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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拒絕,卻被她撩撥感染,勾起層層慾望。
“師父永遠是最帥最英俊最玉樹臨風的師父。”向晚緊緊環著他的脖子,雖已經人事,此番如此主動大膽,不免還有些羞澀。不過再羞澀,她都不能退卻,“八歲那年,師父買下我,並讓我與你同乘一騎開始,我便開始偷偷喜歡師父了……”
他買下他,或者不算什麼。但他買下她後,不計較她髒,不計較她身份卑賤,二話不說抱她上馬,讓她坐於他身前,乃至後來的一切一切,他又如此優秀出色,她豈能不動心!
“小晚……”
“師父也是愛我的吧?”向晚微微抽身,晶亮的眼眸異彩浮動,不由讓人沉溺其中,迷失自己。
“小晚……”折蘭勾玉緊緊摟住向晚,俯身湊近,將所有一切,都拋諸腦中。
他現在眼裡,心裡,只有一個人。她的名字,叫向晚。
離島回船,已是午後,莫前輩與一干侍衛候在船上。侍衛此前已遵折蘭勾玉的吩咐,將海島西側小賬篷群探了個虛實。
向晚對著莫前輩行禮感謝,也不避嫌,拉著折蘭勾玉坐於船頭,窩在他懷裡,用手一下一下理著他不斷被海風吹散的白髮,聽他娓娓講述她昏睡一個多月的情形。
除了白髮,以及神色略顯憔悴,折蘭勾玉看起來一切正常。
她並不知道他身已中毒的事。
“傳聞若是虛的,豈不白遭這場罪?”
折蘭勾玉笑,眼角瞥過向晚指上纏繞的白髮,淡淡一句:“總得一試。”
“試也不一定非得你來試。”向晚看著那滿頭華髮,心疼。
此前還曾說過樂正禮,如此貴族思想不可取,如今才明白,為了自己喜歡的人,有時候自私近乎於一種本能。看著折蘭勾玉現在的樣子,她倒寧願他能自愛兼自私一回。
放在她腰際的手一緊,折蘭勾玉湊近,在她耳根處輕喃:“讓你與別人血水相融,相濡以沫?”
原來忌諱這個!向晚失笑,他是不知這世上還有人工呼吸這一門學問。然而心情卻隨著他的話而大好,聲音都不自覺得變得嬌俏:“難道女人也不行麼?”
折蘭勾玉沒有回答,只是環著她腰的手分明又收緊了些。
向晚淺淺的笑,心裡也是歡喜的。她不在乎折蘭勾玉的容顏有損,這樣一來,在世人眼裡,兩人的距離倒是能拉近些。赤子之心,摯真感情面前,並沒有誰配不上誰之說,但世俗禁錮,能拉近些彼此的距離,也不是一件壞事。
回到岸邊天已大黑。
折蘭勾玉命侍衛摒退了外人,備了馬車,連夜回折蘭府。入府也是如此,侍衛摒了一應閒雜人等,包括平日裡侍候折蘭勾玉的,只餘向晚陪他回房。
第二日又囑了管家,此後數日,一應事務皆由管家稟報,在折蘭勾玉臥房處理。
饒是老管家見慣場面,看到折蘭勾玉回來的轉變,不由也驚了色。不過他向來忠心耿耿,左右猶豫了半晌,還是遵折蘭勾玉的命,不將這訊息告知金陵的老爺與夫人。
老管家與那些同去極東海島的侍衛一時都沒人敢洩露,外人又見不到折蘭勾玉,暫時白髮與中毒之事都被瞞了下來。
向晚本以為這不過是折蘭勾玉一時還未完全接受白髮的事,幾日之後,卻發現事情並沒這麼簡單。
他的身體不是太好。自從海島回來後,一天一天的,憔悴氣虛的神色不見好,反有加重趨勢。莫前輩一天幾次進折蘭勾玉的房,每回進房,都將她趕出房,她本以為是折蘭勾玉請莫前輩妙手回春,讓他的一頭華髮恢復當初風采。她雖不介意,不過若是他在意,她自然也樂見其成。可是幾天過去,看情形竟然不是。
折蘭勾玉不想向晚擔心,囑了莫前輩隱瞞他的情況。只是莫前輩與向晚早幾年培養下的深厚感情,向晚只一問,莫前輩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莫前輩說,當時折蘭勾玉用功護體,反讓月見半魂的毒性滲入更深。他那時滿心是不能廢武功,後來喚了侍衛相助,終是保得一身好武藝,月見半魂的毒性卻深入血脈,日子一久,漸漸顯露出來。
“那怎麼辦?”向晚驚問。
莫前輩搖頭,嘆道:“月見半魂被稱為仙草,偶見傳聞記載。這個,老朽也不好說了。”
“用老辦法,可行否?”理論上,應該可行的吧,向晚想。
“藥與毒,講究一個相生相剋,他本已中月見半魂的毒,你再喂他月見半魂,豈不是讓他死得更快?”關心則亂。莫前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