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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嗨……你們幹啥?”包小三端著盆起身了。
正好,有人一指:“他也是。”
“弄起來。”領頭的喊著。
耿寶磊要掙脫,得嘞,那歪牙漢子不客氣,劈里叭拉正反抽了幾個耳光,抽得得眼冒金星,直喊救命,包小三怒火中燒,拿著盆朝奔向他的那位直接兜頭一扣,咣聲巨響,那人歪歪扭扭,順手操著菜刀面露惡相,咬牙切齒的就砍上來了。
哎喲媽喲,包小三一矮身,爬著就逃,鑽過廚案起身時,他發現不對了,滿廚的廚師,都像白日見鬼一樣,看著四人肆虐動也不動,男子發愣,女的犯傻,都是一副恐懼的表情。
說時遲,那時快,那位被扣了一盆的眼看著包小三,又操刀追上來了,還是平時處得不錯,廚裡扛工的大師傅拽著這位:“別呀,夯蛋……砍死人咋辦,把刀給我。”
那夯蛋似乎反應過來了,叭聲一扔刀,隨手卻把幾尺長的擀麵杖操起來,追著包小三出去了。
耿寶磊根本不會打架,被兩人揪著扇耳光、搜身、手機被搶走了,領頭的二皮一看這麼破、這麼得重個山寨貨,全身沒搜到幾塊錢油水,氣得又扇了耿寶磊兩個耳光,一腳把他踹得蹬蹬蹬,幾步之外,一屁股坐地上了。
“太沒天理了,搶東西還有嫌東西不好的。”耿寶磊氣得欲哭無淚。
這情景恰恰包小三看在眼裡了,他大吼一聲,拔起長腿,嗖嗖幾步助跑,一個空中飛人,一腳踹在二皮的脖子上,那貨像架散架的驢車,僕在地上,蹭蹭溜了幾米遠。
“三兒,揍他。”耿寶磊的血性喚回來了,他往後縮著,嘴裡熱血地喊著。
“操尼馬,敢還手,砍死狗的。”二皮吃疼氣急敗壞地吼著。
那倆不踹耿寶磊了,啪了扔了手機,撲著包小三就來了,這兒人打起來可沒什麼花哨,出拳就打臉,抬腿就踢蛋,應付一個包小三尚能支撐,兩人就不行了,兩個照面過來,呀哦……腮上捱了一拳,那拳的力道奇大,他整個人一個趔趄,蹬蹬蹬幾步差點摔倒。
這一瞬間,期待奇蹟的耿寶磊心如死灰了,他一直以包小三挺能打的,現在看來,和塞外這些天生的莽漢相比,確實差遠了。
眨眼間,包小三被幾個人圍攻著,右絀右拙,處處捱打,眼看著廚房裡捱了一盆的那夯貨操著大橄杖直愣愣朝包小三輪下去時,耿寶磊不知道那來的一股勁,一下子爬起來,連滾帶爬撲向那位大漢,一撲就死死抱住了腿,那大漢猝不及防,啪唧摔了狗吃死,磕了一嘴血,他瞬間操著傢伙往後打。
啊……耿寶磊吃疼,死死地抱著大漢不放,狠狠地一口咬上他腿上了。
啊……這次該大漢吼了,他亂踢亂蹬著,包小三情急之下,抱著頭,直衝上去,死死地拽著大擀杖,追他的兩人在背後打、踩、跺,疼得包小三嗷聲痛吼著,窮兇極惡光棍勁上來了,咬著滿嘴見血吼著:
“有種你們弄死老子,今天弄不死老子,信不信老子滅你全家……”
惡相,倒把幾個打人的嚇得停住手了,誰也沒想到,能遭遇如此激烈的反抗。
一住手的功夫,二皮那貨反應過來,甩手就一耳光,一揮道:“卸他兩條腿……啊……”
他先喊出來了,嘴上捱了一下,生疼生疼的,一看廚房門口,又站了位黑黑的男子,扔他的是截豬骨頭,那人慢慢地纏著手,像塊抹布,然後極其不屑地勾勾手指頭,一瞬間,二皮怒意滔天,解著武裝帶,啊……聲狂吼著就奔上來了。
仇笛在他幾乎接近的一剎那,嗖一矮身,閃人了,二皮糊里糊塗直衝進了廚房。
他的去向卻是那兩位挾著包小三的,說時遲,那時快,幾步助跑,吼聲方起,將要騰空一腿時,那兩位下意識地躲上盤,卻不料仇笛根本沒有躍起,一腿直踢一位的胯部,那人一個趔趄,歪倒了,緊接著仇笛跳起來,挾脖擰摔,把比他高一個個頭的漢子,擰倒撲愣愣摔了好遠。
廚房裡幫手的沒有,可觀戰的樂了,老孃們直拍巴掌,老廚們的血性也起來了,咚咚敲著門喊著:揍他,揍他……
“快走,三兒……”
“快走,帶上千嬌走……”
仇笛拽開了包小三,拉起了耿寶磊,狠狠地跺了操傢伙的漢子一腳,跺在膝部,那人吃疼殺豬般地尖叫,包小三搶走了擀麵杖,拉著耿寶磊就從後廚跑,迎面遇上了傻站的二皮,他二話不說,騰聲就是一擀杖,二皮捂著腰爬在地上,又被耿寶磊狠狠地跺了一腳。
兩人顧不上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