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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聲音溫潤明朗,聽上去竟還有些悅耳,只是其中遮掩不住的殺氣硬生生的破壞了那份美感。
他們落在我身邊的時候,周圍的花草都紛紛低垂了下來,給他們倆讓開了道。
在天界,越是神力高深地位尊貴,便越受到萬物的敬畏。所以從這些花草的低垂之勢來看,眼前這兩個傢伙的神力至少是在上神階位。
要打……是肯定打不過的……
在此等敵強我弱的情況下,唯有示弱才能讓敵人放鬆警惕找機會逃命。
況且從他們倆*的殺氣來看,這兩個傢伙應該不是夫妻,而野合本就不是什麼光彩事兒,他們又都是有頭有臉的任務,想殺人滅口是很正常的。
於是,沉默半晌,我憋著嗓子,硬生生的擠出了幾滴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醞釀了一會兒之後,我這才抬頭以無比柔弱的語氣顫抖著說:“人家……只是……路過的。”
“哦?!原來是一場誤會。”那女子巧笑嫣然的理了理微亂的雲鬢,“你是不是希望聽見本神女這麼說呢?!但很可惜的是,本神女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在這裡呢。而且我還知道,你是帝釋天從阿修羅界帶回來的那個女子,對不對。”
她這麼一說,我便沉默了。
既然他知道我是跟著帝釋天從阿修羅界來這裡的,那就必然也知道我神力盡失的事。
這也難怪剛才她竟也不慌不忙的好好享受了一番,原來她早就算準了,就算我跑,她也能不費吹灰之力的追上來殺了我。
她對她的神力很自信,但就是這麼一個女人,外界對她的傳言卻是十分的讚不絕口,這個女人不簡單。
而眼下我既然已經知道了她的真面目,不管怎樣她都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伽藍,動手殺了她。我不想被這阿修羅界骯髒的血弄汙了手。”見我不說話,赭瑛瞧著無趣便示意她身旁一直盯著我發呆的小白臉神君動手。
伽藍大陸的主君都是世代繼承,這赭瑛也算有些本事,竟然將這一代的伽藍主君弄來當她的姘頭,而且聽她的語氣那般理所當然,看來這伽藍主君平日肯定沒少替她幹過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但伽藍此刻卻只顧痴痴的盯著我的臉,絲毫沒有理會赭瑛的意思。
我瞧那赭瑛扯木頭一般扯著伽藍的胳膊搖晃不由得有些想笑,便摸了摸懷中白狐狸的腦袋,略微揚了揚嘴角。
赭瑛見我失笑,俏臉一紅,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竟直接用力在伽藍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伽藍吃痛立馬哎喲一聲回過了神,但一雙眼卻是緊緊的粘在我的身上,開始睜眼說瞎話,“赭瑛神女,我看她應該是迷路才會誤入這裡,不如將她交與我帶回伽藍,我保證她絕不會有機會說出今日所看見的一切。”
伽藍主君的位置一直都是父傳子,據說上一代的伽藍主君神威蓋世沒想到卻生了這麼一根好色的獨苗。但眼下我卻希望這個色胚膽子再大一些為好,這樣我才有更多的機會逃脫。
所以當伽藍的目光再落到我身上的時候,我對他笑得格外的天真無邪。
赭瑛見伽藍要護我,不怒反笑,眼中一片寒涼:“伽藍,今*若不殺她,他日我倆的名字必定會被三界所唾罵,看你還有何面目回伽藍大陸做你的主君。況且這女人早就是帝釋天的人,我保證,今*若將她帶回伽藍,明日帝釋天便會帶著天兵天將兵臨你伽藍城下。”
色胚一般都沒什麼主見且膽子都很小,況且江山美人對於他這種人來說,只有坐穩了江山才會有美人。
所以當赭瑛這番話一擱出以後,伽藍便咬著牙別開了臉不看我,皺著眉掙扎了許久之後終是拂了拂衣袖一腳踩在了祥雲之上:“如此尤物我伽藍斷然下不了手,既然你那般想要她的命,我便留與你好了。”
說完,伽藍似乎怕後悔似的,急忙便踩著祥雲,一溜煙便不見了人影。
“呸,沒用的男人。”
赭瑛對著伽藍的背影十分鄙夷的唾棄了一番,接著便活動了一下手腕對著我的臉以極快的速度扔出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
好在我早料到她會出手,所有在她匕首擲出的瞬間我便在草地上滾了幾圈躲了過去,雖然有些狼狽,但好歹總比毀了容貌來得強。
而且她剛才的匕首泛著寒意,應該是那種露骨不見血一類的神器,如若被那種匕首割傷,就算我是神之體也沒那麼容易恢復。而那匕首的刀鋒處又泛著藍光,看來應該是餵過劇毒。
這婆娘好狠的心腸。
現在我只有一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