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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了,沒有人接,手機、房間電話都沒有人接。
她一下子像掉進了冰窖,飛奔到電梯口子,卻不料電梯已經被保安守住了,暫不通行。她有點驚恐地從安全通道上樓,上了一半,又覺得不對,掉頭往樓下奔,奔下樓時候,警車已經開到了酒店的門廳口,一隊男女警員押著四男五女從電梯裡出來了。
偉大的“掃黃”終於親眼目睹了,不過在穿著暴露的女人中間,她看到唐瑛居然被一名女警銬著,她惶然地奔向她,幾步之外又堪堪停步,唐瑛掙扎著,和警察理論著什麼,卻不料被兩名警察不容分說地挾著胳膊,直推上了警車了。
管千嬌直覺得兩腿發抖,她看到唐瑛在側面哭著,看到了來往客人戲謔地指指點點,看到了警察把車門重重推上,然後鳴著警笛揚長而去。
她有明白了,這規格確實是提高了,是要給唐瑛換個地方住。
她沒有敢回賓館,一個人驚恐地奔到了大街上,邊走邊抹淚,邊給謝紀鋒打電話,此時才感覺到,那種巨大的驚恐襲來,她一個人是多麼的無助。
熬過了這段艱難的時間。整九時,現在。
仇笛三人乘車來了,循著電話指示的方位,在北門路頂頭,一處橋畔偏僻處,找到了瑟瑟發抖的管千嬌。
管千嬌嚶嚀一聲,抽抽答答,可憐兮兮地,一把抱著仇笛委曲地道著:“你們可來了。”
又怕又驚又苦,邊抽泣邊捶著仇笛,一路電話不斷,等來時已經是物是人非,三人安慰著管千嬌,包小三卻是性子急,催問著:“別哭了,到底怎麼回事嗎?你不是挺堅強的?這咋哭成這樣。”
“太……欺負人了……太不要臉了……嗚。”管千嬌要說時,卻又哭出來了。
耿寶磊對她能放倒一名大漢的事還記憶猶新,委曲成這樣,肯定是發生了不同尋常的事,他一下子想到了唐瑛被抓的原因,追問著:“唐主管到底怎麼回事?”
“是啊?帶走總得有個理由吧?”仇笛道。
“我說了你們信不?”管千嬌淚盈盈地抬頭一看,帶著哭腔道:“掃黃,把她連****女一起抓走了。”
“啊!?”三人齊齊啊一聲。
“怎麼能這樣?”耿寶磊差點咬了自己舌頭。包小三已經是沒心沒肺地笑出來了,這理由太尼馬奇葩了,他笑得直拍大腿,邊笑邊道著:“這問題不大,交點罰款就出來了。”
“滾一邊去,你以為誰也和你一樣不要臉啊。”耿寶磊痛斥著。
“哦,也是,她是靠臉蛋吃飯滴,這回慘了哈。”包小三明悟了,不過馬上問著道:“那怎麼辦?扣這個罪名太容易了,這是錢不錢的問題,不是臉不臉的問題。”
“你別說風涼話行不行?要是你肯定不在乎,她好歹一公司高管,出這事你讓她以後怎麼辦?交罰款不等於承認自己是失足女了?”耿寶磊道。
“哦,也是啊。”包小三接受耿寶磊的思路了,又要說話時,管千嬌狠狠擰了他一把,讓他閉嘴。她看向了仇笛,仇笛像是此時才驚省過來一般,狐疑地說著:“這是有人羞辱她啊,她惹著誰了?”
“不會是瞳明那逼貨不想付錢,來了下狠的吧?”包小三脫口道。
“查到洩密是眼鏡廠的,會不會是他們?”耿寶磊也想到了一種可能。
“怎麼就掉人家坑裡了?”仇笛掩飾不住驚訝地問,這設計的雖然下作,可卻讓人啞口無言,警察抓走了你了,掃黃公務,就抓錯了又能怎樣?
管千嬌講著經過,把祝士平帶出來了,說祝總的助理找唐瑛,上去就出事了,仇笛納悶地問著:“難道是那個小白臉?要不陌生人,不可能知道打著他的旗號,而且不可能有唐瑛的號碼啊。”
“絕對不會是祝士平。”管千嬌確定地道。
“為什麼?”眾人問。
管千嬌遞著手機,幾次無意拍下來的照片,照片上兩人幾乎是郎才女貌一對,看得三人面面相覷,就聽管千嬌解釋著:“祝士平和唐姐兩人相互都有點好感,他不至於坑唐姐,而且,他是瞳明外聘的職業經理人,咱們的調查根本沒有觸及到他。而且如果是他,總不能打著自己的旗號來吧?”
“也對,那是……”仇笛頭痛了,這個家族企業裡,恐怕那一位也有可能了。因結果出來,唐瑛就站到所有人的對立面了。
“先說怎麼辦吧。”耿寶磊道。
“我通知謝總了,他正趕往機場,乘最近的一次班機來。”管千嬌道。
“那來了到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