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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鄰居都叫來,大鬧花坊。”
“什麼,你與他……”花姨娘目瞪口呆地看向屋頂,語無倫次,“你們……”
“對,他就是我的夫君,你們花坊明著彈曲賣唱,暗地裡皮肉賣笑,不知拆散了多少美滿的家庭?今天,我就要為苦命的姐妹要一個公道。”秦錦繡下了一劑猛藥,掐住細腰,狠狠指向花姨娘,“我看你還做什麼生意。”
“你敢。”花姨娘也不是嚇大的。
王漢卻嚇得不知如何是好,滿臉都是汗珠子。
屋頂的令狐秋反而咧了咧嘴角,吊兒郎當地說:“姑娘,藥能亂吃,話可不要亂講。”
秦錦繡絲毫不在意,從容地做出一個殺人的手勢,“我知道你心裡有我,怪只怪這些老妖精和小妖精,勾了你的魂,我今天就一把火點了花坊,省得她們再去害人,大不了和她們一起同歸於盡。”
眾姑娘嚇得向花姨娘靠攏。
秦錦繡得意洋洋,真是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你可不要胡言亂語。”令狐秋有些慌亂,這女人瘋了。
秦錦繡卻又投去一記甜甜的笑,“我哪裡胡言?哪裡亂語,還記得嗎?我們曾經許下的誓言: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因為我的心裡只有你。”
秦錦繡猛然間抬頭,眉毛彎彎,一副吃定令狐沖的模樣,卻抬起頭指向黃員外,一字一句,“沒有他。”
跟一個見過大世面的法醫姑娘比演技,真是笑話,秦錦繡醞釀著更大的風暴。
花姨娘帶領一眾姑娘,聽得迷了心竅。
花姨娘一百八十度地逆轉,“姑娘,姑娘,我不追究了,反正琉月也死了,你想帶走什麼,就帶什麼,哎呦,姑奶奶呀,一會我這裡有場子,你趕緊走吧。”
“好,我走。”秦錦繡見目的達到,抬腿就想走,方才的一出鬧劇,也算是險中求勝,歪打正著,既然是琉月的遺物,還是先帶回衙門,好好驗一驗。
王漢也鬆下一口,渾身卻已經溼透了,和夫人一同辦案,真是精彩,而且酣暢淋漓。
原來夫人在演戲,不過那神情也太認真了,若是被方大人知道,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還是趕緊離開是非之地。
“慢,我要和夫人一同走。”令狐秋大聲喊過,提起真氣,從房頂翩然落下。
頓時,屋內的人都失了神,看著眼前一塵不染的白衣公子,他是仙子下凡嗎?
秦錦繡的眼睛也直了,吧嗒吧嗒嘴,迅速地淡定下來。
方才黃員外非禮自己時,向他求救,他不下來,這會已經脫險,他卻下來搗亂,定不是什麼真君子。
第二十九章 搗亂(一)
秦錦繡一直沉默無語,仔細的觀察著每一個人。
但心急如焚的王漢幾次想插話,卻都被花姨娘和明月姑娘攔下來了。
只見明月掃了一眼秦錦繡,漫不經心的說:“花姨娘,今日的送花宴甚為重要,最好還是不要另生是非,不如將此人交給我處置吧。”
“不行,我帶她回衙門。”王漢終於在恰當的時候,說了恰當的話。
“你還是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月濃花坊輪不到你做主。”花姨娘反駁王漢,“明月說得有道理,就按明月說的做。”
“謝花姨娘做主。”明月微微點頭。
天生具有法醫敏感的秦錦繡覺得明月不簡單,她三言兩語便收買了花姨娘,留下自己,到底是為什麼?
必須留下瞧瞧,定是內有乾坤。
秦錦繡打定主意後,給王漢頻頻遞眼神。
但王漢始終在與花姨娘博弈,堅持帶自己離去。
秦錦繡連連搖頭,關鍵時刻,機靈的王漢怎麼如同執著的唐狄了?
在屋頂上悠哉看戲的令狐秋,不禁嘴角上揚,這個小女子,真能裝!
一旁的黃員外見半天沒提自己,便拉扯著花姨娘的衣袖,“說正事。”
花姨娘馬上笑盈盈地轉向明月,“明月呀,你要好好治一治小毛賊,她不但偷盜,還故意勾引黃員外,打傷黃員外,真是無法無天。”
“對,就是無法無天,她還大放闕詞,說我不能生孩子,說我的孩子是,是野種。”黃員外也伸長脖子,還似眼淚汪汪,“明月呀,你一定要替我出這口惡氣?她還竟然說不喜歡我。”
屋內頓時沸騰了,眾人七嘴八舌、指指點點,嗡嗡嗡嗡。
秦錦繡差點暈倒,就是二十一世紀的開放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