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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著火舌,城牆下,日軍像割草一樣成片仆倒。
“煙火!”
場上指揮聲起。幾處預埋的煙火轟轟炸起,騰起一片黑煙,爆炸中心的日軍,像螞蟻開鍋被炸得滿天亂飛。
“裝甲!”
指揮聲音又起,隆隆的裝甲開過,坦克調整著炮口,轟轟射向城牆,城牆上預埋的炸藥炸開,一個偌大的缺口出現,就在此時,神轉折來了,一群裹著頭巾,手持輕武器的武工隊員飛掠而下,空中開槍,飛落劃出了一個曼妙的姿勢。
哎媽呀,居然是個曲線窈窕的女武工隊員。她手持雙槍,英姿颯爽,彈無虛發,任何窮兇極惡的鬼子,在她面前不過是土雞瓦狗,砰砰砰砰槍聲不絕,那鬼子像酒瓶子一個呼咚咚直栽倒。
她做了個姿勢,哎媽呀,又來神轉折了,城上飛彈架著土炸藥,呼一聲飛起,比高射炮還準,直接幹掉了一輛裝甲,城門洞開,兩輛飛馳駿馬拉著鐵箱子,從箱窟隆裡不斷射出子彈,駛到近距離戰場,直接撞向鬼子的裝甲。
嗖嗖嗖……武工隊員飛掠而出。
轟……一聲巨響,裝甲起火了。
升降的攝製器材在動著,很多場景被分割開了,這是劇組最大的一場戲,光群演兩隊就投入了八百多人。
那,現在地上成片躺著的差不多就是了。
一具仰面躺著的“死屍”,滿臉漆黑,死狀巨慘,臉相猙獰,驀地“死屍”睜開眼睛了,看看沒人注意,他悄悄呸了一口道著:“今天有點虧啊,才一百塊,還得挨一炮彈。”
儼是包小三的聲音,就躺在炸點不遠,那是沒有殺傷力的空彈,不過炸他一身硝煙倒是沒問題,旁邊又一具“死屍”說話了:“****不得自己掏錢麼,現在升級了,挨炮掙錢了,恭喜你啊,三兒。”
是仆倒的仇笛在說話,包小三看他摁著反大字型,呲笑損著:“我說仇笛啊,這是拍戰爭戲,又不是拍肉戲,你擺這麼個****姿勢幹嗎?等著誰爆菊啊。”
又一具“屍體”笑了,是耿寶磊,仇笛和包小三打起嘴官司來了,他插嘴道著:“喂喂,你們說這是不是就是那抗日雷劇了?不能馬拉車打裝甲吧,比手榴彈幹飛機更牛逼。”
“那女的才牛逼呢,穿著馬褲緊身衣,這那是抗日,簡直就是求日。”仇笛道,本劇女一號特寫鏡頭最多,突出的不像制服日軍,倒像********。
三人又吃吃奸笑了,沒有命令是不能動滴,攝像隨時可能拍一下戰場的“慘烈”,半晌沒動,前面又在重拍一個爆破場景了,包小三眯著眼瞅了瞅,卻是有點心疼地問著:“你們看,這可都是才修好的,昨天雕堡全炸了,今天城牆也給炸了,這得浪費多少錢吶?”
“修,就是為了炸呀,劇情需要嘛,這一塊是個相當大的投資,光建築開支就花了四百多萬。”耿寶磊道。
“這算什麼,大牌明星一上鏡,一身行頭就得上百萬,水一集的報酬都得一百萬。”仇笛道,影視這燒錢玩意對於他,很難理解。
“貧富差距太大呀,咱們一百塊,人家一百萬,他媽媽滴,啥時候我有一百萬就好了。”包小三羨慕地道。耿寶磊附合著:“我覺得你能掙夠一百萬。”
一說包小三剛一樂,耿寶磊卻又道著:“有了錢,趕緊找家好醫院整整容。”
仇笛吃吃笑了,包小三惱羞噴著:“少尼馬得瑟,老子有了錢,把你倆送泰國醫院做個變性手術,以後雙飛就方便了。”
三人又齊齊樂了,日子就這麼不鹹不淡過了數日,專程往工地送飯,偶而還能穿上日軍制服掙個零花,小日子端得是愜意無比,越過越樂不思蜀了。
還是耿寶磊有危機意識,看著劇組還在磨嘰,他悄悄挪了挪問著仇笛道:“仇笛,這一旬又快結束了,怎麼反而沒音了,也沒說讓咱們回去,也沒說讓咱們幹什麼。千嬌都閒得到北寧逛商場去了,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這是我能當了家的?我要想,還想躺著領報酬呢。”仇笛道。
“不是,那個人怎麼處理?”耿寶磊小聲問。
另一位疑似“商業間諜”的,幾個人都知道了,不過無法確定,這個人有點奇怪,根本沒有出現在需要的場合,比如像這樣的外景拍攝地、比如可以得到商務資訊的賓館,那個人就像個幽靈一樣,在這個地方深居簡出。三個人討論了很久,還是決定暫且井水不犯河水。
“沒法處理呀,你曝給誰呀?告訴祁連寶去?”仇笛道。
“對,好辦法,祁連寶肯定給錢。”包