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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錢加錢……”
一群人圍一個,死活賴上耿寶磊了。
這頭就簡單多了,劇情不難,鬼子進村圍剿武工隊殘部,劇本統籌那個大嘴巴在這兒講了,要充分體現出鬼子的殘暴,佈置著誰開槍殺人,誰持刺刀捅人,誰拿著火把燒房子,還有誰……摁住那個婦女當場強。奸。
一說這個包小三就舉手:“我來我來,強。奸的事我來。”
“不行,你不行……這個得專業點,取角度很麻煩。”劇本統籌道。
“哦,那行,我不幹了,多找幾個人幹他啊。”包小三哈哈大笑道。
這場合孰無一點正形,演練了幾齣,其中有和武工隊幾位近戰的戲,莫名其妙的選到仇笛,仇笛一看那幾位不懷好意的眼神,要推託,不料那劇本統籌可不樂意了,直甩手道,沒事,對兩下招,他們就都被消滅了,做個樣子就行了。
忙碌了近一個小時配合,正式開拍。
第一景:村後,無數村民正向山上轉移,一位裹著白頭巾的武工隊員揮手著喊:鄉親們快走,進山躲起來。
一景演完,不少難民一轉身,趕緊換上日軍服裝,準備第二場景。
第二場可刺激了,隨著場上協調聲音,煙火、爆炸四起,百人日軍小隊,端著三八大蓋,為首揚著指揮刀,進村圍剿了。
這是全景,升降架上附拍。之後第二景,日軍端著刺刀,刺殺了行動不便的兩個村民,抬槍槍殺了一位跚跚走路的小孩。第二景,幾個醜漢扮的日軍,拿著火把,燒著房子,道具師在房間裡用機器製造的騰騰煙霧。
第三景,一“村姑”被日軍發現了,被堵在巷子裡,然後被兩個日軍摁倒,哧拉,撕衣服,露著雪白的香肩。哧拉,拽了衣服,紅紅的肚兜……巷口,排著隊的“日軍”都提著褲子準備來一發。
包小三舊態復萌了,笑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雖然知道是假的,可怎麼看怎麼可笑,耿寶磊亂踢亂蹬亂掙扎的樣子,太娘們化了。
“畫面太美啊,不忍直視啊,快,給他照一張。”仇笛笑著哆嗦了。
直到喊停,耿寶磊才一手捂胸,一手捂臉,羞急而奔,連導演和女一女二也笑得直抖,太像了,就現在披頭散髮的樣子,都看不出是男人來。
後面的副導還在喊著,那姑娘……不,那小夥等等啊,是先奸後殺,還得補個鏡頭。
第四鏡頭,圍剿武工隊的鏡頭,零星的戰鬥被分鏡了,兩位日軍被武工隊開槍擊斃,死相猥瑣,開槍的旋即被幾位日軍亂槍打死,來了個死不瞑目的動作,時長數秒。
仇笛和包小三加上村裡一位閒漢是一隊,劇本設計是從房上跳下來一位武工隊員,大刀砍殺一位日軍,然後其餘兩位日軍把這位彈盡糧絕的武工隊員刺死。
譁……鋼絲吊著武工隊員持著明晃晃的大刀砍下來了,包小三即便有所防備,也被砍了個猝手不及,一聲慘叫,向後仰倒……身上的衣服裂開,血迸一片。
沒死,血是假的,可疼是真的。那邊剛叫這人動作不錯,包小三一屁股坐起來罵著:“******,真砍啊,疼死你爹了。”
“呵呵,總得做個動作吧。”那武工隊員笑著道。
媽的,藉機報復了,包小三正要發作,場外的郝來運持著喊話筒喊著:“躺下,再罵人扣錢呢啊。”
“躺下躺下……看我的。”仇笛道。氣得包小三看在錢的份上,又躺下繼續死了。
鏡頭返回來,站到了砍完的原位,補拍了包小三一個砍死的慘相,然後分鏡,下一組……
導演搖了搖頭,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他知道演員的情緒,不過不準備多說,喊了句:“都控制點啊……開始。”
一聲“開拍”,設計動作一砍一削一直刺,日軍受傷,武工隊員被斜刺出來的刺刀刺死,仇笛不幸的是受傷的那位,他現在明白了,這幾位傢伙故意讓他上場呢,戲裡受點傷,那叫活該。
就在那傢伙一揮刀砍時,他一縮頭,再一削,他一退,再一刺……仇笛飛起一腳踢落了刀,跟著槍托追進,狠狠一搗……那武工隊員一聲慘叫,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怎麼設計的?日軍什麼時候這麼勇猛了?”導演喊了,明顯不對嘛,這麼拍豈不是倡導鬼子的尚武精神。
“不是這麼設計的啊。”攝像師也傻眼了,喊了演員兩聲,半晌才哼哼嘰嘰動了動,不是裝死,是疼得起不來了。
這時候,那邊已經“死了”的包小三一屁股坐起來,指著這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