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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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摺向皇阿碼交代清楚。”
“是,二哥。”四阿哥俊毅的面容在陽光的反射下顯得分外耀眼。
太子忙轉移目光,貼著大腿的手掌隱隱顫抖:“有事你去忙,不用陪我。”
“那我先回去了。”四阿哥行了個禮轉身離開。
太子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目光中充滿了瘋狂的羨慕與嫉妒,在他34歲正當壯年一切還未真正開始時,他的戰爭已經結束,那個人僅僅一個眼神就為他做出了最後的裁決。
月光如練,秋水無痕。那一長歡愛來的如此突然,雖然心底曾有過一些小小的期盼,但是當阿離從太子的臂彎中醒來時,排山倒海的痠痛和苦澀將那抹甘甜徹底湮滅。
太子醉後的一夜風流,只是讓府裡少了個丫鬟多了個待妾,對他來說這些無足輕重,但對浪尖上的阿離來說卻是翻天覆地。
“這菜怎麼還是涼的,不是叫你去熱了嗎?”阿離看著桌上的飯菜向身邊的丫鬟問道。
“知道了,我這就去熱。”丫鬟端過兩碟菜就往外走,嘴裡暗自嘟囔:“不就是陪太子爺一晚上嗎?還真當自己是主子了。”
阿離強忍著要上去踹她一腳的衝動,扭過身子暗自拭淚。她從小就知道自己命不好,可那時窮人只有窮人的活法,她照樣能活的高高興興。可如今的裡外不待見,揪著心的讓她不安穩。那嫉妒,諷刺,挖苦,中傷,那些是太子自那以後一個多月再沒召她所得的結果。而太子妃就更不是個善主了,樂呵呵地看著下面的人鬧騰。
本該依靠的良人卻是一切的罪魁禍首,她的怨無處可發,只因那人是皇太子。
黃昏的橘紅帶著晚霞的悽迷,透過鏤空的窗欞斜斜漫過,拉著她長長的影子融入牆角化成包容一切的黑暗。
“……你沒看到八哥當時的表情。如今那條魚還在他書房養著呢。”老十正跟十五阿哥說的起勁,不想碰到了太子,忙收聲行了個禮。
“老十這是跟十五說什麼呢,這麼高興。”太子掃了眼大咧咧的老十和低頭不語的十五。
“府裡的一些趣事,說著玩。”老十笑著扯了扯十五,“二哥,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看著他們走遠後,太子才收回笑容。現在除了老四,其他阿哥們都不怎麼怠見他。都看出苗頭了,轉變的真快。
剛想到老四,沒走幾步就見他站在不遠的走廊轉角處,想上前打個招呼卻見他望著前放發呆。太子側身也向那望去。花園的亭子裡,德妃正在給十四擦汗,老十四笑的甚是燦爛。太子轉頭瞥見老四緊握的拳頭,扯出一抹了然的微笑,暗自走開。
很多時候,在老四選擇他的同時,同樣也是他選擇了老四。因為只有看到那個人他才會覺得原來自己還是幸福的。
在康熙十四年,他剛滿週歲時就被立為皇太子。如果他只是過逝的孝誠仁皇后所生的嫡長子,或許他還可以過繼給某個妃子叫她額娘,但是他是皇太子,沒人敢做皇太子的額娘,所以胤礽的童年是缺少母愛的。雖然他得到了最多的父愛,但仍使他的心靈殘缺不全。
隨著年紀的增長他讓自己看開,一個大男人總是賴著孃親像什麼話。在他如此告戒自己的時候,他發現有人有著跟他一樣渴求的目光,他的四弟愛新覺羅胤禛。原來世上還有比他更可憐之人,額娘近在眼前卻不得寵愛。這使太子相信自己遠在天堂的母后是愛自己的,只是她走的太早,因為他是她在這世間唯一的兒子。那時候的皇太子胤礽第一次感到那近乎相同的血緣是一種毒,於老四與十四都是如此。現在他也更加明白愛新覺羅這種毒的可怕。
用過晚膳後不想見任何人,太子一個人在後府的花園散步。落日的絢麗景象在太子眼中顯先出一中悲壯的悽美,原來就算是結束也可以如此震撼人心。
當最後一抹餘暉消失後,昏暗中瀰漫著燈光和月光調和出的曖昧氤氳,迷離,幽暗。
太子走累了坐在一塊假山後歇歇腳,人工湖深邃的湖面倒映著明晃晃的新月微微皺起。
當太子沉浸在這明朗,清寂中時,幽幽地傳來了細小的說話聲。太子順著聲響走去,看見一個身影背對著他正喃喃自語。
“你這是在幹什麼?”太子出聲質問。
“啊!”那人嚇了一大跳,藉著月光才看清來人忙低頭行禮,“奴……妾身見過太子,太子爺吉祥。”
“起吧。”太子看著她緩緩起身半晌才記起眼前這人,這讓他覺得有些慚愧,“這麼晚了,這是在幹什麼?”
“回爺話,今兒個是妾身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