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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益柔歸心似箭,剛剛被金魚兒一個又一個的情況炸的暈頭暈腦的,再加上還有蕭颯在一旁不消停。現在想來,真是還有好多情況都不分明的。雖然女孩子家家的不大好理論這些事兒,可還是有好些話兒應當問問顧金蘭的。
蕭颯就朝益柔飛了兩個眼刀,雖然沒有再說什麼,可到底是氣不順的。
平日裡唸經誦佛,整日懨懨的,怎麼攤上大事兒反倒樂觀起來了?
不就是覺著那羅稻葵品性好麼,其他還有什麼,三間瓦房十二畝地?
別逗了!
再說了,品性好就能當飯吃了嗎?
她算是悟出來了,兩口子過日子,什麼情啊愛啊,誓言啊安全感啊責任心啊,都他媽的是虛的。說的天花亂墜,到頭來頭一緊要的還是俗之又俗的經濟條件。雖不能說它是生活中最最重要的元素,可別說風花雪月的玩情趣了,就是柴米油鹽的過日子,又哪一樣能離得了它,哪一樣不要以它為基礎的!
品性再好,心胸再寬廣,再有事業心,再有責任感,再善良再正直再本分再爺們,可沒有穩定的收入,甚至還沒有謀生的能力,那都是空中樓閣。沒有梯子接地氣,再光鮮那都是白瞎。
況且在現代的時候,夫妻結合起碼還有愛情做基礎。甭管牢不牢靠,總也算有那麼點子的羈絆。可在這個盲婚啞嫁的時代,金魚兒和那什麼羅稻葵成親前連面都見不到,又哪來的見鬼的感情,說不得在婚後也永遠體會不到愛情的滋味的。
這樣兩個沒有任何基礎的人送作對,以後有什麼資本去面對生活中的磨難和苦難?
深吸了一口氣,巴心巴肝的向金魚兒道:“你可聽過貧賤夫妻百事哀這句話?”又道:“原意是什麼咱先不理論,暫且望文生義一回。你要知道,兩口子過日子,沒有穩定的經濟基礎,每天都得捉襟見肘的算計著柴米油鹽過日子,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那真真就一個字,哀!這樣的日子過久了,品性再好的人也不會有耐性,不會有好脾氣好聲氣的。”問著金魚兒,“你想過這樣的日子嗎?”
金魚兒卻糊塗了,“可大家不都是這麼過來的麼!”
蕭颯,“……”
益柔也有些糊塗了。要說之前還只是覺著蕭颯有些武斷,太過相信自己的感覺罷了。可這席話聽下來,卻怎麼想怎麼覺著不對勁。
至於哪裡不對勁,她一時之間又說不上來,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到家時,才反應過來,蕭颯怕是又把“未來”的那一套代入這裡,把自己的想法代入到金魚兒身上了。
……
日上三竿,金魚兒揹著揹簍領著玩瘋了的顧金寶四人一踏進家門,就覺著家裡頭氣氛又是怪怪的。
這回不是蕭颯察覺的,而是金魚兒,蕭颯已經半陣亡了。
懶洋洋的趴著,眯縫著眼睛,腦子裡全是益柔的話,半點勁兒都提不起來,頹廢到不行。
益柔卻沒功夫理會她的,繼續勸說金魚兒。好半晌,金魚兒才終於點了頭。
蕭颯心裡可不是滋味了,這丫頭,誰的話都聽,就是不聽她的。
鼓著腮幫子翻了個身,索性眼不見為淨。
金魚兒應是咬著牙應下了,正愁著該怎麼開這個口,顧金蘭已是察覺到金魚兒的不對勁了。畢竟那偷偷摸摸的小眼神一個勁兒的往她身上瞥,沒事兒才怪的,用過飯就攜了金魚兒進了屋。
益柔就有些躊躇了,卻沒料到剛剛坐定,就聽到外頭蔣氏笑嘻嘻的向顧錦鯉道:“三妹妹,你過來幫我瞧瞧銀紅色的料子扎什麼花好看,咱們一人做雙鞋穿。”說著就是一陣腳步聲出了門。
顧金蘭心裡就有數了,挑了挑眉,壓低了聲音向金魚兒道:“可是有話想同我說?”
金魚兒就點了點頭,同樣壓低著聲音,卻是把益柔之前說的那些個問題一股腦的問了出來,從羅稻葵的腿傷究竟多嚴重,到羅稻葵的妹妹多大年紀,足有十多個。
益柔滿頭大汗,生著悶氣的蕭颯也樂了,哪有這麼問問題的!不過這記性可真好!
顧金蘭雖也覺著可樂,卻更覺欣慰,摩挲著金魚兒的大辮子,誰說四丫頭傻來著?
並沒有回答金魚兒,而是摟著金魚兒笑道:“明兒跟大姐進城住些日子。左右地裡的活計也都乾的差不多了,少你一個也不妨。等爹爹回來了,我就同他說去。”
顧金蘭早就存了這個想頭了,而且經過昨晚那一出,更是拿定了主意了。
蕭颯這下徹底精神了,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