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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定了一個打草驚蛇的計劃,計劃的中心意思是驚不動的,就是那條‘蛇’,在計劃實施的時候,其實你露了好多馬腳?”
“是嗎,說來看看。”肖凌雁不信地道。
“我們查到了你那個酒鬼叔叔肖曉輝,他罵娘了,你不在乎;查到了焦敬寬和肖廣鵬,這兩人把親戚都搬出來了,你也不在乎;我們查到吳曉璇時,你卻替她解釋沒事;就在我們攪和到技術樓,刺激了祝士平和周真伊之後,你悖然大怒了,讓我們馬上滾蛋。這個親疏遠近,再明白不過了。”仇笛道。
“這說明什麼了?”肖凌雁不解地問。
“說明不了什麼,但我在問祝士平知道我們幹什麼嗎?他卻說根本就知道……而這事除了你不可能有人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您告訴他了?連吳曉璇也是,一見我們就很客氣……完全不像不知情的樣子嘛,居然對懷疑他們是間諜一點驚訝都沒有。”仇笛道。
肖凌雁身形頓了下,似乎有點小鬱悶了,可能在這上面指的招呼,起到反作用了。
仇笛見正主訥言了,他笑著繼續道著:
“接著就是個峰迴路轉,這絕對是一個意外,我們什麼也沒查出來,你又讓我們滾蛋,傳得沸沸揚揚都知道你丟了趟臉……這是真的,我們確實失利了,你也確實丟臉了,可能是太真了,郭菲菲稀裡糊塗撞到了你的槍口上,她居然去動了你的電腦……嘖,於是整個計劃,就會走上你設計的情節了。”
“不是你們設計的嗎?”肖凌雁反問道。
“是,但我們設計的是餌,而不是情節……記得你那天表現的多麼興奮嗎?那麼神采飛揚。”仇笛道。
“有什麼不對?”肖凌雁問。
“連點起碼的震驚、驚愕、忿恨,一點都沒有。”仇笛道。
“很奇怪嘛,大快人心,我為什麼非要震驚、驚愕、仇恨?”肖凌雁扭過頭來,刺激他。
“但你興奮過頭了,一直向警察解釋,把這個意外說成了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還說你一直就沒動這臺電腦,就等著有人來偷東西……還有,桌子下那臺監控,是您要求讓裝上的,否則我們都不敢往那個部位裝監控啊……還有,郭菲菲死活不開口,但您一出面,說了些什麼,她怎麼就一下子全面崩潰了?……這根本不是捉諜,您是根本就知道是誰,只是想讓我們替您表演的更真實一些,是嗎?”仇笛問。
“你說是就是吧,你們的表演確實不錯,證據確鑿,我又能說什麼?”肖凌雁這次似乎有了心理準備,調侃道。
“是啊,憑心而論表演的確實不錯,您為此付出的代價也不菲,一百萬……說起來,就不給另外的一百萬,我們也是很划算的。”仇笛正色道。
“哦,沒看出來,你肚子里居然還裝了顆良心?沒錯,我是沒準備給你後續的一百萬,那是因為,我覺得給你們的已經足夠了。”肖凌雁不客氣地道,瞪著仇笛,這麼不知足的貨,怎麼看怎麼讓她生氣。
“我沒說過不夠啊。”仇笛尷尬地道,肖凌雁一收質問的眼神,可不料仇笛又噴著:“但誰也不介意多要點嘛?生意還不就是這樣。”
“呵呵…哈哈…”肖凌雁一下子被氣笑了,笑著沒好氣地問著:“所以,你們四處點火,攪得我們雞飛狗跳?現在好了,我都不用命令焦敬寬,等他緩過這口氣來,得把你們往死裡追。”
“我敢幹,就沒怕他麻煩,這也是情非得已,我們其實本來懷疑在你的身邊還有間諜,一直想挖出來,換點報酬的。”仇笛道。
“然後呢?”肖凌雁好奇地問。
“然後我發現沒人在意另一個間諜,都習慣成自然地要把瞳明的問題歸咎到肖雲飛身上,於是我就想,其實急於找出他來還有更深的一層意思……那就是,掩蓋另一個間諜的存在。”仇笛道。
“你指誰?”肖凌雁嚴肅地問。
“不是焦敬寬,他吃軟飯都不利索,水平不夠;不是周真伊,他有心臟病,我們問句話都差點把他嚇背過氣去,幹不了這麼刺激的事;也不是那些技術員,膽量大到那個程度的不多,就即便有,也未必能找到像福建博士這麼個廠家要……其實我最懷疑的是祝士平,以為祝士平和吳曉璇合謀,從中搗鬼,可後來我發現這個想法是錯誤的,如果是他,你們又走得這麼近,怎麼可能毫無發覺,怎麼可能人家廠子都建起來了,市場都丟了那麼多,你們卻一直坐視而沒有任何動作?甚至連李維慶和吳曉璇,都噤若寒蟬,不敢提及此事?”仇笛一連串地說道,答案几乎呼之欲出了。
肖凌雁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