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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趿趿踏踏往下奔著人,瞬間都聚到了路面上,不過都凜然止步,正前方不遠,下午打架的那兩人一馬當先,各牽一條半人高的大狗,手持著三尺長的大砍刀,睥睨地擱在肩上,身後圍著二三十號人,個個持著長短刀,像打了雞血一般,兩眼炯炯有神地盯著,似乎準備往下卸幾斤肉。
塞外的漢子都這得性,瞪眼像和你有殺父之仇,說話像和你有奪妻之恨。幾十個這樣的人聚起來,那氣勢端得是不容小覷。吃戲飯的演職員們那見過這陣勢,瞬間嚇萎了。
“喂喂喂……”這時候把導演嚇得出面了,一脫長簷帽子,分開噤若寒蟬的演職人員,站到人前,雙手阻勢道著:“都別胡來啊……有話好說。”
“要打,現在就來,打不打?”
包小三一吼,狗跟著吼,凜然一股殺氣,驚得劇組直後退。
“不打不打。”導演趕緊擺手。
“要說朝他說。”包小三一指仇笛,仇笛睥睨瞧著現場,大刀往地上一扔,直插進地裡幾公分,就聽他道著:“下午是你們先動的手,對不對?”
“對對。”導演道。
“第二次還是你們先動的手,對不對?”仇笛又問。
“對對。”導演道,實在被這二三十號持刀的嚇得心虛了。
“這就是了,現在你說吧,那幾個打架的都出來,當面說一句,要沒完咱們繼續;要完了,我們小人不見大人過,吃點虧得了。”仇笛道。
這話說得光棍,不過有點無賴了,可這陣勢又能怎麼樣,副導拉著那幾位攪事的,一個挨一個上來,認錯,道歉,然後陪著笑臉說好話,生怕在這裡山高皇帝遠的地方出什麼岔子。
千鈞一髮的緊張的氣氛稍稍緩和,正覺得危險已過時,仇笛又是一聲:“等等。”
“又怎麼了?我們真不打架,服了。”副導拉下臉說好話了。
“別說兄弟們不夠意思,為了防止你們耍賴不給我們報酬,拿了你兩樣東西。”仇笛手一亮,手機、小硬碟。一亮劇務弱弱地指著:“那是我的。”
“東西給你們,還沒給我們當群演的錢呢,一人一百。”包小三喊著。
耿寶磊被仇笛揪出來了,送著東西過去,副導趕緊掏口袋,手抖著不利索,直接把錢包奉送到耿寶磊手上了,耿寶磊嚴肅地,抽了兩張亮亮,裝起來,歸隊。
“哎喲,不能就為二百塊錢,搞這麼大陣勢。”副導氣得哭笑不得地道。
還就這麼大,事了了,二百塊錢到手了,仇笛一揮手:“走嘍,誰特麼再不長眼,小心兄弟們給他放放血。”
帶隊轉身,浩浩蕩蕩回了賓館,劇組的車嚇得愣是停了半個小時沒動靜,先報警,鎮上派出所問了,打殘了還是死了,一聽沒打他悖然大怒在電話裡罵著:都沒打,你扯什麼蛋?
對了,這地方民風剽悍的,打不殘打不死,都不叫個事。無奈之下,又聯絡著宗鵬程、祁連寶,那兩位地頭蛇做保,劇組的車這才敢駛回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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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老闆知道訊息就趕回來的,喝了點小酒,開著朋友的越野,轟轟橫衝直撞就進了屯兵鎮,自從發跡之後,大部分時間都徜徉在城市的燈紅酒綠裡,屯兵這個苦寒之地,端得是很少回來了。
車沒進賓館大院,直接在後廚口子上停下了,下車時,祁連寶、郝來運、還有華鑫國旅在當地設點的秘書張瑞霞也匆匆趕來了。
郝來運跟老闆彙報下了為啥打的,怎麼打起來的,然後再唾沫星子飛濺地講一通打的過程,那過度興奮的得性,愈發地猥瑣了,惹得張瑞霞秘書給了他好幾個白眼,這兒的人啊,除了宗老闆還有個樣子,剩下的一個比一個讓你看著噁心。
宗鵬程倒吃了一驚,還以為又是村裡人鬧事,一聽是幾個外來戶,這倒放心,處置這種人很簡單,揍一頓,攆走。
“哎,不對呀,他們不是說後盤溝打架啊,是說……回到鎮口了,怎麼就打起來了?”宗鵬程問,祁連寶補充了一句:“還驚動派出所了,劇組報案了。”
“也找我們了,說要索賠。”姚富文和郝來運道,他生怕引不起重視似的加著料:“那幾個外地種夠孬啊,人手一把菜刀堵在鎮口要和劇組火拼,我聽說去了幾十號人呢?”
“有嗎?”宗鵬程心裡喀噔一下,要有這種勢力,他不得不重視了,看看祁連寶,祁連寶點點頭,真的。
“嗨?天還沒變,怎麼妖孽就出來了?到底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