲訓斥,盯著寧子浩,“你們要做什麼?想挾持朝廷命官嗎?”
“既然方大人執意如此,我也只能得罪了。”寧子浩轉向陳叔,謙恭地說:“吩咐下去,棋局山莊從即刻起封莊,不得放走任何人。”
“是,大少爺。”陳叔紅腫著雙眼,哽咽離去。
一旁的寧香雲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
方正則穩穩地將秦錦繡護在身前,生怕有半分散失。
秦錦繡思忖片刻,轉過身子,一個箭步衝到床榻前,仔細觀察著寧子虔的口鼻。
“怎麼會呢?”秦錦繡自言自語,“我剛來時,他的確滿臉流膿,這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竟然沒有了,真是見鬼了。”
“是人是鬼,還請方夫人說實話?”寧子浩眸色加深。
“說什麼實話?”秦錦繡徑直反駁,“你若真心疼自己的親弟弟,最好讓我為他驗屍,也好早日捉拿到兇手,讓他在泉下安寧。總好過你抓我做替罪羊,敷衍草草了事,令真兇逍遙法外。”
寧子浩低沉佇立在窗前,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顯然沒有將秦錦繡放在眼裡,“不牢方夫人費心,天下的仵作萬萬千千,並非必須要方夫人親自動手。”
寧子浩對自己仵作水平的諷刺,令秦錦繡心裡極度不爽,緊緊握著懷裡的手術刀,抑制衝動的情緒。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屋外傳來滾滾車輪的聲音。
“子浩,香雲。”一聲深厚的語調傳來。
寧子浩和寧香雲忙出門相迎。
方正和秦錦繡定睛看去,來人正是坐在輪椅的寧莊主。
“爹爹。”寧子浩艱難地喚道。
“子虔到底怎麼了?”寧莊主雙眼渾濁地撲向床榻,渾身顫動。
“寧莊主,勿要大喜大悲,心跳過快,或過慢,對老人來講是最危險的。”秦錦繡一向熱心腸,總是改不掉愛管閒事的毛病。
前面小的事情還沒完結,又關心起老的來了。
“爹爹,他們就是方大人和方夫人。”寧香雲細細地介紹。
“原來是方大人和方夫人。”寧莊主的眸中逝去昔日纖塵不染的光芒,“多謝救命之恩。”
“寧莊主。”方正拱起雙手,行下大禮,“還請寧莊主為賤內主持公道。”
“方夫人?”寧莊主驚訝地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寧香雲一字不漏地講訴著所有事情。
“原來是子浩為難了恩公夫婦。”恍然大悟的寧莊主盯著寧子浩,“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方大人和方夫人的。”
“爹爹。”寧子浩阻攔,“你不能憑藉一面之詞,妄下定論。”
“我看你才是妄下定論。”寧莊主憤憤地指向床榻,“如今子虔屍骨未寒,還未入棺,莊子上上下下連個白綾都有,你竟然再惹禍端?”
“爹爹,我沒有。”寧子浩深深地嘆了口氣。
“呃,”秦錦繡看出了父子離心的端倪,心中暗自盤算著計謀。
寧香雲拭去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