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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個情況,對於警察就不是問題了,兩位警察在聯絡著什麼渠道,焦敬寬吼著上車走人,於大洋追著焦敬寬道著:“喂喂,老闆,您別走啊,我還有事沒說呢?”
“有訊息趕緊說。”焦敬寬氣不打一處來了,他催促著。
“不是,還沒訊息,我是說,僱了這麼多人,一萬塊錢可不夠啊……到那打探都得花錢呢,剛才租車行給訊息,都給人塞了三百塊呢……我是說……”於大洋亦步亦趨跟著,聲勢這麼大,沒錢可不成。
焦敬寬掏著口袋,沒多少了,他隨意抽了一摞扔給鉻鐵頭道著:“回頭再給你……少不了你的,哎我跟你說件事,一會兒真找到下落,那個,讓你找的人上手……給我往死裡打……”
“啊?”於大洋嚇了一跳,他看著兩位穿警服的,斜著眼問:“這樣合適不?”
“怕什麼,出事老子擔著。”焦敬寬惡狠狠地道,被這幾個折騰的早出離憤怒了。他唬著問:“幹不幹?不****另找人。”
“幹,不過得加錢啊。”鉻鐵頭適時提醒著。
啪唧,焦敬寬在他光頭上扇了一巴掌,清清脆一聲響加上一句回話:“成交!”
很快,查到方向了,這夥人的去向是濱海市,距離江州一百三十公里,幾乎是同時查到訊息的,於大洋追到了出現的手機訊號,就在濱海;而兩位警察也判斷到了可能在距江州最近的這座城市,查到了他們入住的快捷酒店,這一行隊伍,風馳電掣,趕赴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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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祝士平從醫院出來時,他才想起自己是無功而返,想探聽對方的態度,想知道對方聘的律師,他什麼也沒有探到。心事重重地出了醫院,腦子裡胡思亂想著,這一潭渾水攪到現在已經是對錯難辨了,真不知道,此事之後,瞳明會變成什麼樣子。
不管什麼樣子,可能都不如原來的樣子,他總是回憶起老董事長和他那幾位創業的合夥人殫精竭智,含辛茹苦的往事,一想到這些,總是讓他心裡有著諸多的不願、不忍。
匆匆地走到車邊,一聲口哨聲起時,嚇了他一跳,抬頭時,看到了一張黑黑的面孔,正輕佻地向他打口哨。
是哈曼商務調查公司的,仇笛。
他拿著車鑰匙,站定了,沒好氣地道著:“給你一句忠告,現在有很多人在找你,後果很嚴重。”
“謝謝,作為回報,我也給你一句忠告,你乾的事,後果也很嚴重。”仇笛倚著車道,他眼睛示意道:“方便載我一程嗎?”
祝士平想了想,摁了車鑰匙,仇笛不客氣坐到副駕的位置,祝士平上車,啟動,隨意問著:“去哪兒?”
“給你個機會,把我拉到瞳明邀功,你要嗎?或者,就像唐瑛一樣,直接送到公安分局?”仇笛笑道。
祝士平笑了笑,並不苟同,他道著:“我是個技術宅,就是那種不懂政治、不問商事的技術宅,我還真不想摻合在肖家的內耗裡,民營企業都脫不出這個怪圈啊,終究要面臨親戚反目成仇,產業分崩離析啊。”
“可你已經摻合進來了。”仇笛道,他單刀直入地問著:“福建博士光學的洩密,是你乾的?”
“我說不是,你不相信,我要說是,你也無法證明,有意義嗎?”祝士平道,偌大的事在他嘴裡,顯得輕飄飄的。
“相當於瞳明再建一個分廠的利益,怎麼可能沒意義呢?我很奇怪,你幹了這種事,以後作為瞳明的總經理,又將如何自處呢?”仇笛問。
祝士平心裡咯噔一聲,似乎被觸動了,這似乎也正在他苦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他繞開了,搖搖頭道:“我說不是我,你相信嗎?”
“相信。”仇笛道。
“為什麼?”祝士平道,有點意外了,這個人似乎並沒有那麼可惡。
“因為除了我,沒人相信,往往給你最後同情和安慰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仇笛道。
“你沒有資格和瞳明為敵,就即便它一分之二、一分為三、分出來的都是大型企業,假以時日,它仍然可以重拾輝煌。”祝士平道。
“但輝煌不屬於旁觀者……你我都是,比如我就剛剛從肖凌雁總裁手中得到了一張支票。”仇笛道。
祝士平不信地瞥眼,果真看到了仇笛在指彈著支票,上面有他熟悉的簽名,這讓他愣了下,就聽仇笛笑著道著:“她讓我滾蛋,我很樂意為一百萬滾蛋……不過我就有點不忍,像你這樣的技術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