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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折服這個天生胡攪蠻纏、性情古靈精怪的女子。
對待她,絕對不能按照常理出牌。
方正清了清嗓子,一把握住秦錦繡的手,將其拉拽到自己懷裡,蠱惑在耳邊說:“你說得都對,改日,我定會親自拜訪一品棺材鋪,再為你爹題寫牌匾,可好?”
“這還差不多。”秦錦繡露出狡黠的笑容。
“那你說,牌匾上寫什麼好呢?”方正故弄玄虛地問道。
“隨便,想寫什麼寫什麼。”秦錦繡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好,”方正一本正經地說:“那我不如寫:盜亦有道四個大字,你看可好?”
“盜亦有道?”秦錦繡傻了眼,這分明是損人,不是夸人,他是在埋汰自己。
“方正。”秦錦繡悄悄抬起小腳,對準了方正的大腿。
“哈哈。”方正靈活地避開秦錦繡的飛腿,大笑不止。
“哼,方正,你學壞了。”秦錦繡白了方正一眼。
“拜你所賜。”方正認真地回道。
秦錦繡頓時安靜下來,想起自己接連幾日的多愁善感,重重地嘆道,“哎,或許吧,我也覺得自己變了好多,彼此,彼此。”
“對,彼此,彼此。”方正的臉上露出一道迷人的笑弧。
屋內頓時安靜了下來,誰也沒有再說話,只聽到彼此重重的喘息。
良久,半輪月牙害羞地出現在星空下,發出微弱盈盈的光芒。
秦錦繡和方正靜悄悄地相擁安睡,忘記了所有的憂傷和痛楚。
第一百零八章 跌宕(二)
“什麼?”秦錦繡挺了挺傲人的渾圓,這古人到底是什麼欣賞水平呀,竟然嫌棄渾圓高聳?真是不可思議。
方正卻不以為然的神態。
秦錦繡萬般不服氣地噘起小嘴,爭辯道:“美人兒就是美人兒,怎麼還能是算做的?我便是渾然天成的美人兒,你懂不懂欣賞,真是沒有眼光。”
“哈哈。”方正終於忍俊不禁的大笑起來,眼裡滿是濃情厚意。
“笑什麼。”秦錦繡假意地揚起手臂。
“好,好,好,”方正親密地貼近秦錦繡耳邊,蠱惑地講道:“我不笑了,美人兒。”
“呃。”秦錦繡立刻酸溜溜地瞪圓了大眼睛,艾瑪,這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木訥書呆子嗎?分明像個大色狼,這男人真是說變就變,真是靠不住!
秦錦繡不禁向後退了退,不情願地說:“哎,少獻殷勤呀,我可不吃這套,你快給我講點正事,這幾天,你去哪裡了?”
“遵命。”方正也覺得自己孟浪了些,臉頰微微潮紅。
不過方正依然不大明白,平日裡,她總是告訴自己要開朗些,幽默些,怎麼自己真的遂了她的心願,開個小小的玩笑,她卻不高興了?
女人呀,只是善變!方正搖了搖頭。
“哎,”秦錦繡見方正半天沒吭聲,反倒對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便著急地問道,“想什麼呢?說出來,大家一起分享呀。”
“好。”方正試探著又朝著秦錦繡身邊湊了湊。
“我和唐狄、王漢去了萬家堡,求見萬老爺。”方正細細講道,“我與萬老爺見過幾面,有些私底下的交情,想說服萬老爺,取回寧香蕋的屍身,但畢竟萬公子英年早逝,已經入土為安,萬老爺也頗為躊躇,有些推脫。”
“這的確是個棘手的事情。”秦錦繡暗自嘆息,入土為安、落葉歸根是炎黃子孫最為重要的信仰和儀式,別說是在等級森嚴的古代,即使是現代,在一些老人家的眼中,把親人從墳裡請出來,也是難以接受的事情,怎麼辦呢?
如果沒有寧香蕋的屍首,根本無法探知,她到底因何而死,畢竟從老鼠肚子裡得到的小骨頭,屬於間接證據,不能作為寧香蕋的真正死因。
秦錦繡也沒有了主意。
一旁的方正微微合上雙眼,輕輕地說:“我也只能將實情對寧莊主如實稟告,再聽聽寧莊主的意見,或許寧莊主與萬老爺直接交涉會好些。”
“對,寧莊主是寧香蕋的父親,有是富甲一方的鄉紳,說話的分量比咱們這些小人物要重些。”秦錦繡眼前一亮,愈發地清醒地問道:“那些失竊的首飾,可有眉目?”
“嗯。”方正緩緩應答,“萬縣周圍城鎮裡的當鋪、首飾店、玉石鋪子能去的地方,我們幾乎都找遍了,你猜結果怎麼樣?”
秦錦繡歪著頭,用手指頂了方正一下,“自然是找到了。”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