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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有分寸。”仇笛道,下意識的安慰似地拍拍管千嬌的肩膀,不料拍錯了,摸到臉蛋上了,管千嬌似乎並沒有反感,握著他的手,輕輕地吻了吻。
“別犯傻,趕緊走啊。”仇笛輕輕抽回了手,沒想到會遇到如此的溫柔,有點怪怪的感覺,尼馬一直把小管當兄弟看的。
此時可顧不上互訴衷腸了,貓著腰躥起來的仇笛像一陣風,在樓與樹的陰影裡潛行著,管千嬌眼可見地看到他,閃身進了已經不設防的大門,迅速靠近了樓底死角,然後順著下水管,蹭蹭蹭直往上攀,恰在這時,已經亮了燈的二樓,窗開了,露出來個腦袋,遠遠地看不甚清,不過管千嬌懷疑應該是肖凌雁,肖凌雁似乎沒有看到,一轉身,片刻又出現地陽臺上。這時候,管千嬌看到那個黑影,像狸貓一樣,悄無聲息地從窗上進去了。
她數著時間,加大著干擾頻率,時間剩下不到一分鐘時,她盯著還在陽臺上來回踱步,顯得憂心重重的女人,然後看到她進去,時間到此時,已經用盡了,隱約地聽到了保鏢回來了聲音。她收拾起東西,擔心地看了遠處一眼,匆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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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來得很突然,已經睡下的肖凌雁被驚醒了,保鏢講有人偷東西,追出去了,她在陽臺上心情凌亂地踱步了好久,看到保鏢遠遠回來她的心才放下了。
她有點懷疑不是偷東西,發生的事好像確實就是偷東西,這一片高檔住宅經常鬧賊,警察又指望不上,只能自己僱保鏢了,可今天讓他奇怪的是,電話都打不通,明明有訊號,兩部手機都拔不出去,保鏢走得更近了,她掖了掖睡袍這才回房間,應該是多慮了。
進門,關上了陽臺門,她又一次拔著手機,這時候卻響起了一聲讓她恐懼的聲音:“你的手機,拔不出去了吧?”
啊?肖凌雁猛然看到房間的沙發上坐了一位男子,驚得手一揚,手機摔了,她順手就拿著花瓶要砸,可那人的眼光是如此的犀利地瞪了她一眼,驚得她手僵在空中,未敢動了。
“你是誰?趕緊滾……我的保鏢馬上來了。”她驚惶地道,沙發上坐著男子,端坐如松、身挺面兇,給她的第一印像是剽勇。
“我對你沒興趣,否則有充分的時間把你從陽臺上推下去。你覺得在他們來之前,我制服不了你?或者,我挾持你,他們敢動?”仇笛無所謂地道,反而翹起二郎腿來了。
肖凌雁好歹是見過大場面,一看這人的瀟灑,她倒慢慢放心了,花瓶隨手一扔,滾到沙發上,她道著:“求財的吧,這個花瓶就值點錢,樓下衣架上有包,也值點錢,拿上走吧……我可不是美女,你應該沒有劫色的想法吧?”
“我說了,我沒害你的意思,也不是求財來了。”仇笛道。
“那你怎麼出來的?”肖凌雁憤然道。
“你的大門沒關,我就那樣走進來了,噢,不好意思,沒想到您已經睡下了,我說幾句話就走。”仇笛道,起身,保持著安全的距離,他客氣地道:“我是來求幫助來了。”
“幫助?”肖凌雁更凌亂了。有這樣找幫助的。
“對,唐瑛……認識嗎?她被抓到鎮公安分局了,我為她的事而來。”仇笛直接道。
肖凌雁眼睛睜大了,瞪著仇笛,似乎不太相信,似乎有點憤怒,如果為唐瑛而來,那這人是什麼來路她就很清楚了。
仇笛笑著道:“看來您並不驚訝啊,我也來對地方了,據說肖董事長一心公益,樂施好善,一定肯幫我這個小忙吧?”
表情錯了,肖凌雁收斂著,瞠然著,沒想到會是一個這樣直接的結果,她鬱悶地道著:“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大半夜跑到我家,就為這事?我告訴你……馬上滾,否則我報警,別說你了,就哈曼公司我也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我相信您的能力,所以才來找您啊,原諒我的冒失,只不過你們定下了這種談話基調,我也只能鋌而走險了。那,您看到了,監控形同虛設、保鏢形同木偶、我沒有威脅您的意思啊,可我們的人在這兒出了事,您說這事得把賬算到誰頭上?”仇笛冷冷地到,不為所動,他看到肖凌雁猶猶豫不定時,耳朵動了動,聽到保鏢的腳步聲了,他笑著道:“保鏢回來了,上樓一個人,應該是向你彙報……這個人身高一米七,體重在140斤左右,腳步很虛,有點肥了……我說的對嗎?現在電話能打出去了,你可以報警了,或者,把保鏢都喊進來。”
仇笛道著,又安然地坐下了,他掏著不太習慣抽的煙,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