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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嬌一個人,根本無法獲取什麼有價值的資訊,委託到此為止,也在情理之中。
有點遺憾啊,她想起了兩週前和張政和的那頓晚餐,張政和介紹的高雨田高總給她認識,雙方討論了一番屯兵鎮的商業潛力,高雨田甚至丟擲橄欖枝,隱晦地透露要和哈曼籤一封有關商務諮詢、策劃、安全的長期協議。
如果做成,那對於哈曼的影響可想而知,唐瑛一度很狂熱地為此徹夜難眠,以為在京的生活就此要發生轉機,不過現在看來,還是過於低估商場爾虞我詐的程度,所謂允諾,不過是延遲結束調查的藉口,現在調查陷入困局,看來,對方已經另覓途徑了。
事以至此,唯餘呵呵一聲苦笑了。
她整理後這單生意的所有資料,鎖進了櫃子,又不忍心,枯坐在辦公室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與之前和謝總的討論如出一轍,渡假村施工放開,鵬程積極著手準備新片的拍攝的籌備工作,從唐瑛這個角度看,應該是華鑫做出了妥協,用犧牲利益的方式,換取了在屯兵鎮的通行證。
所以,雙方暫時地媾和了。可為什麼……做為外人張政和卻掩飾不住的那份得意?他並不是華鑫的代言人,那個颶風傳媒和華鑫八杆子打不著的關係啊。
她覺得有鬼,可又說不出問題出在哪裡,偏偏能獲知的資訊源,現在全瞎了,她又一次意識到,為什麼間諜會成為了世界第二個最古老的職業,因為他是所有決策的視聽,不可或缺。
可惜,哈曼現在已經缺了。
此事很快匯總給謝紀鋒,當天便接到了謝紀鋒的安排,催促屯兵養病的數人,按原計劃,全部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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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這兒一窩……”
“這兒……這兒還有,這螞蟻個頭真大啊,長得快趕上臭蟲了。”
“草原沙化,環境破壞得厲害,再沙化幾年,怕是連螞蟻也生活不下去了。”
三個腦袋擠在沙地上,包小三拿著窗紗做的小網兜,耿寶磊一手拿棍子拔拉螞蟻窩,一手拿著玻璃瓶子,把螞蟻趕撮進瓶子,給包小三倒兜裡。
苦逼都不矯情,歇了兩週又生龍活虎了,閒不住都遛出來了,不過現實可不等人,就業情況太不樂觀,馬胖子的後廚又上了兩臺蒸機,加了臺裝卸車,不但沒有加人,反而連原來的廚師也打發了不少。倒是鎮上不少新專案用人多,裝卸沙水泥、打夯、做木工還有清運垃圾,那兒都是人手不足,整個鎮上像個大工廠,一到上工時間,各式的運輸車把全鎮的人運向各處,鎮裡反而靜悄悄的,少見人跡。
又撮了一窩,包小三樂滋滋地看著,揚了揚問仇笛:“黑球啊,看,成不?”
“別叫我黑球,難聽死了。”仇笛道。
“我聽著不錯啊,叫你黑機啊。哈哈。”包小三故意道,仇笛抓了沙揚他,他奸笑著溜了,耿寶磊蓋著罐頭瓶蓋子,一屁股坐到了仇笛旁邊,笑著問:“有點鬱悶是不是?”
當然鬱悶了,三人躺倒後,第四旬的錢根本沒有到位,現在看來,就即便回京城恐怕也不會有好結果,本來早就可以成行了,因為猶豫不定,一直拖到現在了。
“你別裝得上曉天文,下知地理行不行?”包小三坐到仇笛的另一側,挖苦著。
“我沒裝,我特麼犯愁著不是?這兒黃了,那頭懸了,咱們一路連吃帶喝,還得加上打吊針輸液,敢情最後沒落下多少錢啊……我還準備掙一筆,過兩天舒坦日子呢。”仇笛道。
事實確實如此,躺了兩週坐吃山空的,房租又高,還真沒落下多少,耿寶磊安慰了:“風吹雞蛋殼,財去人安樂,人沒事就好。”
“哇,你倒看得開啊?”包小三道,這多像個有錢二貨的裝逼話。
“咱們從苦逼華麗麗的一轉身,咦,還是苦逼,沒有什麼失去的嘛,有什麼想不開的,我不覺得很失落啊,和你們在一起,我都學會打架了。”耿寶磊道,說著他自己先樂了。
“要打架,讓仇笛教教你。”包小三道,仇笛一笑道:“還嫌不夠丟人啊,被人打得床上躺了半個月,拳頭解決不了問題,就祁連寶那勇猛樣子都折了,咱們就再練二十年,也達不到他那水平。”
三人相顧黯然的時候,管千嬌的電話來了,還以為是找不到三個人著急了,耿寶磊一接電話,一聽訊息,說了句知道了就掛了,然後他對仇笛說著:“唐主管催了,讓咱們撤回去。千嬌讓咱們回租住地,一塊準備下,該走了。”
這句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