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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比我還清楚細節,我的事大部分都交辦給她了……不會真是她吧?”
肖凌雁唸唸有詞,恐怕也掉進這個人人自危的怪圈了,看誰都像,仇笛打斷地道著:“那你的表姐呢?”
“她學傳媒的,半路入這行等於技術盲,應該不是她,她那個男朋友我知道,是個律師,公司這麼大,少不了法律事務方面的事,一來二去就和這位律師談上,她徵詢過我的意見。我能說什麼,只能祝他們安好了。”肖凌雁道。
“那技術樓裡面那兩位,我可搭不上話。”仇笛換著嫌疑物件。
“是啊,你話都難搭上,洩密是怎麼辦到的?如果外來的間諜,你覺得有人能偷走嗎?”肖凌雁問。
“不能。”仇笛搖搖頭,那裡的安保措施給他的印像太深了。看來肖凌雁也清楚,問題肯定在內部。
“所以,其實問題好像並不難,圈子就這麼大。”肖凌雁道。
“是啊,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如果無法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走企業機密,一種是直接偷走,另一種是從掌握機密的人身上下手。”仇笛道。
“那所以有資格參加會司高階別會議的人,都可能成為洩密嫌疑人,對,還包括我這個助理,嘶……我好像覺得你們離真相已經不遠了,說不定只差一步……但這一步,恐怕不好邁出去,你們有什麼想法嗎?知道誰是賊,也見不著贓啊。”肖凌雁問,她似乎從仇笛晦莫如深的表情裡,看到了端倪。
“有,就是……”仇笛語結了下,緩緩地道:“繼續騷擾。您得給我機會,讓我騷擾騷擾技術樓裡的幾位。”
這話聽得肖凌雁一臉胃疼的表情,她手指指點點,直斥著道:“你乾點正經事行不行?老去偷窺別人**,很有成就感啊?這都過了幾天了,你們連個方向都沒有,馬上可就到年底股東大會了,等著我站到大會上啞口無言呀?我可把寶全押到你們身上了。”
“您的急切我們理解,可事情得慢慢來,這壓力得一點一點不斷地增加,壓到一定的臨界點上才有反應,不但技術樓,您的親戚,我還得想想辦法,讓他們動起來。”仇笛道。看著肖凌雁面露難色,他壓低了聲音道著:“特別是您那兩位叔叔,我覺得問題很大,得想辦法讓他們有點反應,否則兩人都是穩坐釣魚臺的,我們無從下手啊。”
肖凌雁看了仇笛幾眼,似乎確定這不是謊言,思忖著,咂吧著,為難著,好半晌才吐了句道:“你現在知道我的家事了,其實家家一本難唸的經,我這兩個叔叔,一個醉生夢死的、一個抱殘守缺的,我還真拿他們沒治啊……從我記事起啊,他們三個合夥人就叫囂著分家分家,一直分到現在,呵呵,每次分家,總是想拿到更多的好處………俗話說,親戚不共財、共財不往來啊,我真怕有一天,我們家也成了那個樣子。”
像是自言自語,像是家醜羞於啟齒,肖凌雁斷斷續續說著,仇笛靜心聽著,意外地對身處這個位置的肖凌雁有點同情,其實生在大富之家也未必就是十全十美。
不是嗎?不管心裡有多麼慌亂,都要強做鎮定;不管事情有多麼難堪,都要表現得無所謂;不管有多少焦慮,都要顯得雲淡風輕。
好久,肖凌雁像是若有所思地講完了,她看著仇笛,似乎在看他是不是聽懂了。不過讓她失望了,仇笛好奇問:“您的意思是……”
“查吧,答應你們放手幹了,就不要縮手縮腳。”肖凌雁道,看樣子是痛下決心,而且,她警示著喜上眉梢的仇笛道:“你最好很快給我個結果,否則……我如果不在董事長的位置上,可給你籤不了那張支票了。”
這個威脅很重的,仇笛要說話,她已經起身了,蹬蹬蹬步出了室外,喊著教練的名字,不一會兒那位散打教練屁顛屁顛跑來了,她像發洩一樣,咚咚咚練起來了。
仇笛默默地退出了這個健身會所,下樓的時候,看到了肖凌雁的助理郭菲菲,還是那麼安靜地呆在車旁,等著領導下來,仇笛想搭個訕的,卻不料那姑娘根本看也不看他,臉側過了一邊,故做不識地往會所裡去了。
看來三人的來路恐怕不是秘密了,仇笛想著,最起碼肖廣鵬應該已經從枕邊知道了吧。
想及此處,仇笛倒一點也不擔心,摸著電話,嚷著叫那兩位中午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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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小三和耿寶磊按約等在北門路上,過了中午仇笛才電話聯絡,說著說著就到了,可到了吧,卻是一輛警車泊在兩人身邊不遠處,耿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