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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怎麼回事?”鉻鐵頭被問迷糊了。
“我是說,你給的這些資訊。”焦敬寬道,他有點疑惑,不知道這些人想幹什麼。
“幹什麼我提供不了,在什麼地方我能提供得了。”鉻鐵頭道,給焦敬寬解釋著,監控到的手機能實時找到方位,但具體做什麼,就是他無能為力的了,當然如果僱主想做什麼,他是不干涉的。
“那你說他這是幹什麼?怎麼像閒逛來著?”焦敬寬就是看不懂這個,如果這些人回臨海了,他倒是可以理解。
“哦,我問問……”鉻鐵頭打著電話,不一會報出了方位:在高鐵站。
這下聽得焦敬寬更懵了,他狐疑地問:“難道,他們想走?”
“應該是這樣吧,否則高鐵站有什麼逛的?”鉻鐵頭隨口道著,連他覺得很納悶,那些人似乎沒有對這位不利的意思嘛。
“走走,跟我走一趟,千萬不能讓走了。”
焦敬寬不容分說,拉著鉻鐵頭就走,他駕車帶著這人,又從相識的四方保安公司叫了幾個人,兩輛車,手機上傳發著瞳明留下的監控提供照片,一隊人直驅高鐵站。
焦總說了,這些人如果在高鐵站,一定給我找到。
找到就想辦法把人扣住,扣不住人,也把行李和東西扣住。
風馳電掣地趕往高鐵站,三輛車泊好,七八人飛速進站,分頭尋找,鉻鐵頭給的訊息就在高鐵站,幾人找了半個小時卻一無所見,重新碰頭時,焦敬寬也失去耐心了,揪著鉻鐵頭問著:“喂,你是不是騙錢的?這那有人影?”
“老闆,有可能在車上啊。”鉻鐵頭指指方位,他解釋著,給訊息的是一哥們,專業的,資訊絕對不會有錯。
焦敬寬且信且疑,又帶人直上了高鐵車,不得已幾人還買了張票,不過連續上了幾輛車,仍然是一無所見,再回頭問,鉻鐵頭說了,資訊指示,已經離開十五公里了,所以呢,他們是乘車走了。
現在那怕是真的焦敬寬也不相信了,揪著鉻鐵頭啪啪幾個耳光罵著:你特麼不早說?我看你根本就屁都不知道。
他煩躁地駕車先行走了,一群保安跟著,鉻鐵頭這幾個耳光算是白捱了,直待眾人上車走人,他還在摸著臉,好不沮喪地看著遠去的車,心裡腹誹著:真尼馬背運,這年頭,講真話的人,就是吃虧。
他無聊地在站裡轉悠了許久,又一次確認,追蹤的手機號碼確實已乘車離開時,這才準備離站,要是真走了,他算是講不清楚了。這事讓他很懊喪,還以為接到了一單大生意,但凡老婆抓小三,老公找姦夫,都這行裡的來錢好生意,誰可能料到這尼馬人還沒找著,先找抽來了,他有點患得患失,焦老闆會不會回頭找他們麻煩,畢竟那些有錢人,是惹不起的。
“啊!”他毫無徵兆地喊了一聲,出站的時候,冷不防眼睛被人捂上了,他一喊,引來了眾多瞥眼的目光。
在能看到這一驚景路人眼中,猝來此事有點意外,是一位高個子,黑黑的男子捂著一位中年男,他興高彩烈地笑著大聲問:“猜猜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放開我。”鉻鐵頭掙扎著。
那人捂得更緊了,又笑著問:“你猜不著,我就不放你。”
被捂著鉻鐵頭還懵頭懵腦,猛然覺得有人在他身上摸,他焦急地要嚷,卻不料一張嘴,不知道誰往他嘴裡塞了一個小蘋果,他唔唔作聲,就是沒喊出來。
“我是你的小蘋果啊,想起來了沒。”塞蘋果的那位笑著問。
所過路人只當是朋友間開玩笑,有人捂眼睛,有人給他嘴裡塞蘋果,塞完蘋果的那位飛快跑了,他反方向一位男子也拔腿在跑,驀地捂眼睛的人一放,鉻鐵頭呸聲吐了蘋果,直指著前面跑了很遠的人喊著:“我的錢包……我的錢包……”
他拔腿跑著,越跑越快,前面那位越跑越慢,冷不丁回頭,好尖銳的、極似女聲的聲音問:“你追人家幹什麼?”
“啊?”鉻鐵頭一暈,不是他,他一想上當了,氣喘吁吁地又往回跑,等跑回去,捂眼睛和摸走他錢包的,早不見影了。
“哎喲喲喲……這幫天殺的毛賊,老子剛掙的錢還沒花呢……天殺的,連手機也摸走了……”
鉻鐵頭如喪考妣的拍著大腿,坐路牙上嚎上了,嚎得其聲悲切,嚎得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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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公里外,導演這出鬧劇的幾位碰頭了,仇笛捂眼睛扮熟人,包小三摸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